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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窝棚阴暗潮湿,连块玻璃的窗户都没有,想要透光就得推开两块木板拼接的窗户,街上的恶臭就会立刻涌进来。
陆长没找到落脚的地方,靠在房间的角落站着。
爱莎已经哭完停了下来,坐在木板床上,她看着陆长,双眼里好像有光芒,就像在看着希望。
“跟我说说吧。”陆长直入正题,“你为什么觉得是我?”
“好好。”爱莎撩过耳边杂乱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她思索了很久,好像在慢慢捡起快要遗忘的记忆。
“你的眼睛很特别,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像红宝石一样,我从来没见过红宝石的,是薇薇这样跟我说的,你长得很好看,小时候就是这样。”
爱莎的思绪似乎还有些混乱,她无法平息内心的激动,几句无序的话语后,才缓缓进入正题。
“我记得那天应该是下雨…对,是下着小雨,我住在薇薇隔壁的房间,隔音很差,我听到她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就过去看了,她当时抱着你。”
“你那时候才这么一小个,就像个面包一样,香香的,小小一个,白白的,两只眼睛很大,和我见过的小孩都不一样,头发也黑黑的。”
她的词汇储量匮乏,可爱莎还是用尽自己平生所学,她无法控制的欣喜,就像当年第一次看见婴儿时的陆长一样。
有那么瞬间,陆长的心软了。
可爱莎的脸色很快沉了下去,“我们是舞女,我们不可能养着一个小孩,在那个时候,好看是没有用的,你会带来麻烦,我问薇薇哪里来的。”
“薇薇说是从窗台上捡的,她打开窗户的时候,你就在窗台上,包着你的是一块围巾,上面有个陆字,应该是你亲生父母的姓,薇薇很喜欢你。”
“她说可能是你的父母抛弃了你,但是她不会改了你的姓,万一他们以后后悔了,也许还能知道你,可她要给你起名字,因为你是她的孩子,她捡到就是她的。”
爱莎苦笑着,“都丢到脱衣舞俱乐部来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父母想要回去啊,薇薇是个傻子,她还是给你起名字了,她说要叫你陆长。”
“陆长就是路长,你未来的路会很长,你的人生会长,她就那样抱着你,叫你一句宝贝陆长,你就会笑一次,你笑一次,她就叫一次。”
爱莎闭上眼,好像又看到那个明媚开朗的少女,抱着个好看的瓷娃娃,在屋里逛着圈,她和襁褓里的孩子一同笑着。
那是爱莎此生见到最美的风景。
陆长闭上眼又睁开,他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爱莎睁开眼,仰着头,她又开始流泪,“薇薇把你当自己的孩子养着,她去学着怎么做一个母亲,可我们是舞女,舞女不能有孩子的。”
“偷偷养一个孩子是藏不住的,你知道雷特吗?是我们那家俱乐部的打手,他弄死了原来的老大,继承了那个老大的地盘,他庆祝的那天晚上,把薇薇带走了。”
“我就抱着你藏在房间里,你就哭,我也哭,第二天薇薇回来的时候,你看到她就不哭了,她浑身都是伤,身后跟着雷特。”
陆长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起就已经握紧了拳头,他想杀人。
“雷特看上你了,据说他搭上了某位大人物,那位大人物喜欢吃人,喜欢吃好看的婴儿,他要把你送过去,你就会是他平步青云的开始。”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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