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俭回到他与念兮的家,神情冷得吓人,然而比他神情更可怖的,是他脸上的伤。
管事拿来伤药,裴俭铁青着脸接过。
管事犹豫问道,“郎君,您脸上的伤……用不用找侍女帮您上药。”
裴俭转身,头也不回道,“不必。”
念兮曾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许其他女子碰你。”
那时他们情爱甚浓,欢好过后,念兮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手指沿着他胸腹的肌肉线条打转,他被搅得呼吸粗重,捉住那只作乱的手。
念兮翻身,身体悬在他上方,杏眼妩媚,点一点他的胸口,她说,“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我能触摸。”
帐内烛火昏昏,她撑不住娇羞,脸红殷殷的煞是好看。
裴俭餍足的逗弄她,“侍女也不行?”
念兮有些急,顾不上松散滑落的衣襟,露出大片滑腻乳白的肌肤,“自然不行。夫妻一心,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该是我一个人的!”
那时他们新婚,裴俭听明白她话中含义,她不喜他纳妾。
裴俭听了觉得好笑。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寻常。等到彼此年长,浓情蜜意归于平静,那时儿女成群,承欢膝下,或许她还会主动给他纳两房妾室,照料他的起居。
他将这话说了,念兮听后气恼至极,“我才不会这样,我只爱你。”
裴俭终于听到这句蜜语,心满意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番搅弄纠缠,终叫她杏眼迷离,在娇娇切切的喘息声中忘了先前的恼怒。
但裴俭一直记得。
后来他位高权重,有女子投怀送抱,他总记得那一时,念兮期盼的眉眼与拳拳爱意。
即便那时,他们愈行愈远。
他不肯叫她伤心。
比起男女情事,男子能在许多事上获得满足。
他克制住了自己。
裴俭对着铜镜擦眼角的伤,嘲讽一笑,牵动唇角,疼痛一路蔓延到心底。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除非,你也正经历着。
他仍旧守着自己的承诺,可是口口声声说着只爱他的女人,已经忘记誓言,先有了其他男人。
擦过药,他独卧床上,闭目,久久难以入眠。
恍惚中他做了个梦,很混沌的梦,在熟悉又陌生的内室,榻上躺着一个女子。
女子孤零零的一个,蜷缩着身子。
他慢慢走近……
痛苦使她面目狰狞,苍白而又无助,杏眼惨戚戚的,有黑血从她唇角溢出。
他猛然从梦中惊醒,依然闭着眼眸,心却一下一下,犹如鼙鼓,跳得急促。
静静地又卧了片刻,回想着梦中的情景。
那日黄昏,雨丝如线,她独坐在戏楼上,同自己说要和离。
他狠心至极,连半句宽慰的话也没有,将她独自扔下,转身走了。
那时的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她眼底的伤心失望,他半点也看不到,不在意吗?
她受尽苦痛而死的时候该有多恨他?
裴俭心里一阵发堵,堵得厉害。
他忽然很想见她,立刻见到她,去问一问她。
裴俭眼皮微微跳动,倏然睁开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下地匆匆套上衣裳,转身便朝外而去。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凌寒,不准再亲了她羞红着脸,喘着细气,可他却吻着她的唇,索取她的甜蜜。5岁的时候,她被寄养在他的家里,他就霸道的把她给睡了,从此之后她是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的小公主,是被恶魔独家占有的小白兔。全...
颜柠谭京旻颜柠谭京旻谭京旻颜柠谭京旻颜柠...
那一年,一道流光起自天外,坠于东南。那一年,孝宗皇帝托孤于榻前。那一年,天地翻覆,雷海漫天。也就是那一年,他子承父业,只是小小的百户官。...
程天男24岁死因连续爆肝10天刷异色鬼斯一只都没有出,突发脑溢血加心肌梗塞死亡。程天我不服,我不服啊!整整10天,他不至于一只也没有啊!正当程天即将投胎时,一个声音响起。叮检测到极其强烈的怨念,确定是非酋死亡者一名系统开始绑定,即将开始转生,目标世界宝可梦世界。程天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
永和十年,悍匪流窜,恰逢巡抚过境,河宴知县为挽回形象,大造政绩,异想天开决定实行一次富户模拟劫案演练。县衙众人心照不宣,只是逢场作戏。然而被安排扮演劫匪的捕快齐平却有点别的想法。穿越者的我,不能接受平庸!于是,经受无数影片熏陶的齐平决定干票大的。踩点计划训练模拟演习当日,知县望着空荡的街道,突然意识到,剧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