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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帅子在家里喝闷酒。有酒精拱着火儿,他越想白天的
事儿越生气,破口大骂起来:“他姓胡的是个什么东西!我打听清楚了,小学文化,靠着拍马溜须爬到今天的位子,我今天叫他熏着了,还来教训我。”帅是非劝帅子说:“不用和那些人生气,咱们是搞文艺的,演好自己的戏就够了。”“是呀,他牛什么?到了舞台,咱们可以是帝王将相,绿林豪杰,比他还牛。”蒋玲也劝。帅子懊恼地一拍桌子喊道:“问题是舞台在哪儿?谁花钱看你的戏?”
牛鲜花躲在卧室里听着收音机播的相声,是马三立、刘宝瑞、郭全宝三人说的《扒马褂》。门缝里传来了帅子在外屋愤愤的说话声,“这几年都怎么了?大伙眼睛都盯住钱,人人想搂钱,没皮没脸地搂。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龟孙子,为人民服务都哪儿去了?简直就是为人民币服务……”牛鲜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缝关严,继续专心致志听自己的相声,听到有趣处,“咯咯”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牛鲜花一边聚精会神地听着收音机播马季讲的相声《红眼病》,一边做着饭,听到精彩处,情不自禁地跟着学了起来。公婆的卧室里,突然传出了激烈的吵架声。帅是非恼火地说:“好好好,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走,离你远远的,我是受够了。”“你吓唬谁?”蒋玲寸步不让,扯着嗓子叫道,“要走就走得远远的,永
远别回来!”牛鲜花赶忙跑去劝解。
进门就见帅是非正气哼哼地打行李,牛鲜花一把把行李夺了过来问道:“爸,您这是怎么了?吵架怎么还来真格的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帅是非嚷嚷道,“半夜里我睡得正香,她一脚把我踹下床,我的腰都闪了。她这是搞武斗啊,要搞谋杀,我还是逃个活命吧!”蒋玲掐着腰指着帅是非的鼻子质问道:“我为什么踹你?你半夜里嘟囔,说委屈了一辈子。我是不是好声好气地问你?老帅,你委屈什么?你怎么说的,你说后悔了,不该娶蒋玲,应该娶腊梅。我问你,腊梅是谁?是不是你当年在延安房东的闺女?”
“你冤枉人,腊梅是谁我也不认得。”
“你还狡赖,我听得真真儿的。”
“我那是说梦话,梦话也当真吗?”帅是非反驳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心里有鬼!你走啊,找你的腊梅去吧!”
帅是非把行李一抱说:“好,我走,这个家我一刻也不能呆了!”牛鲜花去拦没拦住,帅是非扛着行李出了门。牛鲜花去追被蒋玲一把拉住了,她气呼呼说:“鲜花,你不用拦着,让他走!”牛鲜花看着公公的背影着了急:“妈,你也是的,你让他到哪儿去呀?”“不用管,他有女人缘,不知道上哪个寡妇家去了。”蒋玲怪眼圆睁地说。
刘青一直惦记着拉帅子入伙的事儿,她约帅子到
咖啡店接着聊。她提前到了一会儿,隔着窗玻璃向外望,见帅子神情沮丧地往咖啡店走来。她痴迷地望着这个男人,他曾经是一颗深深楔入她心口的钢钉,碰一碰就疼,经过岁月这么些年的磨砺,他居然还像磁石般吸引着她,或许他们前生的孽债尚未偿完。
帅子走进咖啡店,刘青朝他招手示意。帅子落座后刘青给他点了一杯咖啡,然后诧异地问怎么没开车,帅子说祥子把车要回去了。刘青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什么破车,不就是伏特加吗?不稀罕。要是跟着她干,用不了仨月就让他买辆蓝鸟。帅子问,那他的工作呢,扔了?刘青嗤之以鼻地说,还舍不得那个破饭碗呢,人家拿你当盘菜吗?砸了它!帅子愤愤然地说,他算是看透了,这个社会没钱就得受气,他不想再受窝囊气了。刘青信誓旦旦地说,她要让帅子发财,做人上人,给他公司最高的提成,不赚他一分钱。帅子沉默片刻,问她这么着是图啥?刘青盯着帅子的眼睛,激动地说,她就图跟他一起做事,同甘共苦,共享幸福。帅子有些感动,说他想带着一个哥们儿孙建业一起干。刘青马上痛快地答应了,她问帅子下海的事儿跟牛鲜花商量了没?帅子摇了摇头说,用不着跟她说,一脑袋高粱花子,说了她也不懂。
