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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这样的盼头,含英殿中的这个新年,过得可比去年时加倍热闹了。
只是夜寒烟总恹恹地提不起精神,却连自己也说不出究竟为了何故。她在这含英殿幽居以来,却是直到这些日子,才渐渐体会到了与世隔绝的惶惑和无助。
自从来了这里,再未见过外面的人,谁知道外面的一切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有时她甚至会想,干脆一直在这里禁足,永远不问宫中事,那也罢了。
可是这宫中的事,从来都不是她自己可以做得主的。新年刚过,宫中便已加倍热闹起来。沫儿时常打听得一些新鲜的消息来对她说,有时是哪一国的使臣进京了,有时是哪一省的官员又送来了什么新鲜贺礼,有时是哪一个戏班子进宫献艺……大婚之期未到,宫中却早已是一片花团锦簇,热闹非凡。
夜寒烟是寂寞惯了的,本觉得含英殿清静自守,十分惬意,此时却也免不了感受到了寂寥难言的滋味。沫儿见了只得时时安慰,劝她暂且忍耐,异日解了禁,自然便可以苦尽甘来。
转眼到了二月,天气渐渐和暖,宫中的热闹也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几乎日日都能听得笑语欢声,衬得含英殿越发显得寂寞冷清起来。
这一日夜寒烟用过午膳,打发了聒噪的小丫头出去,独自一人捧着一卷书靠在窗前出神,却见蕙茹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娘娘,出大事了!”
夜寒烟眉头微皱,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宫中哪一件不是大事?你见过的大惊小怪的事还少吗?”
蕙茹满脸焦急之色,拍着手道:“真的是大事,我刚刚听到外面的小太监说,皇上到这会儿都还没有下朝,听说是为了匈奴大举来犯……”
“匈奴?你没有听错?”夜寒烟霍然站起身来,手中的书卷随手在桌上一摔,掉到地上滑出老远。
“老奴若是不打听清楚,岂敢传到娘娘跟前?皇上身边的小连子亲口说了的,说是匈奴新汗王亲自将兵,倾国来犯,已经拿下北疆数城了!”蕙茹的脸色有些苍白,露出夜寒烟从未见过的惊惶神气来。
夜寒烟大吃一惊,一时僵立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蕙茹知道她心中必定慌乱,但兹事体大,半点也不敢瞒着她,索性又补充道:“听说皇上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将两年前赞成以四公主和亲匈奴的大臣打的打、罚的罚,一个都没有放过!”
夜寒烟明知其中必有四皇姐的事,却仍是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蕙茹也不以为意,立刻答道:“听说是因为这次的事,与四公主脱不了干系!娘娘大概也知道,四公主真实的身份是前朝孤女,对我朝本来便不会安什么好心,听说这一次四公主非但亲自随军,前日更带了一支万人分队冲锋陷阵——”
“让女子带兵打仗,匈奴无人了吗?”夜寒烟皱着眉头道。
“我的主子娘娘!这不是匈奴有人无人的事,匈奴兵势如破竹,咱们却毫无准备,只怕天下要大乱啊!”见夜寒烟竟是漠不关心的样子,蕙茹急得直拍大腿。
其实夜寒烟岂能当真漠不关心?不过是她关心的方向与众人不一样罢了。她倒巴不得匈奴势如破竹,打进京城来颠覆了那老贼的江山,管他谁做皇帝去!只是她这样的心思,蕙茹又如何能知道?
这时沫儿听见动静也走了进来,抿嘴笑道:“嬷嬷这么急做什么?匈奴打进来了,自然有皇上和将军们操心,咱们只管伺候主子就是了,旁的事与咱们有什么相干?”
蕙茹定了定神,也知自己有些失态了。只是她并不像沫儿这样心宽,难免还是有些焦躁。
夜寒烟却已慢慢地坐了回去,不动声色地笑道:“嬷嬷在宫中多年,只怕连改朝换代的事也未必不曾经历过,怎的反倒不如一个小丫头镇定呢?匈奴虽有咱们四公主披挂上阵,咱们南朝却没有女子从军的道理,您在宫中干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蕙茹被两人这样一挤兑,顿时惶愧无地,半晌才勉强笑道:“倒是老奴见识太浅了。老奴实在并未经过什么大事,我朝开国之前,老奴原是皇上军中一个烧水煮饭的老婆子,所以听见行军打仗的事,免不了有些心急,倒让娘娘和沫儿姑娘见笑了。”
夜寒烟并不知道蕙茹从前的身份,此刻听见不禁心头一凛。行军打仗从来没有专门带女子烧水煮饭的道理,她既然曾经随军,就绝不仅仅是一个烧水煮饭的奴仆那样简单;何况她既不是宫中旧人,对前朝自然便不会有半分眷恋,今后在她的面前,行止却要加倍小心才是!
沫儿抿嘴笑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莫非嬷嬷今日还想再做一次女英雄吗?”
蕙茹不好意思地低头笑道:“保家卫国,本来便不仅仅是男儿的职责!若是军中还少烧水煮饭的老婆子,老奴自然不敢顾惜残年。”
夜寒烟虽不以为然,心中却仍是肃然起敬,半晌方勉强定住心神,淡淡问道:“你方才说,皇上将昔年赞成四公主和亲的大臣都责怪上了?”
蕙茹忙道:“那是自然,那些人庸碌误国,皇上岂能饶他们?当年便有人说过,将四公主嫁去匈奴,一是放虎归山,二是引狼入室,如今看来果然没错!”
夜寒烟沉吟半晌,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两位殿下怎么说?”
她心中想问的是,四公主和亲的计策最初是二皇子提出来的,皇帝若要算旧账,会不会对二皇子不利?只是这句话,她是无论如何不能当面问出口的。
蕙茹略一迟疑,只得道:“三殿下去年才刚刚赴羌国平叛归来,何况大婚在即,本不该再行出征,只是国难当头,只怕也顾不得了;至于二殿下,行军打仗的事不归他管,似乎应当与此事无甚关系。”
夜寒烟知道她打听到的消息也有限,听她这样说,心中先已宽了几分。想来蕙茹多半是祁诺浔的人,他若出事,蕙茹该当不会不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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