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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第4页）

于望舒此时就在门的另一边。

6明宴视线落在门上，就再也没有移开，以漠然不在乎的语调回答卓城道“你说的好，是指怎样才算好”

“有没有哭，是不是看起来很难过，她的精神状态好不好”

出口就是好几个问题，像是早已在卓城脑子中过了许多遍。

6明宴闻言微顿，他忽然想起在亲眼目睹卓城和孟清盈一起那一天，于望舒坐在他的车上，哭红的眼和她落下的泪。

她以为他没有见到，其实他什么都看到了。

隔一会儿，6明宴才答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她

如果他能自己去问，那就好了。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又何必打电话给6明宴

卓城苦涩地想。

“宴哥，求你就别再数落我，我也知道我错了，我就是唉，算了，你不交女朋友，你也不会懂。”

“宴哥，我就只求你告诉我，她现在看起来有没有比以前憔悴，感觉好不好”

卓城又问。

6明宴看着楼下书房，过个几秒钟，对着电话说了句“很好。”

没想到听见这个回答，卓城却陷入了沉默。半晌，才暗哑苦涩地声音说“只要她好，就好。”

话题聊完。

性格社会地位各方面都差异巨大，本来

平时也没什么话聊。

在卓城看来，6明宴和郭志飞他们，比跟他更熟一些。聚会时，次次都是郭志飞才能将他喊来。

两相沉默。

最后6明宴先开口说“还有别的事吗”

“是还有个事儿”

经由6明宴提醒，卓城终于想起，才刚想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唤他。

“卓城”

隔着电话，6明宴也听见，他皱了眉。

“你现在在哪儿”6明宴问。

声音骤然严肃，卓城被问得一瞬间的慌乱，但忽然想起来电话那头的不是于望舒，是6明宴。

可这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出于对出轨这件事的心虚，卓城声音不自觉放低我在孟清盈家。

隔一会儿，6明宴“不是说已经断了”

看不见的电话那头，卓城烦闷地扒了扒脑袋。

是断了。

但是昨天晚上喝醉郭志飞他们都怕麻烦，又打电话喊了孟清盈来接。

晚上睡一张床上，半梦半醒的，不说长相，就身段，孟清盈还和于望舒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