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紧挨着刘青坐下,客气地说:“小姐
,劳驾借个光。”刘青猛地转过头来,惊愕地说:“黄建波,你怎么过来了?”黄建波说:“才洗过桑拿,口渴了,想喝点什么,不碍你们的事吧?”刘青没有好气地说:“你愿意就坐下,谁也没说赶你。”黄建波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恼怒,平静地说:“这位是帅子吧?以前见过面,话剧团曾经的台柱子,如今落炉了吧?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再正常不过了。来,握握手。”帅子尴尬地和他握了手。
黄建波装作很大度地看了看两人说:“老知青见面,在这个幽静的环境,有情调,很有情调,比在公园里好多了。”“黄先生,你多心了。”帅子赶忙解释道,“我和刘青谈鸭绿江断桥投资的事,没说别的。”黄建波阴阳怪气地说:“我相信,太相信了!哈哈,其实谈点别的也没什么,就那么回事吧。不易呀,怀念过去呀,蹉跎岁月,如烟的往事,有多少事值得深深地回忆啊……我也下过乡,在北大荒。冬天冷啊,小北风飕飕地刮着,大雪封门,女知青冻得睡不着觉,钻进男知青被窝里的事经常发生,不奇怪。哎,你们下乡那儿冷吗?”刘青脸色铁青地说:“帅子,咱俩谈的事就那么定了,你可以行动了。你先走吧,我和建波再谈会儿。”“那好,我就先走了。”帅子如释重负地告辞。
帅子出了咖啡店,拐过街角
,心烦意乱地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等他情绪平静下来后,又悄悄地走回咖啡店门前,透过窗玻璃担心地望着他俩。这对形同陌路的夫妻默默地坐着,各想各的心事,谁也不理谁。良久,帅子才慢慢地走了。
晚上,刘青躺在床上看报纸。黄建波进了卧室,坐在了她旁边。他也不在乎刘青是否理他,小声地满含激情地朗读起自己小说的片断来:“这是一个宁静的夏夜,两颗年轻的心却并不宁静,他们躁动着,互相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刘青坐了起来,厌恶地说:“黄建波,我想和你好好谈谈。”黄建波一愣,反问道:“怎么,这段写的不好吗?”
“黄建波,你的心理确实有问题,你完全是一种病态。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话,要么跟我去看看医生,要么咱俩就分开吧,这不是人过的日子!”黄建波沉默了下来。
“听我一句话。”刘青急切地说,“我带你看看医生吧,你自己没觉出来吗?”“也许你说的对。”黄建波难过地自言自语道,“不过有时候我很难控制自己。实话实说,我被你欺骗了,一想起这事恨得牙根都痒痒。有时候我甚至想杀了你,可是我努力控制。没有办法,我只能把这些愤怒写进这部小说里,只有在这部小说里我才能得到解脱,你能理解吗?”这回轮到刘青不放声了。黄建波质问道:“如果换
作你,你会怎么样?”刘青把头低下了,沉默不语。“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样!”黄建波激愤地嚷着。刘青歉疚地说:“黄建波,我确实对不起你,可是这个问题纠缠我们多少年了,还有完没完?离了吧,我们都解脱了,难道让我给你跪下吗?”黄建波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说:“我暂时不想这样做,我要先把这部小说写完!”
