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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秀看着他的眼睛,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太爷您知道,我段秀就是个小衙役”
“我不知道什么皇子王爷,我只知道,您是咱临章的希望。”
“您还没带领我们彻底赶走北辽人,我的仇还没报,我不走,哪也不去。”
他苦涩的笑了笑:“您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非要呆在临章吗?”
“我的家人,都被北辽人杀了,狗蛋和小七都知道。”
“我要报仇,杀光所有入侵临章的北辽人,贼人一日不除,段秀致死方休。”
说话间,他细长的眼睛里,顿时涌现出无限的杀意和寒霜。
但马上,他又笑了,笑得很和煦:“您可是根除北辽人的希望,我就跟着您。”
“还记得吗,您到县衙的头一天,我就说了,以后就咱倆相依为命了。”
“虽然又多了狗蛋、小七和孟大哥,但这话,永远算数。”
卫允拍了拍段秀的肩膀:“好,报仇的日子,不远了。”
“走,去大牢,会会那两个赵炳派来的‘特使’。”
“此事暂时不要让狗蛋和小七知道,人心乱了,临章就完了。”
段秀妩媚一笑,兰花指也又挑了起来:“人家心里有数。”
卫允知道,段秀这是在帮他减压,于是不禁轻轻一笑。
进了大牢的第一时间,卫允就将等着看热闹的廖狗蛋二人,赶了出去。
段秀一盆凉水下去,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也终于慢慢有了苏醒的迹象。
昏暗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让二人有些抓不住头绪。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左脸上带着块火红色胎记的男人,才开口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好像好几天,不曾喝过一滴水一样。
而比声音更有特色的,是他还长了双斗鸡眼,看上去有些好笑。
毫无特色的开场白,让卫允一笑:“临章大牢。”
大牢,胎记男不禁一惊:“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竟敢关我们?”
卫允呵呵一笑:“知道,你们不就是赵炳派来,给本县好看的吗?”
胎记男有些慌了神:“你就是……卫允?”
卫允晃了晃脑袋:“找本县的麻烦,却不知道本县是谁,是不是太搞笑了?”
胎记男阴笑道:“卫允,既然知道我们是二皇子的人,还敢放肆。”
“不怕告诉你,现在二皇子殿下,还在越王城,等我们兄弟的回报。”
“你敢动我们兄弟半根手指头,二皇子不会放过你。”
“赶紧解开绳索,好酒好菜招待一番,说不定我们还能既往不咎。”
“敢蹦出一个不字,有你好瞧的。”
随即,另外一个没说话的,也跟着开了口:“没……没错,赶紧放……了我……我们。”
“姓卫的,别……别……别别……”
这磕磕绊绊的声音,让卫允顿时无语,他等了半天,对方也没别出个所以然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磕巴才终于接上了剩下的话:“别给脸……阿就……不要脸。”
胎记男,似乎早习惯了磕巴的说话方式,他接着狞笑道:“我兄弟说得对。”
“别给脸不要脸,跟你好说好商量,这是给你脸。”
“再敢纠缠,待我们回到越王城,让你不得好死。”
卫允理了理身上的棉袍,语气轻描淡写:“你们以为,还回得去吗?”
穿越之县令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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