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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自发笑,男色啊,要不得。吩咐艾米收拾好会议室就可以下班了,至于靳大少,就让他在那里睡吧。
转身回到办公室,仰在沙发上稍作歇息。透过十九楼的落地玻璃,看着外面夜色中雪花纷扬下落,远处电视塔的灯光闪烁,今年的雪似乎特别的大,今年的g市,也特别的冷。
涂严舒出一口气,脱了小牛皮靴子,赤着脚走到窗前。
胡定睿在她提出分开一阵时的表情,让人心疼。摸摸心口,满满的,除了疼痛她有更多的期待和幸福。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靳羽,一回头,却是严施略带疲惫的脸。严施站的很近,涂严看看他,勾起一抹笑,伸出手臂倒是把他抱紧。声音里,似有安慰,却满是戏谑,“哥,你被温宝虐待了?”
疑问,却似肯定。
严施叹口气,玻璃上倒影着他的苦笑,“你又虐待了你的阿睿?”兄妹俩如出一辙的语气,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松开手,坐回沙发上,“不虐待他,他永远不知道我的好。与其让别的女人虐的他备受煎熬,还不如我亲自动手的好。”
“你这次下了什么狠手?”严施挑起眉毛看着她。
“分开一段,让他全心照顾驰嫣予。”性感的嘴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发冷。
的确够狠!严施心里暗叹,“好一招以退为进。”利用胡定睿的愧疚心理,把自己缩到最卑微的角落,不是退缩,是诱敌。只怕如今的胡定睿,恨不得将自己拱手送到涂严身边,一辈子被她囚禁。
涂严别过脸,神色似笑非笑。
她又一次的算计阿睿,不过这一次,绝不会让他发现。她只要给自己足够的耐心,这场收复失地的爱情战争,一定会是双赢。
六年,这一次,真的要结束痛苦了。
看看时间,她穿上靴子,“老哥,对温宝,你少了几分强势,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你难道不觉得温宝的犹豫,在于你的忍让以及对你的不确定吗?你要是再不出手,只怕老头子会来帮你,到时候……会很好看。”
艳丽的笑容……很欠揍。严施眯着眼看着涂严出了办公室。
黑色的眸子越加变深,一击致命,他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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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严出了办公室,正好撞见揉着眼睛的靳羽。抱着双臂,好笑的嘲弄,“靳大少,严氏的会议室好睡吗?”
靳羽腰酸背疼,心里恨恨骂着,嘴上却是道“好睡极了。”
她懒得跟他贫嘴,“那欢迎你经常来睡。”说罢,进了电梯,靳大少立马跟上。
“靳羽,你很闲是不是?跟了我一天了。”看着坐到副驾驶的男人,涂严再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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