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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麼可愛,不應該看到這些。
用不了多久覃戎就會過來,放了那麼久的線,也該收了。
薄靳綏給沈灼撥了個電話,沈灼在跑動的過程中接通,薄靳綏還沒說話,就聽見他哼哧哼哧的呼吸聲:「干、幹嘛?」
「你在哪?」
沈灼大喘氣地說:「去找覃放,那老小子到現在沒找到人。」
「你跟樊沖在一起嗎?」
「嗯,他在我旁邊。」
說完沈灼也不顧薄靳綏是不是要跟樊沖講電話,直接把電話塞到了樊沖手裡,對他說:「找你。」
「嗯?」樊沖也愣住了,薄靳綏找他?真是老母雞生鴨蛋,奇了怪了。
樊沖剛把電話接過來,薄靳綏那邊一句話沒說,不等他看一眼怎麼回事,薄靳綏竟直接掛斷了電話。
樊沖:「.......」
他把電話重扔給沈灼,但沒想到沈灼不接,一邊跑一邊轉過頭來對著他笑。
「你幫我揣著吧。」
樊沖眉頭皺了皺,步伐不自覺地停下來,而後他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我們為什麼要跑?」
沈灼有點無奈:「你那破車那麼大,但凡換輛小迷你都開進來了,也不想想這是在哪。」
他們沿著靳媛的墓地出去,走過了半座山,卻在下山的時候被一條僅能容納兩人走過的小道堵住了去路。
樊沖說:「以前我都是走的。」
覃放並不是每次過來之後都想要殺掉薄承寒,更多的時候是悲傷與悔恨,他恨自己不是a1pha,也恨靳媛是個omega,但他只是恨,他依然愛著靳媛。
他常常自己走過這座山這條小路,繞一個圈之後再重回到車上,但樊沖跟著的時候,十次有九次是跟丟的,往往一個轉身過後,覃放就不見了。
所以他們找過了薄承寒的南居苑,卻發現南居苑空無一人,樊沖便知道,覃放又偷偷來到了這裡。
「覃放有一個我找不到的藏身的地方。」
他們徹底停了下來,沈灼難以置信地看著樊沖,「我以為覃放是一個很瀟灑的人。」
從不壓抑自己的情緒,喜歡和不喜歡完全寫在了臉上,甚至你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他的心情和想法,沈灼一直都是這麼以為的。
樊沖搖搖頭,「不,我一直都猜不透他。」
笑面虎是他,嘴軟心硬也是他,城府極深也是他。
覃放身上有很多標籤,但總讓人感覺哪個標籤都不能很好的形容他。
沈灼突然說:「覃放是不是已經將薄承寒抓走了?」
樊沖抬起眼看著他,「你應該猜薄承寒現在還有沒有氣。」
沈灼:「......」
「覃放不至於這麼狠吧。」
樊沖嘆了口氣,「那你是真的小瞧了覃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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