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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由她摆弄一会儿渐渐不耐烦,伸出姆指旋开她的颚关节,迫使她深入。他按着她,将蕈头深深抵至喉咙,随意顶弄了一会儿,忽地撤出道,「坐上来。」
她看着那闪着水光的昂yan,一时不明其意;直到皇帝分开她的双腿,她方缓缓对着那物跨坐,让迫不及待的男根正面贯穿她。
这是皇帝第一次面对面和她jiaohe,过去几次都是从後方被他随便按在什麽地方,泄过火就扔开;皇帝钳住她的双腿,让她的脚弯折碰不到地,?复又托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这个姿势很深、很疼,皇帝满意地看她流露出痛se,凿穿她的力道越发强烈。
「别叫啊,外头的人在听着呢。」
他擦拭她的汗,一边温柔地呢喃,一边用力掐着她的shangru,直到她确定g0ng装下肯定浑身青紫,皇帝才按着她的腰,大开大阖地撞击她的下身。过於密集的挞伐让她几乎吃不住,她仰着头下意识想逃离,却换来更凶狠的几十记猛顶。有那麽一瞬间,夏慕露出几乎算是绝望的神se,虽然很快就隐去,皇帝依然忍耐不住,让她环着他,饱涨的龙根激烈地掠夺後欢愉地浇在她里头。
皇帝发觉,他确实喜欢欺辱她。
皇帝懒洋洋看着她从他身上ch0u离,一时间双腿合不拢,闷哼了一声才勉强跪下,为皇帝整理仪容。她面上带了点cha0红,刚被人占有过的春se如何也藏不住。
皇帝很喜欢她这副模样,却依然狠心道,「卿御前失仪,举止无当,下去领二十板子罢。」
他满意地看公主身子晃了一晃,又有些恶意地道:「你可以请他们打得轻些,朕明天还打算要你。」
当她步履蹒跚穿过厅堂时,皇帝突然改变主意道:「进来打。」
没有几凳,夏慕就跪在冰冷的石面上,随後被按倒在地。对御前侍卫来说,这真是棘手的苦差;几天前他们也没想过值勤还要笞打皇帝临幸过的nv人。两名侍卫神se尴尬,只得觑眼等着太监示意到底该打轻还是打重。那太监也是慌,一番美意谁料到圣上又降下一番责打,但圣上显然并不责怪反而饶有兴致等着他们用刑,心里就笃定了。
夏慕并不知道他们最後达成了什麽协议,只知道身t未完全好的伤处又再度绽开流血。即便侍卫不致过分重打,几下板子後她已失去气力,掺着棕se的乌发蓬乱委顿在地上,面se惨白,身t无法克制地ch0u搐颤抖。实在痛得狠了,指甲抠着地上的砖抠出点点血痕。
她其实不记得有没有打完,只知道後来皇帝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流血的手,被她倏地ch0u了回去。
外头下雨了,她蜷缩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於是皇帝恩准她随同他的銮驾回寝殿,免了她随车步行。
他抱着她上轿,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最宠ai的妃子。然而皇帝在她耳边悄悄说:「以後朕临幸你一次,你就挨一顿板子吧。」
这道严苛的命令直至她出g0ng都没有取消过,往後无论皇帝如何和她欢ai,他都很少免除,不过这是後话了。
维族的阿依慕乘坐銮驾陪皇帝回g0ng并且接连宿在龙床上,这样的流言如蛛网在後g0ng悄悄滋生蔓延,可羡煞了许多人。然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传言其实隐去了其中最为恶意、羞辱的部分——
御前的g0ng人对此守口如瓶,少数得以进入崇徽殿的后妃心腹几次瞥见夏慕穿着不合制的妆锻素雪绢裙,在殿内外或卧或倚,银纹水袖曳地,像是春日困得乏了,看到皇帝也不请安行礼,皇帝对她倒是一派和颜悦se,有一搭没一搭逗她说话,瞧她那副样子真真是个妖孽——他们如此腹诽。
皇帝端详倚在软榻上悠然眺望窗外的夏慕。她只略为一颔首,即便皇帝坐到她脚边,沈静如水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皇帝仔细端详她,「见了朕也不行礼。」
她侧过头说道,「陛下的人教的好。」
「这和朕的人有何g系?」
「您心知肚明,在这里的阿依慕不过是人质,」夏慕道,「只要还在这g0ng里,我的族人就不能也不会轻举妄动;反过来说,除非我过於出格,否则陛下不会轻易处si我。」她的笑容带点苦涩,「那在您的g0ng里,阿依慕守不守规矩也没多大分别,只要陛下的g0ng人不透漏风声,谁也不知道。」
「就让我省了那些虚礼吧,汉人的皇帝。」
窗外早春的日光斜斜晒到她身上,刹那间皇帝彷佛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形象。还来不及捕捉那倏忽即逝的奇异感,皇帝失笑:「你倒是勇敢。就不怕朕再罚你?」
夏慕没应,乾脆阖上眼皮歇息。皇帝有些气又有些好笑,俯身在她腰後0了一把:「今晚再召幸一次,朕就封你的兄长为亦都护,如何?」
他满意地看她蹙眉避开他的目光,终於有些困窘的反应。
阿依慕道,「从来只听闻自鉴枕席换得好处,倒没听过皇上主动许人的。」
他不理,反倒压着她在耳边徐徐说道:「召一次,让你的族人升一次官--不过你的身板儿可就倒楣了,也不知受不受的住。」
「皇上想罚,阿依慕不能不受。」她深x1一口气迎向皇帝,似笑非笑:「不过多日霸占龙床,您其他妃子可要恨我入骨了。」
皇帝哈哈大笑,问她可害怕麽?阿依慕想了想,老实点点头。
「算了,你好生养着罢。」
皇帝改变了主意。白天,他会最温柔地待她,好像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nv人。晚上他会肆意羞辱折磨,尽可能用她满足自己不可言说的yuwang。
每次b着她承欢後,必定会叫御前侍卫赏她一顿打。他喜欢让她跪着挨板子,喜欢看她苦苦熬刑的模样,当她吃不住冲击时,那刑杖就会落到t0ngbu再下面一些,啜不住龙jg的那处就会贴着薄纱,印出些许水痕。
她很能撑,而且令人意外地对自己的身t有jg确的了解。他们就像是某种令人愉悦的游戏有的默契,每当她蹙着眉头用按在地板上的手掌轻拍两下,他就会让侍卫中断行刑,由g0ng人搀起她静养。
每次受刑完夏慕总是会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若无其事向他下拜,让他上药,或者再度被拉shang。
或许对她来说,挨板子或被他临幸,本质上并没有差别,都是不得不受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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