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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释鲁急匆匆来到耶律阿保机的家,下马。
“伯父,您来了”!耶律阿保机行走上前去,礼貌地向耶律释鲁抱胸礼、鞠躬礼。
耶律释鲁拍了拍耶律阿保机的肩膀。“阿保机侄子,吃过晚饭了吗”?
“我早吃过啦”。
“呃”!
二人正说着,岩母斤从穹庐里走了出来。
“阿保机,快请三伯父到帐内坐坐”。
“弟妹,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唉,这么些年,我和孩子们没少让您操心。要不是您这样细心地关照我们,嗨”!
岩母斤说着眼圈红了。
耶律释鲁右手食指点了点耶律阿保机。
“弟妹呀,你也快熬出头啦,眼见孩子们一天天长高,我真替你高兴啊”!
“是啊,阿保机的个子都追上您了”。
“弟妹呀,你也别总想着让孩子们都长大喽,他们若是都长大了喽,咱们的牙齿也该掉光了,你说是吧”!
岩母斤听了,孩子般地笑了:“是呀!阿保机你看,光顾着说话了,快请三伯父进大帐来坐坐”。
“不了,我找阿保机还有正事儿”。
“既然有正事儿,那你们爷俩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
岩母斤说着一转身进入了自家穹庐。
“伯父,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今晚,我要为新上任的耶律罨古只举行夷离堇——柴册再生仪礼,你也一同去吧”。
耶律阿保机告别了母亲,与耶律释鲁骑马向柴坛跑去......
耶律罨古只大帐内,一派喜气洋洋。
一会儿,耶律罨古只就要参加于越为他举行的夷离堇——柴册再生仪礼,心中不免沾沾自喜。
“怎么样?夫人,我今天很酷吧”!
夫人萧家奴打趣道:“嗯,你是让我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呢”?
“实话、实说”,耶律罨古只连连说道。
“若是让我说实话,这酷呢,我倒是没有看出来”。萧家奴摇了摇头,皱了皱眉。
耶律罨古只盘腿坐在方桌前,白了一眼萧家奴。妻子扫了自己的兴,罨古只显得极不高兴。
“萧家奴,你咋说话呢”?耶律罨古只把夫人二字也省略了,直呼老婆的名字。
方桌上摆放着烤羊腿、白玉小碗及装满马奶酒的皮囊,萧家奴一见罨古只生气了,于是小心殷勤地伺候着。
“老爷,外面很冷,你喝点酒暖和暖和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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