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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潇的面色异常苍白,双眼空洞,齐天兴奋得浑身轻颤,拼命忍住一把抱住他的冲动,一年多的等待终于到了成败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功亏一篑。齐天慢慢走到肖潇面前,与他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温和地问:“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要不要吃点东西?”
肖潇茫然地抬头,望着齐天,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隔了良久,“我只想喝酒,带我去喝酒。”
齐天扬扬眉毛,脸上慢慢漾开一点笑意,含在嘴角,绝不过分,“可是你还未满十八岁呢,如果没记错的话。”齐天皱眉,好像有些为难。
肖潇眼中迅速冲起泪雾,迷茫中,齐天英俊的脸竟与嘉铭十分相像,他一扬下颌,大步上前扯住齐天的袖子,“这里是新宿歌舞伎町,不会阻止任何人享受今宵,更何况……”他顺手拍拍自己的衣兜,“……谁也不会拒绝钞票……”
齐天勉为其难地沉吟片刻,“好吧,反正有我在你身边,也不会有事,那就让我带着你去欢乐今宵吧,只是……”他率先向前走去,并未碰触肖潇的身体,转瞬又回头笑了,“……只是千万别告诉你父亲,他会炒我鱿鱼。”
齐天带着肖潇拐进对街巷口的一家夜店,在他们被七彩闪灯迷离的光晕笼罩之时,齐天心底冷笑一声:——再过几天,对,就在圣诞节前,他将送给肖焕然生平最震撼的圣诞礼物。
对于一个从未喝过酒又长时间空腹的少年来说,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简直是甜蜜的毒药,如果他正好情绪低落悲伤抑郁,那酒入愁肠就不止是愁更愁了。
不到一个小时,肖潇已酩酊大醉,懵懵懂懂盯着齐天,泪落缤纷,“嘉铭,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反反复复只是这一句话,说得喉咙出血,最后连齐天也觉不忍,他摔下一叠现金,呼地架起肖潇,“宝贝,我骗了你,你惩罚我吧。”
“哈哈哈……”肖潇倚在齐天怀里,笑得喘不过气,脸上的泪抹在他的衣领上,迅速晕开,“……惩罚你?怎么惩罚你?嘉铭?怎么惩罚你?”
——只要你今晚和我在一起,就是对那小子最好的惩罚!齐天心里默念,拖抱着肖潇来到夜店楼上的情侣旅馆,他早已在此订了房间,本来是打算和林浅体验另类狂欢,没想到最后是和肖潇!
“肖潇?哈哈哈哈……”林浅怪异的笑声骤然响起,猛地将齐天拉回现实,凝目看去,只见林浅正指着自己嗬嗬笑,“我可不怕肖潇,他若泉下有知一定会感谢我。”
“感谢你?”齐天怪叫,心里凉飕飕地哆嗦着。
“是,感谢我。”林浅点点头,啪地将手中的小纸团儿扔进齐天的咖啡杯,齐天厌恶地皱皱眉,“阿浅,你真是疯了,我没空陪你在这儿痴人说梦。”齐天唰地拉开椅子站起身,下意识地看向前台,发现傅嘉铭和乔乔都已消失不见了。
“我走了,这些天我总觉得被人监视,好像周围布满了眼线。”齐天疑虑重重地环视着大堂,一边快步走出酒廊。
“呵呵……被人监视……眼线……”林浅独自坐在桌旁,又不自觉地讪笑起来,“阿天,你永远也想不到为何肖潇要感谢我,呵呵呵……”自言自语中,林浅又回忆起监视镜头中的新宿情人旅馆,那可真是个紧张而疯狂的雪夜——
就在齐天搂着肖潇走入情人旅馆的同时,林浅正坐在他的饭店客房中,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清晰地呈现着情人旅馆中的一切,虽然没有声音,画面却异常震撼,就像是个古老而荒诞的默片。
林浅瞪大双眼,眼中干涸酸痛,屏幕上齐天已将肖潇脱得精光,正抱着他倒在圆形大床上抚摸亲吻,近乎膜拜,那疯狂的模样就像野蛮的酋长对待他即将献祭的人牲。齐天虽然背对画面,林浅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沸腾的欲念。
林浅倏地抬手遮住双眼,一下子想起十年前自己的初夜,齐天和当初那个混蛋经纪人如出一辙,当年自己为了他而献身恶魔,如今,齐天已将自己抛弃,抱着仇人的儿子寻欢作乐!
