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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興上海上看呢,哥哥不喜歡黑乎乎的水。」
覃放熟稔得跟覃戎聊著天。
薄承寒終於開口:「為了你那小omega來找我?」
薄靳綏嗤笑著,不想和他多說:「你給金蝶貝下了什麼毒?」
第53章剛睡醒不要對我說喜歡
即便是知道小蝶貝體內的毒是什麼,也知道了該如何解,但薄靳綏仍然想聽薄承寒親口說出來。
聽到薄靳綏說這句話的時候,沈灼就從門口瞬移到了薄靳綏身後。
薄承寒看著沈灼,心底冷笑一聲,看來現代醫術還沒能完全救活金蝶貝。
他倒不急,讓薄靳綏坐,「過來讓我看看你,咱爺倆也好久沒見了。」
薄靳綏倒也不知道薄承寒這幅父親子恭的模樣怎麼練出來的,多看一眼他都噁心。
「不了,薄先生早些說,我也好早些回去。」
「急什麼。」
薄承寒終於端起這杯涼透了的茶,湊到嘴邊抿了一口。仔細觀察,薄承寒的手腕在輕輕顫抖,幅度幾乎看不見,卻被薄靳綏盡數收進眼底。
在擔心什麼?在緊張什麼?
薄靳綏依舊站在客廳中央,遠遠看著薄承寒,他的眉眼與薄承寒三分相似,只是這一身硬脾氣隨了個十乘十,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覃放和覃戎在一邊你一嘴我一嘴的吵,薄承寒沒將眼神分到他們一絲,他只是盯著手裡的茶杯,低聲說了句:「涼了。」
薄靳綏不想這樣同他耗下去,不耐煩的轉了轉小指上的尾戒,「如果薄先生想同我浪費時間,那我無法保證薄瑛的飛機可以準時降落在機場。」
薄瑛的名字從薄靳綏口中說出來的時候,薄承寒猛地抬頭,緊繃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崩塌,隨後又換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薄瑛是誰?」
薄靳綏嘖了一聲,側身對沈灼點了點頭。
兩人自小相識,薄靳綏一個眼神沈灼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沈灼轉身出去,其實也沒有去哪,就是鑽到車上待了一會。
薄靳綏輕飄飄的眼神似乎在告訴薄承寒:假裝不認識沒有用。
過了許久,沈灼都沒有回來,薄承寒開始擔心沈灼是不是真的已經走了,可他偏偏又不能出去看,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額頭碎發下遮擋住的小汗珠,隱隱咬緊的牙冠,開始讓薄靳綏懷疑,薄承寒怎麼能玩弄他十年,靳媛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人,還為他生孩子。
「薄先生還有要說的嗎?」
薄靳綏的耐心宣布告罄,眉心輕輕皺起,很是煩躁。
薄承寒低著頭,抬起手指了指覃戎:「問他。」
「嗯?」
突然被扯入的覃戎滿頭問號,「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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