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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听说恶魔族教徒每一个月对荤食的摄入有严格限制,所以,我就多安排了一些素食的菜肴,还望两位不会嫌隙。”所有菜上桌后,陈槿如说。
就这样,三人一边吃着豪华的午餐,茆一边为陈槿如介绍起了恶魔教的历史,陈槿如听得津津有味。
大约二十分钟后,几人用完了午餐,而茆也差不多将恶魔教派的相关知识介绍完了。
“哇噢,真是个神圣的教派。”陈槿如恳切地感叹道,“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如此细致地了解它,尽管我以前和恶魔教也打过不少交道,那些奇妙的经历……嗯,或许是时候为二位讲述我的故事了。”
陈槿如说罢,茆和菁瞬间将殷切的目光移向了她,眼中满是热切的期待。
“等到我讲完故事的时候,两位也自然会明白,我向教主先生寄信的目的。”
陈槿如说着摘下她头上的帽子,展现出她一头乌黑柔丽的盘,然后开始讲述起她的故事。
“先从我的身世说起吧,我的出身其实非常普通。在末世前,世界人口大泛滥,地域、个体贫富差距极端,而越贫穷的地方人口就越多。北美国西部是全美洲经济展最落后的地方,而我又是出生在那里的乡下,是一名农奴的女儿,我的妈妈之前生过三个孩子,可是都饿死了。当她生第四个孩子时由于大出血死去了,农场主看见我,不知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开始给我喂羊奶,等我三岁多时,农场主的妈妈觉得我是拖累,所以就把我送给当地的另一名农夫,他没有孩子。他把我养大到六岁时,就叫我帮他一起干活,如果我偷懒他就会打我。实际上,在我八岁某天听到他告诉别人,他收留我就是为了让我做女工,我听到后崩溃了,但是又不敢逃走,就只能一天天地盼着自己长大,长到能够自力更生的一天,再逃出这个地狱般的家。
“真正的改变是我十二岁的那年,那天傍晚,我正在农场施肥,农夫恰好回来了,看他醉醺醺的样子应该是去喝酒了,而他回来后不由分说就开始打我,还追着我打,我受不了了,一边哭一边跑,他就拿着耙子在后面追。还好,他醉了酒,追不上我,我跑进了树林,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可是我根本不敢回去,我就一直往树林另一头跑,最后体力不支摔倒在泥土里,昏迷过去了。”
陈槿如说着挽起袖口,给茆和菁看她曾被施暴的伤痕的残迹。“这种疤,我浑身都是。”
“等到我醒过来,现自己在一间奇怪的卧室里,那里没有窗户,四周的墙壁、地板,还有天花板的砖,都是黑色的,墙上贴有许多可怖恶魔的海报,我吓坏了,拼命往外跑,可是刚跑到走廊上,就被一个可怕的人拦住了,那人赤着膊,没有眼睛,面孔狰狞,尖牙利齿,就像一具妖怪的骨架。我吓得尖叫,可是那个怪物却蹲下来搂住我的肩,用很浑厚的男声告诉我别怕。他把我送回卧室,自己又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他的样子就变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马夫了。
“这名马夫收养了我,他对我很好,让我帮他放牧,但他从来不打我。除了他的房间以及行为有点怪异以外,他没什么不好的,我渐渐习惯了住在他家里的生活。
“就在我住在他家半年左右的某一天晚上,突然响起敲门声,他去门口看了眼后,慌慌忙忙地跑进卧室来,把我塞进了床底,还告诉我不要出声,然后就用一堆茅草把我堵了起来。他去开了门,一帮人进了屋子,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就硬闯进了卧室,开始搜刮了起来。他们问马夫问题,马夫一直反驳,我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但是我听到‘恶魔教’‘魔族’‘教义’之类的词,我那时候才明白,马夫是一名教徒。
