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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找他谈啦……然后他也坦然了,我们也说开了,然后他就去了大学,遇上了你,呵呵呵……哦对了,张坑,我问你个问题啊。”
突然听到要回答问题,张坑坐直身体:“是!请问!”
“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白刃也不告诉我,那个……”顾道,“我们家白刃啊,他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哐!”
张坑给这句惊得后仰,结果椅子失重,连着张坑一起狠狠栽到地上,顾白刃忙从外面跑进来,从张坑耳朵上摘下耳机,匆匆说了几句:“妈你又说什么了?算了不跟你说了回头找你吧,再见。”关闭了窗口。
“哇,你都不先扶我一下啊?”张坑倒在地上,反手去揉后背。
“你摔着了?”顾白刃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摔哪了?运动会你还要跑步的吧?”
张坑见他当真急了,一骨碌爬起来,道:“哪摔得着我,我说说罢了,你干嘛跟我说运动会,提醒我国庆还得训练,哎……”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顾白刃扶起椅子,问。
“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张坑着实不好开口,“就一些套话。”
“那你还摔成这样?”顾白刃满脸写着不相信,“她没说什么很吓人的话吧?”
“没有,”张坑说,估摸着瞒不过顾白刃,就又加了一句,“她说你曾经迷恋一小家教。”
顾白刃的脸刷地红了,转身就走出去:“我就知道她要提那茬。”
才算是给混过去了。
国庆过后,张坑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情到来了:冯一珍接替以前的针灸老师,来给张坑的班级上针灸课。冯一珍自我介绍道:“我姓冯,叫一珍,因为搞的是针灸,技术水平也还不错,人家都叫我‘冯一针’,所以你们叫我冯一珍也行,叫冯一针也行。”
张坑在下面暗笑,这俩念起来有区别吗?不都是缝衣针吗?
“反正不用一定叫我老师,”冯一珍道,“因为‘针灸老师’有很多个,你不能专用这个词来指代我,就比如教你们寄生虫课的老师,难道你们要叫他‘寄生虫老师’吗?”
同学哄笑。冯一珍接着道:“上我的课,我的要求是,出席率!每堂课都点名,没来的直接扣分。”
同学们集体发出一阵沮丧的“啊~”声。
“但是期末考试,我可以放宽要求,”冯一珍道,“只要你们堂堂课都来了,期末一定不会挂科,这是我对大家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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