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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傅嘉铭一愣,勉力扶着墙走到桌前,此时才感到腿伤钻心的疼,白色纱布上又渗出殷殷鲜红。
“喂,哪位?”
“呃,嘉铭,是我,乔安。”电话中传出一个愉快的女声,“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可不太对劲,好像身受重伤。”乔安半开玩笑半认真,“你明天上午能过来一下吗?我们的那个实验改在上午做了。”
嘉铭看看两条伤腿,苦笑着摇头,“真是不巧,我恐怕来不了了,你把实验过程及方法写一个概要传给我吧。”
“呃,怎么会这样。”听得出乔安很失望,“这两天不巧的事真多,原来安排在明天上午的沈舒博士的讲座也取消了。”
傅嘉铭刚要收线,一听这话不禁怔住,“谁?你说谁的讲座取消了?”
“沈舒博士,你不知道他吗?”
“呃……”嘉铭握紧话筒,手心出汗,“你是说e国马德里圣胡安医院的沈舒?”
“呵呵,看来你的消息也挺灵通的吗?可不就是他。”乔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向往,“听说沈博士风神俊朗,比他的研究还引人注目。”
嘉铭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沈舒冷淡端正的面孔,不由得抿紧双唇,“乔安,这位沈某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研究以至引起你的追捧?”
乔安似乎没有听出嘉铭话中的嘲讽之意,她故作神秘地压低声线:“他是怀特老怪的得意门生,最近一年连续在《细胞》及《自然神经科学》杂志发了两篇论文,早已引起轰动,我以为你都知道呢。”
“什……什么?”傅嘉铭失声惊问,嗓音怪异地颤抖着,“怀特老怪?你是说怀特博士?那位致力于头颅移植手术的怀特博士?”
话筒中传来乔安的絮絮话声,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低微,最后完全被哗哗水声所掩盖,傅嘉铭眼前渐渐迷蒙,仿佛又置身于伯明翰寓所的浴室,水汽氤氲中隐隐传来肖潇明快的叫声:
“嘉铭,嘉铭,你怎么还没洗好,每次你进浴室我都怀疑你被水冲走了。”
傅嘉铭禁不住呵呵笑了,他关上水喉,扯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走出浴室,
“我可不是单纯地洗澡。”
肖潇从桌边转过身,黑眸乌溜溜地在他身上旋转,最后停在被浴巾遮挡的两腿之间,“你除了洗澡……还干了什么?”
肖潇的声音低不可闻,充满挑逗,傅嘉铭喉咙干涩,几乎不敢与肖潇对视,“等你大考完了我再告诉你我在浴室干了什么。”嘉铭一步步走近,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到时候我现场给你演示一番,怎么样?”
“呃……嘉铭……”肖潇渴切地低喃,一把圈住嘉铭的腰,“你何必死忍……我也想要……”
傅嘉铭倒吸口气,虽然刚才在浴室已经释放过,但现在只听肖潇说了三言两语就又硬了起来,他勉力克制着紧胀的冲动,轻轻挣脱开肖潇的搂抱,“你过两天就要大考了,明天还要去录音,乖,忍忍吧,等我们去东京度假时再狂欢。”
“唔……”肖潇泄气地仰躺在椅子里,“嘉铭,这一年多真是难为你了,要忙毕业找工作还包揽了全部家务,连在床上也格外节制,生怕影响我的学习和演出,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疼爱。”
先来一小瓶恶魔精华易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摊位上取出一小瓶可乐倒进眼前的坩埚里。在旁边固定的手机屏幕上刷出的诸如未曾设想的道路离大谱之类的弹幕后。易夏又添加了唤为格罗姆之血的植物。当然,弹幕有人称它在本土使用频率更高的称呼椿芽。而随着植物的落入,坩埚里的液体仿佛加了特效一般。由原来泛着不明气泡的黑色液体,逐渐渲染出一片令人悚然的幽绿是色素,他在里面加了色素!比苦瓜汁似乎更有食欲的样子?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弹幕开始疯狂窜动,但易夏已经咕了。他惬意地躺在自己的躺椅上,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阳光明媚,空气里弥漫着某种香甜的味道。是奶茶?还是大白腿?易夏眯了眯眼,头顶的太阳圆圆地像一个充满诱惑的大饼。这个可吃不得易夏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颗恒星的残渣这,是属于一个巫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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