‘不幸的是,有人抽出了床下挡住我的茅草,接着,我就看到一张眼睛是黑窟窿的妖怪脸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和我第一次见到马夫时的面容一样,我吓得不敢吱声。那人说了句‘找见了’,接着我就听到马夫叫喊的声音,好像是被拽走了……
‘我被那个长得像妖怪的人拖出了床底,房间里还有一个相同长相的‘妖怪’,他俩叫我别动,然后出门和另外几个人商量了些什么后,其中一个又回到卧室,用一张黑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他把我抱到房间中间,让我盘腿坐在地上。然后,我听见又有好多人进了房间,他们坐在我周围,然后就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鼓点声、棒槌声、金属声,伴随着男人加女人幽然空灵的低鸣,我当时是真的被吓坏了,一下都不敢动。
“他们连续嘈嘈切切忙活了十多分钟后,有一个男人将一个比拳头小一圈的金属方块放在了我的手心里,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不要丢弃你的圣遗护符,恶魔会庇佑你。’这时,所有人都齐声高喝了几句咒语,接着有人就把我手中的东西挂在了我的脖颈上。我的蒙眼布还没取下来,就被抱出了屋子,来到外面,被丢上了一架货车的载货箱,货车启动后开走了。
“等到我摘下蒙眼布时,车子已经在没有路灯的乡道上颠簸地前行了,我不知道未来等着我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名马夫的下场怎样了。我很感激他,可以说的是,他是我这辈子里唯一一个最有资格成为我父亲的人。而这些,便是我第一次与恶魔教的羁绊。
“天亮的时候,我被送到了一家镇子上的孤童所,在那里,我学习、做手工活,不知道是由于我小时候就有干农活的基础,还是说,真的是由于我被那件圣遗护符佑护了,我的学习和手工活格外顺利轻松,很快就得到了所长的赏识,当上了所里的孤童队长。按理说,如果继续下去,我很可能就能在成年时直升为所里的护工,甚至护工长,但是,两年半以后,世界末日来临,我们那个镇子出现了大地裂缝,所有孤童和职工都坠进了地底,除了我,在差一点就坠入地底的时候,裂缝合上了,我逃过一劫。
“世界末日期间的事,我就不说那么详细了吧,总之,每次危险马上就要了我的命时,总会有奇迹生,逃过一劫。我成功搭上了雪际方舟,在里面安稳地度过了三年。
“等到末世过去,人类重返地球时,我来到了缰矢城,我参加了当时福利学院的公考,被选中到经济专业,三年过去,我以全专业最优异的成绩毕业,召集了一批同学,我们和当时的实业公司合作,推广证券金融,或许是运气的缘故,也或许是……恶魔教给我的圣遗物护符,我成为了最成功的那一位,所有的一切,成就了今天的我。
“好了,那么,是时候该讲讲我与恶魔教的第二次牵绊了。三年前,我就已经成为缰矢城的金融界第一女巨头了,直到当时,我都一直把那块圣遗物护符戴在身上。
“就在那年冬天的某一天,我起床后感觉到头晕,我以为是自己没有休息好,所以就没有太放在心上。可是几天过去,我头晕头痛的症状越来越重。我意识到自己生了病,于是去医院做了检查,可是医生也诊断不出病因,只是让我吃降压药和补剂。我按照医嘱吃了药,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身上出现淤青,甚至呕血,再次检查仍然无果。就在我怀疑我已患上不治之症的时候,某天晚上,我无意间看到戴在身前的圣遗物护符泛着紫色的荧光,我敢肯定,这种荧光在以前从来没有过,我突然就看到了一丝希望。
“第二天,我遣人去找寻缰矢城的恶魔教派,我相信,这个教派一定有幸存的教徒,末世后在这座大城市中的某个角落重新组建了恶魔教。每天都有很多重要人士来看望慰问我,我的身体情况一天天恶化,可就是音讯渺无,终于,就在我感到失去希望,就此认命时,一通电话挽救了我。我差遣的人告诉我,他找到了缰矢城恶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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