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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只是要告诉你真相。给你施加棍刑之人,不是阿银,是子桓。”
我嘴角轻扬,顿起提防之心:“二嫂要离间我们兄妹的关系,倒也不必如此明显。你深爱着二哥,容易心生猜忌真的很正常,可我对他根本没有男女——”
“是他把项链收起来了。”任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愣了愣,旋即笃定道:“不可能。”
“廓落带是他故意提的,人是他故意支开的,东西是他昨夜就谋划拿走的,我那日气昏了头,错把气撒在你身上,直到他拿出水玉串的一刻,我才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他自演的一出戏,你受家法惩处,你以为,他当真同情你吗?”
“二哥予我不止一次救命之恩,我虽是个没心没肺的,到底比那忘恩负义的畜生好得多。二嫂还是收了神通,别再白费力气了才好。”
“他就是要现在这样,俘获你的信任!”任霜掐按着自己的手,盯着我的眼睛,步步逼近,“他就是要让你,对他感恩戴德!就是要让你,今后一直都亏欠着他!以至无条件服从他!”
“对二嫂来说,人和人之间,就只剩下那么可悲的利益观念了么?”我轻蔑地笑了,“可对我崔缨而言,世界并不这样,我有人爱,有人关心,有人真正心疼。子桓哥什么人我清楚得很,并不需要你如此‘提醒’。”
“难道我一个枕边人,还不如你一个外人对他了解深?妹妹,你真的太天真了,和当年的我,一样啊……”任霜笑得凄凉,她双手垂下,有气无力地提着手帕,摇摇晃晃地往后院走去。
我倒吸凉气,鼓起勇气,跟了上去,小声询问:“当年如何?今时今日,又如何?”
“我和你二哥,认识很多年了……”任霜来到那棵并不开花的玉兰树下,落寞地仰望枝叶。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他。那水玉珠串,是司空原配夫人,就是我姨母,送给我的嫁妆之一。我阿母早亡,是姨母一手将我带大的。
“那时还在兖州,我们一起长大。他看书时,我便在一旁练习女红,他练剑时,我便在偷偷藏在一旁。论关系,我还得管他叫表哥呢。可不知为何,他总欺负我,说我很烦,不愿和我相处。那时他只是府中庶子之一,可我从小深受姨母宠爱,在曹府娇生惯养,胜似嫡女,哪里会服气,便一直想跟他较劲。不知不觉,我的生活便离不开他了。
“我和他,是司空定下的小儿亲。那时,我姨母还是一家之主,她原本并不欢喜这门亲事,可拗不过我的恳求只能答应。建安六年,我俩就成了亲,那年,我跟你现在一般年纪。而他,早已是臂力过人,能骑马射箭,能舞刀弄剑的嫡公子。可新婚当夜,他竟然对我说,叫我永远都别后悔……
“后来我才明白,我嫁给了我今生唯一的爱,却成了一个不爱我之人的妻。我违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追求我想要的幸福和快乐,却葬送了终身的自由和青春。
“刚成婚那两年,他与我分席而睡,根本不碰我。后来卞夫人插手管起了此事,还当众驳了他的面。那天回到房中,我本以为他会向我泄愤怒,可他只是笑眼盈盈。并从此都与我同食同寝,主动给我夹菜,主动给我盖被子,主动给我抓补药,尽显殷勤之能……”
“那说明……子桓哥他接受你了啊……”我小声说道。
“不,不,我太了解他。他太冷太冷了,尽管他在人前表现得多么开朗热情,在姊妹面前多么温情脉脉,这都遮掩不住他眼极冷心极寒的事实。他一定别用有心,他一定别有目的……”
“可那时曹氏已经壮大,完全没有必要再利用你们任氏一族的势力了啊?”我叹息道。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只是感觉,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恩,没有一日是真实的。他是个善变之人,前夜兴许还在榻间软语温存,次日便可能阴眼相视。我与他越来不和,越来越多争吵,这样闹下去,总会有尽头的吧……”
任霜摇摇头,眉头紧皱,在石凳上低头坐着。
“二嫂的意思是,你觉得二哥待你不够真诚,不够爱?有没有可能,他就是那样薄凉之人,他对任何人都一样,这世上他最爱的人,只有他自己?”
“不,我也有错,我对不起你二哥。我与他成婚七年,至今无所出,喝什么药也不管用。一开始,卞夫人还会帮我说话,后来渐渐地,也对我冷淡了。”
“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我顿时愤愤不平起来,却努力克制住意气,看了看四周无人,这才俯身蹲在任霜身旁,安慰她道,“女人也是人,从来不是他们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啊。”
“可无所出,我便在曹府永无立身之本!”
“立身之本”这四个字,瞬间刺痛了我的心。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让我认清这个时代的现实真相。
在女子经济无保障的古代社会,谈论男女平权,简直就像个天大的笑话,就连女性同胞都会觉得你在害她的那种。我如鲠在喉,再不能说出一句安慰任霜的话。
只见任霜面色苍白,笑得悲凉:“甄氏入府后,他与我同房的日子越来越少。我稍微抱怨几句,便会被他指责善妒和狷急,并对外谣传我身体抱恙,不准我多出院门,还买来许多药,说能治我‘疯病’,那些药很苦,也不知道是调理什么的。我每次偷偷倒掉,都会被他现,我也常常为这样的小事控制不住自己,去冲他火,结果却是他离得更远了……
“姨母走后,我在曹府再没了倚靠。后来又来了个年纪轻轻的弟妹孙氏,住在邻院,好歹能同病相怜,相互扶持,每日只在房中做针线,足不出户,后来我渐渐也不爱出门,去应对那些姨娘的嘴脸了。
“‘新人虽可爱,不若旧人欢’,他什么时候才懂呢?我才是最爱他的妻啊。他们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说不爱就不爱了,没了我,他还是那个司空府尊贵的嫡公子曹子桓,可我呢?只能被禁在这小小府院中,只能在无数个风雨交加的黑夜,期盼着房门打开,那个他能点灯进来,嘘寒问暖……。”
任霜的话每一句都让我听得十分痛苦,回忆起他们争吵的画面,以及曹丕动手打她的场景,我心生寒栗,直哆嗦得不行。
结合历史记载魏文帝对女性的态度,曹丕很可能就是因色生情且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当初迫于家族父命,不得已娶了丁氏的外甥女,后来则是迫于母命,纯粹占有任氏的美色以满足自我肉欲。可曹丕应始终忌恨着当年丁氏待他母子不善的旧事,偷偷收起丁氏留给任霜的遗物就是证明——倘若任霜没有撒谎的话。
而任霜似乎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她根本不知道曹丕和她姨母结下那样仇怨,也不会明白,像她这样单纯无心机的女人,被曹丕摆布玩弄欺骗是多么轻而易举。任霜只凭恃她娇生惯养的傲气,敢顶撞那个地位尊贵的公子,在曹府做着最后的挣扎。
眼皮突突直跳,一股奇怪的直觉突然涌上心头。
“刚同房那几年,他也常常抓补药给你喝?”
“是,那时他还算有新婚夫妇的恩情,怕我觉得苦,他还会拿出自己珍藏的石蜜兑给我喝。”
“……”
不,不会的。
我立刻打消了那个可怕的念头!
额头冒出密汗,我站起身时,对于自己麻痹的双腿都毫无知觉。只丢了魂儿似的往玉兰树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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