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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著那男人说道:“这位先生,我之前问过,但你一直没有回答,那我就再问一遍:你究竟把我带到这裡想干什麽?我很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你。”
那男人这才将目光移到她身上,黑漆漆的眼眸裡不带感情:“医者仁心,而你并没有该有的慈悲心肠,我在拯救你。”
顾杳挑瞭挑眉,倒是被勾起些兴趣来:“为什麽这麽说?”
那人却不再多言,沉沉的盯著她。
顾杳笑瞭笑:“你的意思是,我不愿意替你母亲动手术,这就叫没有慈悲心?那如果是这样,我就铁瞭心要做这没有慈悲心的人,你又能把我怎麽样?”
“我自然有办法。”那人的眼中透出些偏执的笑意,手中的佛珠转的稍微有些变快,隻微微一个眼色,那些黑衣人就又缓缓往前逼近瞭几步。
他信佛吗?顾杳冷笑瞭一下,其实也未见得,在这种人心目中,宗教是是一种用来达到目的的噱头,如果他真的懂什麽慈悲的话,手下就不会有这麽多杀气如此重的人。
以她的眼力,自然看出这人的性格已经有一点病态瞭。
“一会儿打起来的话,你就躲在我身后,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这时苏彧一把把她护在瞭后面,低声对她说瞭一句。
望著那男子,他淡淡说道:“你说吧,想要怎麽办?今天我们两个人无论如何都是要出去的。”
“很简单。”那人仍旧站在原地,饶有兴趣的摸瞭下自己的下巴,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你把我这二十个保镖全部打倒,还能站起来的话,那我就放你们走。”
语气阴冷如毒蛇:“怎麽样?答应吗,苏总。”
听瞭他这话以后,顾杳立刻回头重新去打量那些男子,发现他们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身形基本都和苏彧差不多,甚至还有几个一米九往上的大汉。
这段时间通过系统的学习拳击,顾杳也大概知道,拳击和打斗这个东西,力气是很重要的,并不是光凭技巧就能解决瞭的,尤其对面的人数是占瞭极大优势的,即使是车轮战,也能生生把他累趴下。
她的心中一紧,刚要阻止,却听苏彧很平静的答应下来:“好,就按你说得来。”
随手脱掉外套,他伸手一撕,硬生生从衬衫上撕下一圈佈条,慢条斯理的缠在手上,再抬头时,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高大男人的对面,是二十个面相凶恶的黑衣人,虽然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但他身上的气势却硬是把对面的人们逼得后退瞭一步,他们在胆寒。
“一群废物,给我上!”桌后的男人大喝瞭一声,听起来有些恼怒。
黑衣人们这才猛的扑瞭上来。
苏彧并不慌张,眼睛紧盯著最前面的那一个人,他低吼一声迎上去,利落的一拳打出去,重击那人的下巴,打的他立刻倒地,眼睛一翻便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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