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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癱坐在座椅上懶洋洋地問道。
「去我家怎麼樣?」謝宇川捏捏白榆放在腿上的手。
就這樣,白榆被謝宇川拐去了他的家,那個重鋪了地暖的溫暖的家。
白榆被謝宇川牽著進了客廳,一眼就看到了陽台角落裡閒置的花架,還有陽台中間搭在摺疊曬衣架上的棉被。
謝宇川讓白榆在沙發上坐著玩一會兒,他先去廚房把草莓洗一下。白榆也不知道謝宇川想讓他玩點什麼,只能坐在那四處打量起這裡。
白榆還以為謝宇川會是那種會把房子裝修成網上流行的風格,沒想到還挺溫馨的,甚至電視柜上還有一個專門放置盲盒的地方。
謝宇川過來時發現白榆正彎著腰觀察那些盲盒,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隨便買的。」
白榆從他手裡接過草莓,發現每一顆的蒂都被摘掉了,彎著眼睛笑了下。
可能是因為剛才在外面偷襲形成了條件反射,白榆拉起謝宇川的衣服準備吻他時,被謝宇川向後一躲避開了。
白榆盯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緩慢地眨了眨眼,下一秒謝宇川就主動吻了上來。
白榆被謝宇川從對面抱了起來,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走動時謝宇川需要分散出精力來注意腳下的路,因而只是將唇貼在白榆嘴巴上,並沒有其他動作。
反而是白榆有些不太滿意,他像纏著要糖吃的小孩,彆扭地在謝宇川柔軟的唇上亂咬,視線一直盯著他不肯鬆開的嘴,直到眼前亮起一盞刺眼的光才閉上了眼睛。
白榆沒注意到的是,謝宇川此時將他抱進了衛生間,當他把眼睛閉起來的時候,謝宇川剛好將他放到了寬敞的洗手台上,然後猛地將他沒有章法的吻吞了進去,連同他還沒來及發出聲音的嗚咽。
緊閉的衛生間因為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而變得空氣稀薄,謝宇川拇指在白榆被自己啃得明顯紅潤的嘴唇上來回撫摸,垂眸去看他的臉,不願錯過他此刻的每一個表情。
「等下幫我剃頭吧,」謝宇川在白榆眼皮上輕輕啄吻,然後又拿刺刺的頭髮去蹭他柔軟的頸肉,「長了。」
白榆笑著躲他,被謝宇川抓住後又在鎖骨上留下一個印子。
白榆從沒見過自己給自己剃頭的人,他看著謝宇川從浴室櫃裡掏出來一整套工具,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平時你都是自己給自己理髮的?」白榆好奇問道。
「嗯。」寸頭稍微長一點就得修剪,於是謝宇川就練就了給自己理髮的能力。
謝宇川把圍布給自己套上,平時他都是光著給自己剃頭髮,一身的頭髮茬洗個澡就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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