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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嗓子嚎得極富感情,他嗓門大,振聾發聵。聲音在山谷中盪了幾圈,綿延不絕。
宋羽寒:「............」
眾大媽頓時鴉雀無聲,打著哈哈邊笑邊散。
「啊......哈哈哈,沒事,沒事,那你,那你們先忙。」
「先走了,先走了......」
大媽們走遠後,依舊竊竊私語,修仙之人聽力極好,能聽的幾句,大抵是「沒想到濃眉大眼的一小伙子是這種人」,「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宋羽寒:「............」
算了,擺脫了就行,什麼辦法不重要,他苦澀地想。
......
斜月閣內。
「什麼?什麼?」宋羽寒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迷惑又震驚地看著趙殊錦。
趙殊錦扶著額頭,頭痛至極地重複說:「韻音宗提出說要與斜月閣聯姻,昨日便來了消息,父親也同意了,說是約了下午的見面。」
「那?畢思墨呢,他怎麼說?」
趙殊錦說到這個就來火,冷聲冷氣地說:「他啊,他可大義了,半點也不見挽留,我給你學一下。」
她掐著嗓子,故作沉穩地學畢思墨:「既如此,便也好,師妹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紀了,老閣主也滿意的人選總是錯不了的。」
「你說他死了算了,不管什麼事情都這麼無所謂,連我被人做了介紹也無動於衷,我瞧著你之前罵他那句話對了,太對了,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然後突然反應過來:「我說他是屎。」還特地補充道:「最臭的。」
宋羽寒被嗆了一下:「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趙殊錦氣得冒煙,一把抓住宋羽寒的胳膊,毅然決然地說:「憑什麼聯姻見面是我找韻音宗,我們難道不如他們?我偏要帶個男人去,氣死那幾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師弟!」
宋羽寒的抗拒寫了滿臉:「非得是我嗎……」
「胡鬧!」
一聲鏗鏘有力的斥責聲響起。
宋羽寒跟趙殊錦同時一抖。
年過半百的老閣主氣得鬍子都在抖,他教訓道:「你將婚姻看做兒戲嗎!還要將小寒拉過去示威,一個女子,言辭不妥便罷了,行為也不妥,你今年二十八了,到底要多不省心吶!」
……趙殊錦氣焰稍弱,低頭不說話。
「你說你啊,不喜歡這個,不喜歡那個,我問你喜歡誰,你又不說,你真難伺候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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