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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话音刚落,顿时,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几乎一瞬间都落在了我身上。
那些目光齐刷刷,带着打量和审视,最后又变成了刻意所挤出来的、带着期待的笑意。
身上那些漏着风的窟窿仿佛又在此刻叫嚣起来。
我不愿意出丑,不愿意丢了我爸妈的人。
我垂着头犹豫了半天,最后小声说:“妈妈,我最近嗓子疼,唱不了,而且我唱的也不好听。”
“还是算了吧...”
我妈一瞬间就变了脸色,她死死地扯着我的袖子,忍不住拔高了嗓门:“什么嗓子疼唱不了,你在家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你舅舅舅妈多长时间才回来一次!”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今天就算哑巴了也得给我唱!”
3
我在想,一个哑巴该怎么开口唱歌呢?
他们自己为什么不唱呢?
因为他们拥有脸面这种东西,自己开口就会觉得难堪害臊。
可是小孩却没有脸面。
因为年纪小,所以才没来得及长出这种东西。
只有成为大人,才能长出脸面。
恍惚之间,我总觉得自己像一只我爸妈豢养的猴子,又或者是别的动物什么的。
是不管他们开心或是伤心,时时刻刻都能拉出来溜两圈,以此来给他们争脸面的动物。
我爸妈总提起那些人情世故,总是能听得懂别人话里的弦外之音。
可是这个别人的群体里却独独把小孩排除了出去。
嗓子疼确实是我找的借口,借助生病这样的理由,就不用开口唱歌给我爸妈丢了面子。
可我爸妈却听不懂我的弦外之音。
我爸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放下酒杯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他就那样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盯着我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舅妈沉默了一会,率先打破这场僵局,她一边连连摆手,一边笑着说:“好啦,星毓嗓子痛就不要唱啦,等下次有机会再给我们唱好吗?”
我妈的脸色很不好看,她一把拧上我的大腿,恶狠狠的说:“我是给你脸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迎着那些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神。
喉咙干涩得像是发不出来半个音,却因为对‘不懂事’的强烈恐惧,而被迫唱了出来。
我唱完了。
他们装模作样的给我鼓掌叫好,嘴里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赞誉。
到现在我才明白,他们其实根本不在乎我唱得难听或好听。
我的出场就像是电续剧里的广告一样,为他们的剧情暂停缓冲,然后顺理成章的进行后半段。
一顿饭我吃得很煎熬。
因为作为一个懂事的孩子,是不能当着其他大人的面吃太多饭的。
那样就会被我爸妈说是没见过世面的‘讨吃鬼’。
我吃不饱饭,不能继续动筷子,也不能离开。
除非我爸妈现在给我下一道‘行了,你出去玩吧’、又或者是‘你再吃点’的圣旨。
等不到圣旨,我就只能安安静静地坐着。
饭局结束,我爸喝得醉醺醺,拉着舅舅高谈阔论那些关于政治和经济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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