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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华一行很快重新回到了十字路口。曾华停下车,指着凸凹不平的土山路说:“小张,这是通往冯家漯村的唯一山路。有十来里,依山而建,蜿蜒曲折,路面高低不平,十分难走。”
“快了,转弯时会刹车不及,容易翻车。慢了,度不够,容易熄火。”
“这条山路比去桐漯村的水泥路危险十倍。所以,你还是掉头回镇里吧。”
张美凤翻身下车,取下头盔,理理凌乱的秀,睁着明亮的眸子,先仔细看着狭窄崎岖的土山路,然后徒步几米远,弯下腰,认真地瞄着路面。她举棋不定,心里直打鼓:自己在县城长大,没见过、更没走过这样危险的土山路。当镇干部几年,也从未到过瑶山。车把握不好,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翻车受伤,成为曾书记的累赘,耽误他的工作。但半途而废,临阵脱逃,我张美凤今后就成了众人的笑料,也会让曾书记瞧不起。
张美凤思忖再三,来到曾华跟前,握紧拳头,坚定地说:“曾书记,我曾苦练过摩托车技,自信车技不错。刚才去桐漯村,又积累山路行驶经验。”
“第一次走这样崎岖的山路,肯定没有十足的把握,心里不免忐忑不安。”
“如果我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就永远进不了冯家漯村,体验不了瑶胞生活的艰辛,就不配当片组长。”
“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今天一定要战胜这条路!”
曾华望着张美凤美丽且坚毅的脸蛋,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吩咐道:“生财,周叔,你俩在前面带路,车随路况而定,随时提醒。”
“小张,你走中间,顺着周叔的车轮印前行,注意凸露的石尖,避过水坑。车保持在1o公里左右,必要时伸出左右脚支撑路面。”
“我和刘组委殿后,负责小张的安全。”
张美凤全神贯注,驾着车全力以赴。但山路的崎岖,凸凹不平,远远出了张美凤的想象。前半段险象环生,不时吓出张美凤一身冷汗。幸亏曾华在背后及时提醒和壮胆,张美凤反应敏锐,处理及时,有惊无险。后半段张美凤熟能生巧,基本上能从容不迫,应对自如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冯家漯老瑶王家门口。
曾华支好车,打开后车箱,拿出两条烟和一个硕大的可口可乐塑料瓶子,瓶子里装着棕红色的液体。
刘善看了曾华一眼,没有吭声。
张美凤却忍不住,拦在曾华身前说:“曾书记,刘真书记跟我说过,你花钱大手大脚,毫无节制,入不敷出。他叮嘱我要适时阻止您。”
曾华沉着脸,黑线密布,佯怒道:“刘真胡说八道什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张,让开。”
“我不。”张美凤仍伸开双手,不让曾华走过。
刘善见状,也走上前插嘴道:“云飞主任一次饭后跟我闲聊,说您资助了四个穷学生,每月24oo元。”
“你来镇里后,每到贫困户家,红包起点是二百块。到农户吃饭,每餐伙食费也是五十元以上。零七碎八的公用花费每月至少花二千多元。”
“你那点工资哪经得起挥霍。云飞主任说,你不仅是‘月光族’、‘年光族’,而且是级‘负翁’。”
“这两条蓝壳芙蓉王要六七百元。估计您这个月的花费又要支了。”
“我是级‘负翁’不假,”曾华嘿嘿笑着说,“云飞虽絮絮叨叨,多嘴多舌,但却是我经济上的坚强后盾。我从不担心没钱花。”
“不知羞,欺侮云飞主任老实本份,刮他的油水,”张美凤话语表面上是批评,却透露出浓浓的怜爱之意,“您平时自己花钱抠抠搜搜,穿的衣服尽是些地摊货,哪里有党委书记的派头。”
“这烟钱,我出,算是跟您出来的拜师费。”
“小张,不行的,”曾华头摇得象拔啷鼓,诚恳说,“老瑶王冯伯待我情深义重,和汪伯一样,称得上是我在柏城镇的引路人。他们对我有大恩大德,我怎么感谢他们都不为过。”
“一点小心意,岂有让人代出钱的道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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