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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磨了些墨,拿笔略微蘸了蘸,轻轻往他眉间画了朵花。我画的是我们天庭独有的叶椒花,那花随处可开,但一日只开三个时辰,因此极为珍贵。
给他画叶椒花是因为我觉得这种花不娇不艳,还比较适合画给他。可现在一想到这花的寓意,我又觉得很不适合他,他应该配时时盛放的花朵才对。又不能再把我画的抹掉,我索性胡乱画起来。把两片花瓣延长再延长,真好,能圈住他的眼睛,再在鼻子上点上一点,真可爱。
在鼻子上画完往上一看,公孙尚居然睁眼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笔往身侧的笔格上放,试图掩盖自己在他脸上胡画乱画的行为。公孙尚此刻正盯着我看,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我真是傻了,居然也盯着公孙尚看,还看的有些入迷了。
拿着笔的手碰到了个像水一样的东西,丁零当啷,那个东西打翻了。我有些没站稳,将笔随便一放,便赶紧去扶木桌子了。摸到了桌子,可感觉还隔着宣纸,砚台之类的东西,看来我弄乱的东西还不少。
没法面对那些被我弄乱的公孙尚的画作啊,我只能继续保持盯着他看的动作。他明显是慌了,眼睛没了刚刚那般含糊的感觉,立刻站起来把手伸向我身侧够东西。现在是没法面对也得面对了,我窘迫地转过身子,看向刚刚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桌子。砚台翻了,画作都被打翻的砚台泼上了墨,笔格也倒了。
“不打紧。”我正要收拾,听到公孙尚道,他说话时还带着一点没睡醒的呢喃。
我知道自己简直太胡闹了,可这时候也没什么补救的方法了,我只能极尽诚恳地向他行礼道:“是凌澴放肆了。”
他本来在看着手里的宣纸,大概是在看他画的哪幅画,听到我这句话后,他看向我诧异道:“真的不打紧,你言重了。”
白费了墨,毁了画,怎么可能不打紧呢。
他看出来我还在自责,朝我很温柔的一笑道:“实话跟你说,确实是损失了一幅好画,但那幅画再好,也不值得你内疚难过。”
我有些听蒙了,“啊?”
他嫌弃地一笑,扶起了打翻的砚台和笔格,转而道:“下会儿棋吧。”
“好。”我应允道。
棋盘上的棋子很乱,明显是被公孙尚胡乱甩在棋盘上的,“我曾听闻懂棋之人,技艺非寻常之人所能及,却常困于自己的棋局里,看来少爷便是那人啊。”
“什么意思?”这次换他听不懂了。
“大概困在棋局里太久,便会毁了整盘棋?”我反问。我不确定自己的看法是不是正确的,但以前跟父帝下棋的时候,我干过毁掉整盘棋的事。当然大部分时间我还是很认真的学棋的,不过是在碰上那种刁难我许久的棋局的时候,我耍耍小性子而已。
“你的意思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他问我,看来他还是没懂,其实我的意思就是很简单的字面意思啊。
“我的少爷,我是说有时候对于那些解不出来的棋局,直接毁掉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我直白地说道,虽然这样说显得我整个人十分不学无术。
我又解释道:“虽然这样泼皮耍赖得很,不是个学棋之人该有的态度,但凡事也不能讲究一直死磕啊,倘先舒缓一下,日后再看那棋,说不定能看出来破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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