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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莫管家按期到来之前陈颐安排唐尧出了院,当然这也是唐尧的意思,为了骗过莫管家,他让医生把手上和脚上的石膏都拆了,实际上,拆了也无济于事,因为他的手肿的根本不能看,不过幸而已到了深秋,莫管家来的那天,陈颐将唐尧裹在了被子里,就这样将唐尧一身的伤隐瞒了过去。
秋去冬来,陈颐心里清楚,天一冷,伤势就更加难熬,可唐尧连痛都没喊过一声,他整天躺在卧室里,一点声息都没有,若不是陈颐每天时不时就要送食物和药进去,并且要花时间喂他吃下去,他常常会有一种唐尧已经死在房间里的错觉,这种错觉总让他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打起颤来。
冬天天冷,就算开着空调,他也不能经常去给唐尧擦身,有时候因为一受凉,唐尧就病了起来,他一病就吃不进东西,吃了就吐,于是找医生给他挂点滴,如此日复一日,那本就荒芜的小屋,只显得更加死气沉沉,唐尧不提任何要求,陈颐也不便去打扰,就这样一个月又过去了,陈颐在心中数着日子,却一天比一天更心神不宁,这天在上课的时候,他正在拨弄琴弦,突然的,只听见“铮”的一声响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琴弦蓦然挣断,已将他的手指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惊涛骇浪(一)
陈颐匆忙赶回家中,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冲进卧室里,却见唐尧不知因何将脸埋在枕头里,陈颐一颗心“哐当、哐当”猛烈地跳动着,他轻轻拨开唐尧湿漉漉的发丝,慢慢转过他的脸,就见他双眉紧蹙,脸色惨白,唇角的血并未凝固,而他好像已经没有了气息,陈颐颤抖着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却一点声息都感觉不到。
陈颐连忙拨通了“120”,在救护车赶到之前,他又拨出了另外一通电话,接电话的,依然是那个漫不经心的男声。
“你……给我的那些药……为什么没有作用?”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没见过发作时的样子。”
就是见过,才……
“那……是不是剂量……搞错了?”
“不可能错的,你是说,他没有发作?”
“他没有,所以,我一直在给他用——”陈颐这句话说出口,就忽然有一种后怕漫天盖地地朝他涌来,他一时顿住,不敢再细想下去。
“那恐怕只有一种可能……”
男人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仿佛敲响了丧钟。
“他早就发作了,而你,却不知道。”
闻言,陈颐只觉得浑身冰凉,饶是他有所准备,这一刻也不禁感到天崩地裂……
……他早就发作了……
是呀,他只是拼命忍着,从来都不让自己看见罢了。
难怪他一吃东西就吐,难怪他总是在生病。
但他怎么能忍到那样的程度?连向他求救都不肯?
他甚至由着自己不停地给他喂药都没有过怀疑……
陈颐隐隐约约中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似乎出了错,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想过万一唐尧真被他害死了那他这条命索性就赔给他,可他完全错估了唐尧的忍耐力,他足足多给唐尧喂了十天的量,而在十天前,唐尧恐怕就早已陷入了无边的痛苦和忍耐当中,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陈颐有些抓狂,心中的闷痛根本无从缓解,他苦笑不止,不禁自嘲地道:
陈颐啊陈颐,你这一条命赔给他,估计也已经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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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颐跟着救护车一路去到医院,他坐在急诊室门口看着医生护士为了抢救唐尧进进出出,他再度感觉到自己的肠胃整个颠倒,也不知过了多久,唐尧被推了出来,送进病房,陈颐连忙冲上去问医生:“他会醒来吗?还是永远醒不过来了?”
医生也没说话,严肃地盯着他片刻,才道:“我们已经联系了警察,他们一会儿就到,你先跟警察解释一下他体内过大剂量的毒素是怎么一回事。”
唐尧手脚骨折未复,就算不是医生也知道这些药肯定不是自己吃进去的,那问题必然出在一起住的人身上,所以他们必须先联系警方,除此之外,他们还必须联系病人的家属,只因为刚才那个“醒不醒的过来”的问题,他们也无法回答。
陈颐站在病房外,也不敢进去,因为其实从第一次唐尧住院开始,他就仿佛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哪天唐尧躺在里面再也不会醒来,而自那天晚上开始,他夜夜都会在梦中惊醒,因为所有的梦境,都是唐尧被折磨的片段,这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陈颐病的次数并没有比唐尧少,只不过唐尧更加严重,而陈颐选择了无视,因为他知道有一个抉择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也绝不会再动摇。
不过,当江天玥出现陈颐面前的时候,陈颐还是有些愣怔,至于江天玥,在看见陈颐的时候,也不禁叹了一口气,只因病房里那个唐尧不知生死,而眼前这个陈颐,简直就是个行尸走肉,根本没比病房里的人好多少,也根本不像是大仇终于得报的模样。
惊涛骇浪(二)
找了个空房间,给陈颐倒了一杯水,江天玥才坐了下来,可是坐下来,他又不知该从哪里讲起,本来他是警察,一切该由陈颐向他开□□代才是,不过对唐尧和陈颐的事知根知底的他,这时的立场却是颠倒的,医生跟他说的情况他不用问就知道那是陈颐干的,而陈颐恐怕也根本不会否认,这本来就是他要对唐尧做的事的一部分,清楚如他,根本就懒得问陈颐,却也让他更加烦恼这些恩恩怨怨要从何说起。
陈颐两手交握,一直低垂着头,他的指节发白,两只手紧紧攥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脸来,看着江天玥问:“如果……我去自首,那会被判死刑吗?”
他这个问题问得如此平静,甚至还带有一点期待,让江天玥没好气地翻一个白眼道:“你就这么巴望着他死?然后你也跟着他一起去死吗?”
“我欠他的,就算还不起,我也只能用这条命还了。”陈颐又低下头,他凄然一笑,道。
“你是还不起,可是他也没要你还,如果他要你还,一开始就不会允许你接近他!”唐尧真是把一个天大的麻烦丢给了他,江天玥抓了抓头,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我不明白……”陈颐一愣,抬头看江天玥。
“你还不明白吗?你不妨仔细想一想,还是你根本不敢去细想?”江天玥盯着他,声音一下一下敲进陈颐的心里。
不敢去细想……
一开始陈颐的确分辨不出来,但在第一次住院后,陈颐就有了一种越来越不敢确定的感觉,唐尧没有问他因什么而欠了钱,没有问他那是什么地方,也没有找警察,更没有将自己受伤的事透露一丁点,他更不为自己折断手指不能再弹琴而难过,所以他也没有因身体变得糟糕而怀疑,甚至瞒下了每一次药瘾的发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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