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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妈认识。
阮醉筠下意识侧身,给那两个男生让出位置,周莲已经走到她身边,去接他们的书包:“……拖鞋在这儿,今早上小高医生临上班前就送过来的,按照你们兄弟俩的鞋码买的……”
阮醉筠听得云里雾里,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往后退了几步。本来还算宽敞的玄关因为一下子聚集了四个人显得有点逼仄——主要是两个男生个子太高,颇有压迫感。
看身上的校服,至多高中生而已。阮醉筠心里感慨现在的小孩子吃的太好,她当年上高中,可很少见到身量这么漂亮标致的男生。
周莲引贺颂、贺滕两人往里走,经过阮醉筠的时候,嘈杂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小筠,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咱们家后边那户。你贺叔叔有两个儿子,是双胞胎。”
“贺颂。”周莲眼睛看向那个规规矩矩背书包,白皙清冷的男生。
“抱篮球那孩子叫贺滕。”
许是刚睡醒没多久的缘故,阮醉筠顶着一头没擦干的头发,反应慢了半拍儿,轻轻“嗯”的一声,活像贺家这两兄弟是什么讨嫌的东西,她看了不大高兴似的。
叫贺滕的看起来不善交际,是前面的贺颂先开的口,这瞬间他眼尾余光扫到阮醉筠吊带长裙盖不住的锁骨处,声音清冽平稳:
“小筠姐好,我叫贺颂。”
贺家夫妻两个平时工作挺忙,一个在机关单位上班,一个在医院急诊科。
巧的是阮建山和贺谦在同一个单位,一来二去地也就熟了——不过是最近夫妻两人都忙张起来,说是有关升职晋升的事儿。周莲没什么正经工作,闲在家里,索性热心肠地揽下了给两个孩子做午饭的活儿。
“就是添两双筷子的事儿。再说,虽然你爸在单位里是你贺叔叔的前辈,可惜这么多年一直不受上边儿赏识,指不定日后还要靠你贺叔叔照拂,妈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阮醉筠接过母亲手里的碗筷,轻轻点了点头——她没什么异议,倒觉得她妈这个考量很好,而且都是邻居,俩男孩儿的妈妈还是在镇上最大的医院里上着班,这人情总有用的上的那一天。
“他们都上高三了吧?”冷不丁地,阮醉筠问了这么一句。
周莲把刚拌好的凉菜拨到盘里,漫不经心地回:“可不是嘛,小颂学习蛮好的,和你当年比一点儿不差;小滕稍微落后点儿,不过人家是体育生,各有所长。”
原来是体育生,怪不得呢。
阮醉筠垂垂眼皮,没接下去。
周莲回头瞥见女儿的裙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才初夏,早上温度低的很,穿个小衫多好,别冻着了。”
阮醉筠乖乖说“好”,开门的时候迎面撞上人,她让吓了一跳,对方赶紧适时出声,喊“小筠姐好。”
是那个叫贺滕的,许是因为他们还不太熟,这兄弟两个在她家多少都是一副肉眼看得见的拘谨姿态。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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