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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正在点子上。
他这番话显然在汪刻意料之中。那人客客气气赔上一抹笑,放缓态度,取出一根铜匙,打开铁皮箱上的虎头锁,用手将箱盖猛地翻开,乍见一团眩目的火光夺目而入,迎着几盏黯淡油灯居然也能映出极其耀眼的色泽。一室俱亮。仔细一看却不是火,竟是满满一箱金质珠宝。
即使出身金铺世家,靳珠也鲜少见到如此上乘的首饰,不免微微一怔。
汪刻摸了一把金饰,慢条斯理道出目的:“此番冒犯了靳公子,实在过意不去,也怪我没有事先讲清楚。之所以急急地把您请过来,其实是想让您将这箱中金饰全部翻錾成其他模样。由于数额庞大,我家主人担心金饰搬运在外,或有遗漏,或有偷盗,又或有其他损失,实在不便,所以才索姓将靳公子您请上门,省了心思。”
靳珠微微皱起眉头,投过去的眼神中没有半分信任。汪刻不甚在意,只退到一旁,请他随意过目。
他走到铁皮箱旁细心端详一遍箱内珠宝,发现那些首饰既无粗糙金胚,也无半成之品,皆是完好无缺,而且造型极其新巧罕见,完全不像他所经手的任何一件饰物。有形状诡异者,甚至分辨不出那是坠饰、花钿还是指环,只隐约能推敲出工匠所用的一些通俗技法罢了。
他禁不住纳闷:“既是已经錾好的首饰,为何还要烧熔重錾?--原有的样式已是难得的巧妙,重新打制,做成一般首饰,反倒有落俗的可能。”
汪刻紧闭其口。
“难道说,“靳珠明眸凛然,心中浮起一记阴骘的念头,“这些东西的原貌不可被人瞧见”
汪刻垂了垂眼,并不急于反驳,只将兜在袖口内的一只手伸出,不知几时瘦如竹枝的指头上已挂了一个铜铸圆环。环身穿着几支女式头簪,在轻轻晃动的指节下叮叮当当发出脆响。
--靳家诸位夫人的发簪。
每一根簪子都是他亲手为几位姨娘所錾,只需一眼便认了出来。他的嘴唇冷凛地抿到最紧,不再发问。拳头在身侧短促地拧动了一下。
汪刻的指头停住了晃动。他的手重新没入袖中阴影,铜环上的响动渐渐被漆黑掐灭,断了气脉。
过不了多少功夫,他抽出手,这一次伸出三根光秃秃的手指,被数盏油灯的光火勾勒出一道蜡白色的轮廓,仿佛只剩下骨头似的,十分骇人。他扳下了第一根:“被请到这个地方做金匠的人,要懂这儿规矩。这头一条,就是不要问。”
第二根指头落了下来:“再者,照吩咐做。”
最后那根指头把一点如豆的灯光斩断一截,慢悠悠抵住掌心:“最要紧的,是要有自知之明。”
靳珠死死地瞪着他,眼神犀利如刀。可惜对方无畏刀剑,一脸胜券在握。
他毫无温度地盯着男人半晌,忽然撤离视线,没有开口说话,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只是倏地抓了一把金饰在手,噼里啪啦甩入炉上坩埚,右脚猝不防往那烧炉的炉腹上一蹬,里头的炭薪发出轻微的一声“嘭“,几枚激切的火舌打了个滚,开始上窜。他面无表情地挽起衣袂,以粗布卷住坩埚把柄,闷头熔金。
汪刻欢快地笑了,掸清肩头的灰,从容自得地迈过了二丈石桥,将牢门用一柄黑铁大锁锁死。
“事成之后,自然会有重酬相谢,这玩意也能还你。”
他虽未取出,却让靳珠听得见他袖中铜环上簪子碰撞的响声。汪刻回身,方才的自负之态一洗而空,又换上了来时恭敬谦卑的模样,朝水牢中神态冷淡的男人一鞠躬:“上面随时有人听候传唤。公子无论要美酒佳肴,丝竹管乐,还是侍寝的美娇娘,尽管开口就是。”
靳珠只字不答。
汪刻满不在乎地把垂下去的头昂了起来,鼻头几乎与双眼齐平,投了一个轻飘飘、冷戚戚的眼神。他头一遭真心诚意笑了出来:“至刚易折。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靳珠一声冷笑,克制许久的焦躁情绪被汪刻最后一句话斩断了绳索,脱缰驰来。他骤然站起,眼看就要将手中的坩埚照着那个男人的脸直摔过去。这时,耳中忽来一声细响,叮当几下,冷冷清清,像是金饰落地的声音。
他只道是起身的动作鲁莽,不慎将坩埚中的饰物弄掉了一样。低眼一瞧,脚下果然躺着一支簪子。
只是那簪头上分明雕着再熟悉不过的一尾鲤鱼。
他听到自己急促地倒吸了一口气。咚,咚,咚。脉搏中有人挥鞭驱马,长驱直入,响声如雷。
他缓缓地,压抑地坐了回去。汪刻本来等着看他失控,不料靳珠神情逐渐冷却,他自觉无趣,料他无胆,嘲讽地摇头笑了。靳珠却没心思为他的讥诮恼火。
他僵坐着。在汪刻别过身去的那一刻,他电光火石地抓住了地上的簪子,赫然发觉簪身上尽是水渍,沾了他一手潮湿。靳珠看到自己的掌心在颤巍巍地抖。身后不时有一两声浑浊的水声拍击石台,地窖内积存的寒冷达到盈满,便会撕裂水面,袅袅而起。那些冻气像鬼魂一般勒住他的咽喉,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他目光有点儿散,但那并不妨碍他看到地上洒开的一串水珠。从簪子落地之处,一直延伸到他身后的暗河中。
突然,他厉声喝住了已大半个身子迈入地道的汪刻:“慢着!”
“哦?”瘦削的男人扬起嘴角,悠闲地转了一个头回来,“靳公子终于想到了什么要求吗?”
靳珠神色阴晴不定,忽地一闭眼,一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攥紧坩埚上的粗葛布,口吻却是非常漫不经心:“立刻烧一大盆子热水来。此乃阴湿之地,一路摸到这里,我总觉得沾了一身泥,到处是汗,叫人如何安心錾刻?今夜又如何入睡?速速差人抬下来,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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