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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骋……”
“乖,”岑茉乖顺的模样令陈骋的鸡巴涨的发疼。他敏锐地抓住了她心理防线的又一次松动,开始哄着她说些荤话:“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嗯啊,我……我说不出口……”
“娇宝宝,之前不是说过好几次了,还这么害羞吗?”他从她的胸口一路吻上肩头,引得她阵阵战栗后,嘴上柔声诱哄着,身下却默默加大了操入的力度,“再说一遍让我听听,我的鸡巴操的爽不爽?”
“嗯嗯……你的鸡巴操的……好爽……”
面对他的温柔,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岑茉底线一降再降,用娇媚地声音说起取悦男人的荤话。
她这一句好爽,顿时炸掉了陈骋的理智。
“嘶,原来我的宝宝这么骚,是不是天天就想让大鸡巴插你的嫩逼?”
陈骋有些失控地抓过岑茉柔顺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同时胯下操弄的频率快到几乎看不清个数,但每一下都深深地顶进她被操的软烂的宫口,不过十几下,岑茉就尖叫着被操到高潮,喷出的蜜液被他的鸡巴堵在里面,花穴抽动着夹到极致,夹的陈骋也再难忍耐,在略带疯狂的破坏欲中,他疯狂地肏了几十下,最后在一声的低吼里深深插进她的宫口,抵着她的娇躯狂射起来。
这一番顶弄后,岑茉的胳膊也撑不住重重的按在了琴键上,按出一阵杂乱的“叮叮咚咚”的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最终归于寂静,只余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陈骋的精囊抽动着射出最后一股浊液后,还没完全软掉的鸡巴却已被岑茉紧致的穴道给挤了出来,接着一股白浆也跟着从那道还来不及闭合的嫣红穴口中缓缓流出,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琴凳上,和之前她流出的蜜水儿混在了一起。
陈骋定了定神,转身拦腰抱起浑身娇软无力的女孩上了楼。
在浴室里简单冲洗着当作休息,陈骋坐在淋浴间的岩板凳上,看着花洒中源源喷出的水珠儿流过女孩的白净又娇柔的身体,下身又缓缓抬起了头。
想起那天晚上被口舌侍弄时的快感,陈骋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正好两人都刚洗干净了,他心里邪恶的想法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过岑茉,在她懵懂的眼神中把她按在他双腿间。
“娇宝宝,舔舔它。”
陈骋握着粗的惊人的紫红色性器,将它递到岑茉唇边。
虽然时常被它折磨的死去活来,岑茉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过这根丑陋的东西,下意识地便想避开它,不料一只大手挡住了她湿漉漉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逼近了自己的粉唇,顶端硕大地蘑菇头软乎乎地顶在她嘴角上,还擦上了一丝渗出来的前液。
可是,这玩意明明才插过她下面,怎么能……
岑茉跨不过这条心理防线,怎么也不肯开口。
陈骋眼看着自己的硬物就在女孩的嘴边,那根狰狞的紫红肉棒在她脸上戳来戳去,就是进不去,急得他口不择言地哄骗起岑茉来:“舔舔它好不好?就舔一下,就一下。”
“不要!唔……唔唔……唔……”
她刚一开口拒绝,早已伺机而动的大肉棒立刻趁虚而入,鸡蛋大的伞头一下子就塞进她的小嘴里,将口腔撑到了最大,紧接着放在她后脑的手开始发力将她往前推,迫使她一点点吞下陈骋的粗长,一直吞到再也吞不下了,马眼死死顶在她喉咙深处时才堪堪停下。
她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连腮帮都鼓了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也克制不住地从眼角流淌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陈骋同样难受的很。
女孩的口腔湿滑温热,只是岑茉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过程中整齐的贝齿经常刮过他肉棒的表皮,带来阵阵痛感,同时女孩的舌头下意识不安地在口腔里来回窜动,几次扫过冠沟和伞头,却又很快移开,搔得陈骋不上不下,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操起她的小嘴来。
不过想到她那么娇气可怜,陈骋还是忍下了冲动,耐心地摸摸她的小脸,哄着她给自己舔一舔:“乖宝宝,你看你吃的多好,舌头也动动好不好?”
他的嗓音忍得嘶哑,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情欲。岑茉抬起朦胧地泪眼,看到他燃烧着欲火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自己,坚决拒绝的态度终究还是软化了,顺从地按照他的要求,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开始舔弄起口中的肉棒。
“嗯啊……舒服……宝宝真棒……”她软乎乎的小舌头刚一舔上伞头,一股爽意就从陈骋的尾椎骨泛起,一路直冲天灵盖,“唔……再舔舔上面,对……就是这……啊……真舒服……宝宝的小嘴儿真会吸……”
他一边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喟叹,一边缓缓着岑茉的头,让肉棒在她口中前后地套弄起来,娇嫩的双唇比单薄的穴肉更有摩擦感,同时岑茉那条小舌头还在听话地仔细舔着他肉棒的每一寸,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和下体被女孩舔弄的舒爽双管齐下,只让陈骋觉得爽到了天上。
俯身抓过岑茉一双小嫩手放在自己鸡巴还露在外面那一截上,陈骋教她双手握住那一段,跟随她口中套弄鸡巴的节奏一起撸动着。一根肉棒,两种感观,陈骋再克制不住下身想要疯狂操弄的冲动,抱着岑茉的头,像操穴一样在她嘴里肆意抽插起来。
“唔……唔唔……呜……唔……”
岑茉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对待,再顾不上舔什么肉棒了,只能无助地摇着头企图吐出侵入她口中的鸡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流个不停,小手也被他握住不停地撸动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呼……舒服……太舒服了……这张小嘴真好操……”
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岑茉感觉自己即将缺氧窒息,嘴巴木的没了知觉,口水也顺着嘴角不断流淌着时,陈骋忽然提高了下身挺动的速度,又狠狠操了那张小嘴几十下后,最后狠狠一顶才打开精关,闷哼一声抵着岑茉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唔唔唔……”
浓稠粘腻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浇入她稚嫩的喉管中,她根本来不及吞咽,铺天盖地的膻腥味已经灌满了她的嘴巴,呛进她的气管,还有更多的则顺着她嘴角流淌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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