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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钟庆然闲得快发霉时,脚伤终于痊愈。扔掉拐杖,他差点没像小孩子般,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当天,钟庆然就带着五弟和四叔家两个堂弟妹,将河湾村转了个遍。一路上碰到长辈就跟着弟妹们喊,同辈看不出年龄的,暂时含糊其辞,先糊弄过去,倒也没整出乱子。
河湾村就一个村子而言,真的很大,人口少说也有好几千。村中心边上那条长街还挺繁华,买东西的人不少。
小码头处开有一家露天茶馆,为过往船只提供茶水点心,尽管停靠的不多,却足以养活一家小店,再说,本村人也时有光顾,茶馆生意还算红火。
钟庆然这个年纪,真没几个玩得来的小伙伴,穷的忙着生计,富有的多数都被家里拘着上学,这般年纪还整日闲闲无事到处晃的,整个河湾村恐怕都找不出几个。大多数时候原主不是跟两个玩伴瞎乐呵,就是带着家里乐意跟他玩的弟妹四处闲逛,整个河湾村到处都有他的足迹。
钟庆然养病期间,来看过他一次的同伴还有那么几个,多次到他家,跟他胡侃的只有两人,一个比他大一岁,叫钟庆书,传自大长房嫡长一脉,大老爷前后娶了三个妻子,他娘是第二任,一过身他就被送到老宅,自此再未回过上京。
另一人钟庆竹,比钟庆然大两岁,来自小二房,同样是个爹娘不疼,爷奶不爱的,家中多数人都跟着出息的大伯享福去了,留下看老宅的都是不会溜须拍马,不懂钻营之人,钟庆竹很自然被扔在老家。
三人也凑巧,正好是同一辈,还都是嫡出子孙,年纪又相仿,家中不是无人教养,就是管束不住,他们凑一起玩的那叫一个开心。几人都胸无大志,难怪能玩到一起。不过钟庆书和钟庆竹与钟庆然毕竟不一样,两人家世可比钟庆然好多了,要不是基于种种原因,他们被家人给放弃了,三人怎么都玩不到一块。
三人中,钟庆书条件最好,大长房本就是祖辈传下来五房中最有出息的,他娘嫁妆虽被扣在上京由现在的当家夫人代管,好歹他亲娘偷偷给他留下不少现银,在河湾村这种乡下地方尽够他挥霍的。
钟庆竹则要逊色不少,他家不是现在的小二房长房一脉,两代前就同长房分家,也就是上代走运,他大伯官运亨通,把一家子他看中的人都给接走了,他能得到的好处不大,好歹比钟庆然强上许多。
三人中钟庆然年纪最小,家境也最差,处境却是三人中最好的。
这么多年下来,钟庆书的傍身银子早被诱哄的差不多,如今年纪渐长知事了,手头余留的银钱已没多少,还有那么多眼线盯着,日子不太好过。
钟庆竹家是他大伯高中之后才起势,家中每个月发给他一两月银,吃住在三婶家,旁的再没了。
不要小看一月一两银子,大周朝银子很经花,河湾村两个鸡蛋三文钱,猪肉白肉二十文,五花肉十八文,半肥半瘦十六文,带皮瘦肉十二文,排骨十文,下水则在十文以下。鱼更是便宜,拉到平阳县还能卖个七八文,村子里售卖普遍要低个一文。谁让河湾村不说是个渔村,全职兼职的渔夫可着实不少,自然就卖不上价。
一两银子仅供一个人花用,日子能过得非常逍遥。问题是,这可能吗?钟庆书还好,环境使然,再怎么没心没肺,十几年下来,也足够他长几个心眼。钟庆竹则不然,那可真是个及时行乐,万事不管的主,月钱基本都花在吃喝玩乐上。
要不是这个身体的原主没被养歪,连带着两个玩伴也被影响,这才没往岔路上走,否则,河湾村就要多出几个惹人嫌的混子。
其实,在钟庆然看来,跟混子也差不太多。偷鸡摸狗的事他们不做,拉着一帮小孩子作威作福的事却没少干,当然,几人还算有分寸,也就欺负欺负小孩子,倒没闹出什么大事情。
钟庆然会知道这些,缘于这些就是原主的日常生活,随着和两人见面次数增多,这部分记忆越发鲜活,想令他忽视都难。
家中六岁以上孩子都有活干,钟庆然腿好差不多时,四妹钟磬就不再对他进行看护,回归到以往的生活中。打猪草,挖野菜,拾点枯枝败叶,那都是他们这些半大孩子的活,唯独钟庆然嘛事没有。
七月的阳光有些晒人,钟庆然走了一上午也累了,就带着三个小跟班躺在离小码头不远的树荫下,石块虽硬的硌人,却不会浸入湿气,钟庆然也就马马虎虎凑合。
才三岁的钟庆成不时往他身上爬,爬累了竟然躺在他身上打起了小呼噜。钟庆然有些嫌弃,这小娃子实在太脏了。
“晓丫头,带布巾没?”
钟晓在身上扒拉一番,半晌才摸出一块褪了色的布帕。钟庆然让她去茶铺子将帕子浸湿拧半干,才接过来,给钟庆然擦干净脸和双手,方任他躺在他身上。
自从那次打鱼大丰收后,钟老爷子带着儿孙又出了几次河,很遗憾,再没那次那么走运,瞧着还没出短工赚的钱多,众人也就歇了靠打鱼多赚点家用的心思。
正昏昏欲睡时,耳边传来童氏远远的叫喊声。
“阿奶,我在这。”钟庆然抱着钟庆成起身。
“庆然,快到饭点了,回家吃饭。”
“诶,阿奶,我这就回去。”
“庆然,把成娃子弄醒,你腿刚好,不宜劳累。”说完,童氏就接过六孙子,三两下就给叫醒,放到地上让他自己走。
钟庆然在现代从没抱过小孩子,头一次还有新鲜劲,真让他带孩子,他就该厌烦了。好在农家孩子都皮实,也不像现代孩子各个都是家中宝,没几个不熊的。钟庆成大多时候都是钟晓在带,钟庆然只要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远离他的视线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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