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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的易厌鼓掌:“好精彩。”
扶阳卫不再犹豫,手起刀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唉。”萧玉融轻叹一声,“真是的,在哪能想到这么笨的法子呢?”
李尧止说:“殿下没有上报陛下就将侍中杀了,百官怕是又有事要奏了。”
萧玉融扶了一下自己的鬓角,“他们哪一日不参我?我刚回来没多久呢,父皇舍不得骂我的。”
这就是有恃无恐了。
她想了想,“那宁家,既然能卖女求荣,想来也戴不好他们那官帽。绍兖想个法子,处理了就是,别再让他们在官场上。”
“是。”李尧止低垂眼眸。
“但说还得跟父皇说说。”萧玉融思考了一下,“进宫吧。”
她抬脚往府门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看向一边双手枕在脑后,悠哉悠哉的易厌。
真是见不得这人清闲啊,总不能养个吃白饭的吧?萧玉融半眯起眼睛。
“你,跟我一块走。”萧玉融指了一下易厌。
易厌指了指自己,“啊?我吗?”
烂摊子留给李尧止处理,萧玉融的马车直达宫内。
守卫看到马车上的朱雀花纹,根本无人阻拦。
萧玉融先把萧玉元从皇子所里抱了出来,才去的御书房。
一路上易厌还在吐槽,萧玉融连个小孩都不肯放过,要拿来做阖家欢乐的挡箭牌。
“父皇。”萧玉融抱着萧玉元走进御书房。
易厌跟在她后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极其不标准且随意地行了个礼。
萧玉歇和萧玉生也在,只是萧玉歇低着头,看着面色不太好,应该是刚刚被训斥了。
“大哥三哥也在呢。”萧玉融笑道。
萧玉生对她含笑颔首。
“你还笑得出来?”萧皇板着脸,拍了拍镇纸,“简直胡闹!”
看来萧皇是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萧玉融刚刚进来的时候,萧皇身边贴身的宦官说了,萧皇才刚刚与几位臣子议事过。
萧皇好像刚刚才发了好大的火。
这也是为什么萧玉融和萧玉生也在这里。
“这还有玉元呢,父皇,儿臣伤都没好全,就要挨骂。”萧玉融委屈地瘪了瘪嘴。
萧皇还真吃这一套。
他语气软了下来:“你知道要挨骂,就别做这些荒唐事!”
“上报以后再杀怎么了?你就非得急于这一时吗?”萧皇指着她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问。
萧玉歇道:“陛下,融融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为圣体安康着想,这才先杀了谋逆之人。”
“你给我住嘴!”萧皇将镇纸朝他掷了过去,“你妹妹什么德性我能不清楚?轮得到你来替她求情?我还没说你呢!”
镇纸砸在萧玉歇头上,萧玉歇躲也没躲一下,硬生生受了。
额角被砸出一块红痕,甚至渗出了血,萧玉歇却恍若未觉般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父皇!”萧玉融被惊了一下,连忙去扶住萧玉歇,“这是做什么?”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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