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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陆赐肯定道:“你这块玉绝不是普通的玉,便是这双梁城的世家里,有人得了这样的玉器都是要好好珍藏的。”
雪玉是极珍贵的玉料,恐怕只有在上京城里会多见一些,那也是因为那是大庸的都城,好东西本就比其他地方多一些。
沈良沅已经被陆赐给说懵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自己的玉好像就价值连城了。
她低头看看玉坠子,又抬头看看陆赐,喃喃道:“可、可是这块玉坠子小时候我爹就拿给我玩了呀……”
她爹也没说多贵重,若真的是珍贵之物,应该不会轻易拿给小孩子吧?
陆赐闻言想了想,又问:“所以这玉坠子是你爹的么?”
“我也不知道……”沈良沅老实摇头,“小时候的事很多也记不大清了,但这块玉坠子确实是我爹给我的。”
她也不知道父亲是从哪儿得来的,不过这玉坠是直到她爹去世时才给她戴上的,以前她觉得好看,偶尔拿来玩一玩,大多数时候这坠子还是在她爹那里。
“这样……”
陆赐听沈良沅说完,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然后给她把玉重新放进了衣襟里,又顺手理了理她的领口。
这一番整理,便叫他看到了她雪白的肌肤上昨晚被自己弄上的一点痕迹。
陆赐的手微微一顿,指尖若有似无的拂过,惹得沈良沅往后缩了缩。
他低头看着姑娘,而她好像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没有看他。
陆赐想到昨夜她醉酒之下说的话,犹豫了片刻后,突然道:“我没有圆房,是怕你不愿,不想勉强。”
沈良沅愣了一下,没想到陆赐会突然说这个,但稍稍想了想,便明白了,他还记着昨天晚上自己说的话呢。
虽然得到了解释好像有点开心,但被这么说出来又有点羞赧,她轻轻揪着自己的手指,过了好一会,才用很小很小的声音答了一句:“没有不愿……”
陆赐的听力很好,这时却不知怎么的就是想追问一下:“你说什么?”
沈良沅:……
她抬眼横他,哪有这样羞人的话还要说两遍的?
于是轻哼一声:“我没说什么。”
陆赐发现逗沈良沅好像有点意思,忍不住笑了:“我听到了,刚刚是逗你的。”
沈良沅:那就别说出来了傻子!
她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又嗔了他一眼。
陆赐不敢再造次,却又想起一件事,与沈良沅道:“绣绣,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吧,不用一直叫我王爷了。”
“为什么?”
沈良沅奇怪,很少有丈夫会喜欢妻子直呼其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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