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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擎隐隐听到怀里人急促的心跳声,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吻在了男人泛红的耳垂上。
“薛擎!”
岑深终于要推开他,可那拥抱反而更紧,像是粗重的锁链将他牢牢绑缚住,还来不及责备一句,就感到嘴唇上忽然一热,然后一疼,竟是被狠狠咬了一口。
“薛……唔!别……”
要开口拒绝,反而被趁势侵入得更多,他僵直着感受着来自这个人的阔别了一年的深吻,仍是和记忆中一样,要吞噬了他似的,深入,疯狂,无所遁形。仅仅只是亲吻罢了,却像是要席卷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呼吸,像是要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上来自这个人的气息和味道,让他此时此刻的脑子里根本容不下除了薛擎两个字以外的东西。
可何止是此时此刻,这整整一年,像是被这个人下了蛊,每每无助,绝望,难以忍受的时候,脑子里涌上的,居然一次次都是这个人的名字。
到底是怎么了呢?明明不爱他,他发誓自己不爱他,他绝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的,可此时此刻整颗心都安稳踏实了的感觉,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小岑,小岑。”
耳边一遍遍呢喃着这个人的声音,交缠的深吻,收紧的双臂,几乎要把他嵌进胸膛里的霸道的力量。他看得清清楚楚,仅仅透过这个人的眼睛,他就几乎看得见这个人全身的细胞,骨髓,血液都沸腾起来的模样。
这才该是爱的模样,可自己呢?这种悬浮在高空中太久,终于因为坠落到安稳的屋檐下而犹豫、迷茫、恋恋不舍的心情,究竟算得上是什么呢?
岑深脑子里暴风雨一样汹涌着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薛擎当然更是看不懂,他只感到巨大的难以招架的惊喜冲击过来,怀里的人没有躲他,没有推他,反而直直看着他,任他吻,任他发疯,到后来似乎还感觉到了他的小心翼翼和惶惶不安,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轻轻按了按他的头顶。
薛擎抬起头,惊愣又狂喜地瞪着他,然后把人整个抱起来,抵在墙上又狠狠亲了一口,“你……你什么意思啊?”
岑深那双漆黑的眸子就和记忆中一样,黑得既深沉又温柔,那双黑眸子静静看着他,许久后才哑声说了一句,“都……一整年了。”
薛擎没听懂,也不敢胡乱接话,小心回应,“是啊,都一年了,我、我想了你一年了呢。”
岑深看了他半天,又问了句让他更是惊呆的话,“你真的在想我吗?”
薛擎忽然有点心虚,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这一年过得比往年任何时候都混乱,不想让自己清醒,尝遍了各种酒,睡遍了各种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了疯似的作死到底图什么,唯独清楚的就是此刻分分秒秒都谨慎着兴奋的心情——明明兴奋到想大叫,却还是努力控制着小心翼翼的心情。如此地似曾相识,曾激烈燃烧了他的全部热情,也曾把他摧毁得体无完肤,危险又甜蜜,让他抗拒了十多年,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的东西,此刻又自作主张地从缝隙里攀爬出来,牢牢裹住了他。
“当、当然是真的!”薛擎努力伪装得一脸忠良,“我……守身如玉365天!我就天天想你,想得天天哭,你看我眼睛肿了吧?昨天就哭了一晚上呢!”
岑深眉头一跳,无语地瞪他,“这么假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薛擎被他怼得咳了一声,嘿嘿傻笑了一会儿,又把人抱得紧紧的,“我这一年大部分时候就住在这个房子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
“里面都是你的味道,我没再带任何人来过这里,真的。”薛擎抚着他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嘴巴,笑着在他唇边磨蹭,“我现在居然在亲你,做梦似的,真不敢醒过来。”
岑深又不说话了,可仍是没推开他,还垂着眼看着男人一脸幸福的样子,目光微微闪烁。
“喂……”薛擎好不容易让自己放开他的嘴巴,直起身局促道,“你这什么意思嘛,你现在可不是躺在病床上了,嫌我烦就推开我呗,任我吃豆腐是干嘛啦……”说了半天对方也没回应,薛擎说着说着有点难过,自暴自弃地苦笑,“我看着有那么惨嘛?你不用这么可怜我吧……”
岑深总算是动了动,推了推他的胸膛,低声说,“放开我吧。”
“……反正都抱这么久了,再抱会儿呗。”
“买菜去,我妈等太久了。”
“呃,哦……好吧。”
于是两人乖乖去买菜,薛擎配合着岑深的步调,走得很慢,看他走得辛苦又心疼得要命,想干脆把人抱着走又不现实,就只能郁闷地一路叹气。岑深被他叹得无奈,边走边说,“我已经好多了,至少能走几个小时,比一年前进步很多了。”
“我没别的意思啊,”薛擎赶紧端正态度,“我就是……就是心疼你嘛。”他看着岑深一瘸一拐又走不快,是真的心疼得心里发酸,“你这一年都在做什么?一直就在家里复健吗?”
“……嗯。”
“呃,哪里也没去过?”
“嗯。”
薛擎呆了一呆,有点担心,“那以后的工作呢?有着落吗?要是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我帮你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工作机会给你,不过你老家我不熟啊,不像北京,你想做什么都行……”
薛擎这边理所当然地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身旁男人忽然绷紧的脸色,和暗暗握紧的拳头——
你想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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