这天简导还在领着大家排练已经排得烂熟的《救救她》,不厌其烦地指导着男主角傅绍华怎么表现人物。马上该给帅子说戏了,可他人影全无。简导生气地说,是不是演B角有情绪?有情绪也不能拿排演撒气呀,还讲不讲艺德了?为了争角色,傅绍华曾和帅子明争暗斗,这时火上浇油说,幸亏还没成演艺圈的大腕儿,要不然咱这个小团可装不下。孙建业忙说,帅子不是这样的人,他有急事儿,跟他打过招呼。没想到这话激怒了简导,他怒斥帅子目中无人,跟他这儿装起老人来了。
呆在旁边的牛鲜花马上悄悄地离开,到办公室跟帅子的熟人打了一圈电话,谁都没见到他。牛鲜花骑着自行车急三火四地跑了几处帅子常去的地方,好容易才找到他。牛鲜花一见他那悠闲散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质问帅子不参加排练到处闲逛,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他呢。帅子翻着眼睛,满不在乎地说,还排练什么
?排练了也没人看。牛鲜花说,那也得排练,咱吃的就是这碗饭。帅子说,他早晚得砸了这个破饭碗。
牛鲜花知道帅子常跟刘青见面,俩人瞎琢磨买鸭绿江断桥的事儿。她苦口婆心地说,那件事不靠谱儿,刘青也不是个靠得住的人。帅子不爱听这话,反驳说,她怎么就靠不住了?别老戴着木头眼镜看人,她在商海里滚了这么些年,是成功者,吃亏的买卖她是不会干的。牛鲜花急得直跺脚说,怎么外人说的话听了就信,老婆说的话反而就听不进去呢?帅子不耐烦地说,少跟他这儿瞎叨叨了,他要去实战演习了。说完扭头就走,牛鲜花一把揪住他,语气和缓地央求说,好歹也是搞艺术的,不要干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有失身份。帅子一听火冒三丈,质问说,什么艺术?狗屁艺术!饿着肚子去舞蹈,那不是精神病是什么?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把可怜巴巴的牛鲜花晾在那里。
经帅子牵线搭桥,刘青和孙建业坐在了饭店一起喝酒。席间刘青卖弄道:“买断鸭绿江大桥是多好的创意啊!当年美国轰炸大桥费了多少劲呀,那叫军事侵略,现在咱们是化腐朽为神奇,让战争的创伤变成金钱。”“那得多少资金呀。”孙建业一听为了难,“不得几个亿?就是动员一万个人投资,一人照一千块算,那才一千万。”刘青看了看帅子,又看了看孙
建业,笑着说:“我说哥儿俩,现在乡镇级企业像入秋的蘑菇,下一场雨冒出一茬儿,到处都是。找他们啊,一个顶一百个,一千个!”三杯酒下肚,情绪让酒精烧起来了,帅子激动地说:“孙导,咱俩也得瞅准机会,整大事儿!唉,真是白活了!早知有今天,还在文艺圈混什么?”孙建业半天挤出一句:“这个话剧我看了,在中国早晚得死!”
第二天一大早,帅子和孙建业穿着西装革履出门游说去了。他俩看到街边上新开的一家公司,门头挺大的,像是有钱的样儿,决定拿这家公司当他们拉资金的起点。
进门的时候,帅子不放心地问孙建业带没带名片,孙建业点点头说,带了。帅子让孙建业装老板,坐在那儿哼哼哈哈,适当地笑一笑就行了,话由他说,事儿由他谈。孙建业问怎么笑啊?帅子耐着性子教他说,微笑!嘲笑!冷笑!明白了吧?孙建业为难地皱起眉说,这不是惹事打仗吗?帅子说,你又不懂了,这三笑深不可测!一般人扛不了,来来来,一种笑学一遍。孙建业是老实人,怎么都学不像,帅子只好亲自表演给他看,折腾得孙建业直求饶,他被折磨怵了。
两人进了公司经理办公室,孙建业像给人相面似的端坐在那里,游说人家掏钱的事儿,全由帅子完成。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时地朝孙建业使眼色。孙建业按他
的要求,配合帅子讲的内容,不时地装出微笑,嘲笑,冷笑。
帅子滔滔不绝地说,买断鸭绿江断桥是多大的手笔啊!国务院都表态了,说这是改革开放的一大创举……经理打断了帅子的话,话里嵌着骨头,实在抱歉,他们牙口也不好,啃不动钢铁,实在啃不动。帅子看出人家不爱搭理他,硬着头皮继续神侃说,要不怎么集资呢?见过蚂蚁是怎么对付屎壳郎的,一起上呀,成千只蚂蚁一起上,举着屎壳郎呜呜地跑……经理冷着脸说,他们胃口也不太好,吃不惯屎壳郎,怕倒胃口。帅子尴尬地笑着说,幽默,您真幽默。比喻,这就是个比喻。经理关门谢客说,还是到别处比喻吧,正忙着。说着起身把帅子推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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