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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译肯的父母今天回国,所以他现在应该在家里享受亲情的“润泽”,难脱身,龙七一个电话过去后,他比实际约好的晚来了半个小时。
楼外小雨绵绵,龙七抱着臂在窗口徘徊,靳译肯进门后先将房卡放桌上,走过来时从茶几水果盘中拿了三颗提子,她从窗户投影中看着他。
他吃第一颗提子的时候问:“什么事?”
龙七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就走过来,两人面对面,两颗提子在他手心里转来转去,像掂量着两颗玉球。
窗外雨丝淅淅沥沥敲打窗户,光线清冷。
窗内,她说:“我怀了。”
说的时候抱着臂,看着他的脸,他刚好眼观窗外,等她话音落下后才看她。
龙七接着说:“你的。”
靳译肯起初没什么表情,只将第二颗提子递嘴里,另一只手放进裤袋,说:“怎么可能。”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回:“你觉得你每次都戴了吗?”
“你最清楚,为了自己爽让女人吃事后药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干。”
他接着冷静地问:“用什么测的?”
龙七没回他的问题,只说:“靳译肯你还记不记得两个月以前你把我骗去外省那几天。”
“记得,”他补充,“说了不是骗,是给你庆生。”
“那天晚上我刚拍完杂志照片还没卸妆就被拉上你的车,你说送我回家结果一路开到外省,当天知道回不去之后我在酒店房里摔东西,然后你就出去了。”
他点头。
“你记得你出去干嘛了吗?”
“有人约我打电玩。”
“不止打电玩,你还喝了酒。”
他边听,边将第三颗提子放嘴里。
龙七说:“之后你朋友把你架回来,你记得那晚你做什么了吗?”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你还记不记得隔天早上我背部和腿上有淤青,记不记得?”
他说:“你说洗澡时候摔的。”
“那么你现在再想一想。”
两人对视,雨声清晰地敲打在耳边,微弱日光投在地毯上,投在靳译肯的手臂上。
他静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终于像回忆起什么,说:“那晚。”
龙七点头。
他这时的表情才产生细微变化,眯着眼低了会儿头,再次向她确认:“我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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