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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揽着他,手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问:“哪里难受?”
沈扶玉没说话,危楼以为他是哭得眼睛难受,想去揉揉他的眼睛,手倒是被沈扶玉率先抓住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掌心就贴到了沈扶玉的胸膛上。
胸膛之下,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好像要跳进危楼的掌心里。
危楼动了动唇,却失了语,危楼的眼里突然盛满了难以抑制的悲伤,像是海面起了雾,什么也看不真切。
“我已经不厉害了……师尊给的任务好难,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完不成怎么办,那可是生灵涂炭……大家都相信我,我都不敢表现出害怕和紧张来,不然她们就不能安心快乐了。”沈扶玉的眼泪洇透了危楼的衣襟,抽噎的声音钝刀似的剜着危楼的心脏。
他其实想问问沈扶玉,既然心里这么难受为什么从来不说?那些素未谋面的苍生当真如此重要?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揽这么多莫须有的责任?
可他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道:“胡说八道,我们仙君最厉害了。”
沈扶玉委屈地开口:“可是他说我是灾星……”
“他该死,”危楼毫不犹豫地接口,“若是放在之前,本尊早就弄死他了。”
沈扶玉眼里盛满了泪水,闻言,从危楼怀里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开口:“你怎么能滥杀无辜呢?”
危楼刚想说他都那样说你了算哪门子的无辜,一看见沈扶玉含泪的眼睛,又把这话咽下去了,只道:“好好好,都是本尊的错。本尊这不是没杀他嘛。”
“前些日子,我看的那本话本,”沈扶玉话锋一转,靠回了危楼怀里,闷闷地说起来另一件事,“里面的剧情一点也不合理。”
他抽泣一声,声泪俱下地给危楼讲述那本话本有多难看。
危楼认真地听闻,一皱眉:“这么难看!”
“芳淮镇镇口的小米酥也不好吃。”沈扶玉道。
危楼道:“让他赔钱!”
“危楼好烦人。”
危楼表情一僵。
沈扶玉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了一双湿红的眼睛,他抽了抽鼻子,继续道:“嘴巴好能说,老是动手动脚,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危楼轻啧一声,道:“魔之常情,本尊对你已经很收敛了。”
沈扶玉的鼻息间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哼”声,他抽抽鼻子,似乎对危楼没有顺着自己十分不满,他眼睛眨了一下,又掉下来一滴泪。
危楼:“……”
危楼当即改口,痛声斥责:“这个危楼怎么这般无耻!该打!”
沈扶玉不说话了,他似乎是有些累了,他靠着危楼,呼吸渐渐绵长,红肿的眼皮渐渐阖上。
危楼抱着他思索了一下,沈扶玉说的话应该都是心中所想,疲倦到最后还不忘骂他。
危楼咂巴了一下嘴,想,他心里有我。
他一垂眸,却将沈扶玉嘴巴小幅度地一张一合着,似乎是在喃喃低语些什么。
他凑过去,沈扶玉说的是:“还是……不打了吧……”
危楼垂眸看着他,心像是被沈扶玉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他唇角扬了起来,忍不住把沈扶玉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想到什么,又腾出来一只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用魔气帮他敷眼,他盯着沈扶玉看了许久,轻轻的声音似叹似唤:“仙君,好爱你。”
沈扶玉脑中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像是走在了云朵上面,轻飘飘的,一不小心还会跌落下去,他出了一身冷汗,头疼欲裂。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勉强打量了一下眼下所处的环境。
树林中,应当是后半夜、快天明的时辰,月光泠泠地落下来,地面上还散落了十个已然喝光的酒坛,他抬头,看见的是一把伞面,而后是危楼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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