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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也得做点让我能说出好听的事啊!”她不客气的吐槽他,坐到沙发上,“你来干什么?”
刚站稳的靳羽差点没被这句再给歪回去,心里气得鼓鼓的,大步走过去,坐到她的对面。“女人,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人家小姑娘还知道让我坐坐呢!”
“那是驰念涉世未深,被你这张妖孽脸给骗了。”
“你……我就服了,胡定睿怎么忍受你这张嘴的。”她不客气,靳羽也不客气,拿起桌上的薄荷凉茶,大口的喝光。
涂严撇嘴,“孩子东西你也抢,还真有出息。”
一句话,靳羽半口茶喷了出去。他哪里知道这是给驰念买的啊!脸上灿灿的,丢了空杯。
“快说,来阿睿家干嘛?”
“来看你过的好不好?”
靳羽脸上带着分认真,涂严一怔,仅一秒,便又扬起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看见了,我过的很好。下一步,就是收了驰念,然后我就彻底称王称霸了。”
“真的做好了当后妈的准备?”他也笑,不过笑容里满是苦涩。
“不用准备,用我家涂女士的话,我是天生带着后妈的气质。呵呵……遗传也很重要,看我妈,后妈当得多成功,我自然也差不到哪去。”涂严自己说完,都笑出了声。
靳羽不予置评,转了话题,“驰念回来多久了?驰嫣予似乎还不知道驰念回来的事?”
她撇撇嘴,眼里满是笑意,“驰念回来一周了,那孩子根本分不清战壕,于是乎,这一周都躲在我的战壕里,相处还算愉快。”
“你啊……算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摆脱了记者过来看你,看见你过得好就好。反正你也不待见我,走喽。”
“我送你出门。”涂严站起身,跟着他走到门口,靳羽脚步一顿,豁然转身,瞬间,二人贴的极近。
涂严想要后退,却被一把拉住跌撞进他怀里,头上闷闷的声音,“就一会儿,当做告别。”那种恳求的语气,让她已经抬起来的腿慢慢放下。
“我决定去法国继续进修钢琴,我家老爷子下了命令,让我三十岁之前必须回靳家。这几年在娱乐圈也算是风生水起,如果《爱伤》让我能拿到最佳男主角,我就没什么遗憾了。还有三年,我想用心的去学音乐,不为了成为音乐家。”说罢,靳羽慢慢的松开手,依旧是灿烂的笑,根本不像一个二十七的男人,反而像个十七岁的男孩。
涂严豁达的拍拍他的肩膀,“靳羽,好好学,姐等你回来成为靳家的掌门人。”
“涂严,在金鹿奖的前一天跟我吃顿饭好吗?就咱们两个。”
“没问题,你来定时间地点,姐姐来买单。”她嬉笑着。
靳羽张张嘴,似乎还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开胡定睿的公寓。
涂严看着跑车没了影子,抿着嘴吐出一口气。希望三年能让你变成大人,不那么执着,不那么赤|裸的把一切都写在眼睛里,就算不说,也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转身进屋之际,停车声在身后响起,她转身,只见胡定睿从车里下来。“怎么站在门口?”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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