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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萧玉融点头。
她将那一叠信纸都悬举在燃烧的火烛上方,火舌迅速舔舐上信纸,将那些信都焚烧殆尽,化作灰烬。
萧玉融连那些信写了什么,是谁写的,一律都没有看,一并烧了。
李尧止稍有诧异,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绍兖,不意外?”萧玉融问。
“有些。”李尧止笑,“不过殿下必然自有用意。”
萧玉融侧靠在床边,神色疲惫,“要做的事情太多,这些事总会牵绊,将报平安的信给寄信来的人都回一封。”
“是,大战在即,这些关心殿下的人自然也是更希望殿下能平平安安回去才是真切。”李尧止说。
萧玉融问:“此次出兵,你是真觉得不该吗?那处疏漏,有多少可能是文王的陷阱?”
李尧止道:“八九不离十。”
“那之前为何不阻拦?反倒是放任此事就这么成了。”萧玉融瞥了一眼李尧止。
在营帐里李尧止说的话都是真的,只是虽然真,但是他也不在乎什么那些人听不听他的建议。
李尧止思考了一下,“绍兖即便是说了,主帅既定,也不会改的。有些事需要促成,必须得有挫折。”
萧玉融凝视着李尧止的脸庞,清逸翛然、渊清玉絜。
世人皆传言说李尧止待人无论高低贵贱,一视同仁。他行止有度,温文有礼,不管天潢贵胄,还是平民百姓,于他而言,并无不同。
换言之,李尧止待人并没有所谓的喜爱与厌恶,没有情感,所以众生皆平等。
这样的假人,居然还会是玉京无数女儿家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于理不错,于情……”萧玉融紧盯着李尧止,“可就是罪大恶极了。”
对于李尧止而言,他已经尽职尽力了,只是没有人听取他的建议,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
不过李尧止是不会说出“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样冷漠的话的。
他只会说:“殿下不是想要此战掌控兵权吗?”
萧玉融深吸一口气,“绍兖,我都不知道说你聪慧,还是说你懂我。”
“殿下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李尧止笑着将手炉递给萧玉融。
萧玉融垂眸看着手炉,外面裹着成软软的兽皮,火热到不至于烫手的程度。
李尧止待她从来仔细,从来用心。
李尧止说:“崔家军上下一心,军纪严明,不认兵符,认将军。殿下若是想要此战主导,那就得叫崔氏嫡系对殿下俯首。”
“可是如今看来,他们待我怜爱有余,尊敬不足。”萧玉融平静地道出这个事实。
“殿下圣明。”李尧止笑,“他们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如若不吃个大亏,不会愿意将主导权交由殿下的。”
萧玉融问:“如果你非要拦,也拦得下他们是吗?”
李尧止坦诚道:“是。”
萧玉融轻叹一声,“但我就拦不下来。”
“殿下想拦下,也可以啊。”李尧止微笑,“只是殿下不确信能不能赢,所以不敢冒着输掉的风险劝阻。所以这一切,都是绍兖的错。”
“玉京,宣城,乃至整个楚乐,敢对我说这些的人可不多了。”萧玉融看向他。
他说:“趋炎附势,殿下另有人选。绍兖职责所在,是助殿下图天下。”
萧玉融裹着毳衣如璊,仿佛披金戴玉。
“李绍兖。”她轻叹,“不愧为我共谋大计之人。”
李尧止笑了笑,“殿下谬赞。”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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