不不,林浅拼命揉搓着额头,不仅仅是寻欢,齐天爱上了这个少年,他的神情举动非同寻常,他从未对自己如此狂热又如此温存。温存?林浅猛地想起毅然离去的傅嘉铭,那也是个温存的男人,可惜对自己毫无爱念,嘉铭全部的情感都执著于肖潇!
——肖潇!林浅再次望向电脑,双手倏地攥紧椅子扶手,像是要将血肉嵌入钢木,屏幕上齐天正准备发起进攻,他抱住肖潇的双腿架在肩上,一边拿起枕边的润滑油……
林浅想也没想,猛地扑到桌上抓起手机,迅速按下记忆键,双眼依然胶着在屏幕上,手机中传来电话接通的嘟嘟声,林浅只觉血液哗哗倒流,画面里的齐天正将润滑油倒在肖潇身上,嘟嘟声仍在持续,齐天似乎偏头看了一眼床边就又专注于肖潇,他手臂微动似乎正在亵玩肖潇的私处,肖潇沉醉不醒,认他摆弄。
林浅盯视着屏幕,双目圆睁,恨不得化身电波扑入房间,——嘟嘟嘟嘟,铃声持续不绝,渐渐占据了整个空间,快接电话!快接电话!林浅以为自己只是在心中呐喊,喉中噌地飙起刺痛,林浅才惊觉自己早已嘶喊出声。就在他即将绝望之际,齐天忽然撂下肖潇,俯身床边从衣服堆里找出手机,林浅深吸口气,耳边已响起齐天气息不稳的声音:“是哪位?什么事?”
林浅再吸口气,拼力稳定声线,故作焦急地叫道:“是阿天吗?你在哪里?新加坡那边出事了。”
“什么?”画面中的齐天唰地跨下床,“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查了银行记录,新加坡的那个中转公司仍然没有将那笔钱汇到我的账上,揸盘经纪很着急,恐怕今后几天的炒作不能如期进行。”
“什么?怎么可能!”齐天失声惊问。林浅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发现他将手机夹在肩颈间,正迅速穿衣着装。
林浅暗叹:——怎么不可能!林浅猜测这个所谓的中转公司根本就是那位夫人的杰作,用来随时钳制齐天的行动。
林浅瞄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现在已经两点多了,六点半新航有趟班机飞新加坡,如果你现在出发去机场还能赶上那个航班。”
“嗯……”电话中的齐天迟疑不答,画面里的他正回头望着大床上的肖潇,眼神饱含渴望不舍。
“阿天,揸盘经纪说……”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我这就回饭店结帐,然后出发。”齐天烦躁地打断林浅,重又回到床边俯身凝视着肖潇,左手抚上他光洁裸露的大腿,手掌滑动,渐渐向上……
林浅呼吸一紧,“阿天,是否需要我替你整理行李?我可以去你的房间。”
“不用,你也进不去。”齐天冷淡地回答,猛地直起身,“你现在怎么会有时间关注我?你的那个战利品呢?”
先来一小瓶恶魔精华易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摊位上取出一小瓶可乐倒进眼前的坩埚里。在旁边固定的手机屏幕上刷出的诸如未曾设想的道路离大谱之类的弹幕后。易夏又添加了唤为格罗姆之血的植物。当然,弹幕有人称它在本土使用频率更高的称呼椿芽。而随着植物的落入,坩埚里的液体仿佛加了特效一般。由原来泛着不明气泡的黑色液体,逐渐渲染出一片令人悚然的幽绿是色素,他在里面加了色素!比苦瓜汁似乎更有食欲的样子?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弹幕开始疯狂窜动,但易夏已经咕了。他惬意地躺在自己的躺椅上,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阳光明媚,空气里弥漫着某种香甜的味道。是奶茶?还是大白腿?易夏眯了眯眼,头顶的太阳圆圆地像一个充满诱惑的大饼。这个可吃不得易夏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颗恒星的残渣这,是属于一个巫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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