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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别动我老婆,臧氏自幼漂泊无依,我们好容易相聚,苦着乐着搭起来锅灶,好容易有了自己的日子。”
“你说我忤逆,你说你是当爹的老子,你可以为所欲为——是,大晋律里,老子弄死儿子,儿子也是白死。”
“爹我问你,这天下的忤逆,全是都因着当儿子的人面兽心吗?我长到十一二岁有了气力,是你把我从舅家又拉回来,将我扔进田间地头,没日没夜地让我驮土送粪、饮田开垄。我的确是畜牲,我比畜牲干的多,畜牲都有一口夜草,我只有挨鞭子的份。”
“院里那匹黑马,是我的乌骓吧?我都认不出来了。我跟这马一样,多少年了,食也不饱,力也难足,只得苟且渡日,挣扎谋生。”
“十五岁那年大荒,地里收成不好,你又把我扔去城里,让我沿街乞活,生死凭天。那时候你说,儿啊,家无浪荡子,何处有闲财?你让我去混吧,混成啥样都是我自己担着。”
“我听你的话了,一直混到今天。”
“你是我爹,我得喊你一声爹。”
“可是古人老讲‘认贼作父’,你说这四个字多有意思?”
“我总寻思,我挨打的时候,我爹在哪儿?”
“我受尽冷眼的时候,我爹在哪儿?”
“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在京口街上捱饿受冻、和野狗抢食的时候,我爹又在哪儿?”
“如今我长成七尺六寸的汉子,双刀快马,纵横天下,不必再为一食一宿忧心——”
“这时候,老贼又上赶着来了。”
“我在外面打生打死,一扭脸,妈的让这俩老东西偷了家!就连自己媳妇儿都险些流落街头、性命不保。现在这老贼觍着大脸,抓着我的衣领,张口忠孝,闭口忤逆,竟然让我喊他一声爹。”
“爹!”
“说句大不韪的话,我刘寄奴,既然给人家做这个儿子——猪狗不如、当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认个好爹呢?”
“化国为家,家大为国。如今国乱了、家乱了,不管是当大爹的,还是当小爹的,你们怎么只会埋怨底下的儿子们忤逆不孝呢?”
“到底是儿子的事儿吗?”
刘裕回头冲着两个弟兄笑了笑:
“国不正,乱自上作;
父不慈,子走他乡。”
挣开刘父,一手提了老头,一手拖了老妇,倒垃圾一般扔出篱门。刘裕翻身上马,抚抚瘦马额头,叹口气,挥鞭匝地,又道:
“不必费心去告官了,我如今就是实权的军职。今日是看在道规、道怜两个弟弟的面子,你二人再敢相扰,我不动手,身边将校也饶不得你们。你若不信,可以到郡守衙门把冤鼓敲上两敲;我是叫你一声父亲,手中双刀却不通人性……”
孟家小弟,龙符开道,四人急忙赶去城中驿旅。驿栈门口,却见两人刀兵相向,直打的黑地昏天。
使双枪的胡须汉子,正是蒜山野店里所见之人。只见双枪枪花乱舞,前后架打;四个枪头,耍成四面攻防。对面那人一身破旧战袍,环刀使的力竭,渐渐不能招架。
刀客瞥见刘寄奴,高声急呼道:
“刘大哥,还记得盘龙营的孟怀玉么!使双枪的泼贼执意要闯嫂子房门,我已挡不住了!”
刘寄奴倒拖双刀,拍马遮在怀玉身前,使刀背牢牢抵住双枪:
“你究竟何人?”
“我们见过面,你竟忘了?襄阳之围,可惜没临阵宰了你这窝囊废!”
刘裕闻言大怒,不许旁人上手,引刀急攻双枪汉子。杀过三合,虚实看清了,收长刀遮住面门,短刀撩开一对枪头,再转用长刀猛力突刺而去——
眼看那汉子就要交代在驿栈门口,一骑忽然驰来,臧熹大呼道:
“姐夫,快住了手!这是我大哥臧焘!”
众人面面相觑。
那汉子持枪的双手微微抖着,长叹一声,泪眼看向驿栈门内,仍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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