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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没关系,跟他有关系?”陶决擒住她一只手腕,微微低下头去,执拗地索要答案,“他是怎么弄的?捏了吗,还是吸了?”
“要你管,我才不……”
咫尺方寸,两道呼吸一急一缓。肿起的乳粒被反复嵌进他心口处的皮肉,还有错落的心跳,迅速升高的体温,和说话时胸腔的震颤……
……像被系在同一根麻绳的两端。过去无从挖掘的信号、她存在于此的证明,在这一刻纷纷流向他。
微妙的热意蹿上脊背,陶决下意识向后退了退腰。搭在陶然背上的指腹却游到蝴蝶骨下缘,往缝隙里探。
“我今天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你要不要……”
指下衣物沙沙作响,他轻声接上:“要不要我?我们小声一点,不吵醒他。”
“发什么疯……”
陶然嘴上嘟哝,脸却已经埋进他颈窝,早就不是抵抗的姿势。
他就近衔住她发热的耳垂。
楼上传来响动。
或许是醒来惊觉身边无人,产生了和他一样的顾虑,自上而下的脚步声急促而慌乱。
陶然如梦初醒地倒抽一口气,再度挣扎起来。陶决反应更快一步,放松的双臂重新箍紧。
陶然被他抿住耳垂,舔弄得愈加深入,既挣不开,也无法回头去看钟意。电影院走廊拐角的场景重现,只是此刻立场对换,站在远处直直注视这边的换成了顶着他身体的少年人。
陶决毫不心虚地抬眼与他对视。黑夜织成的保护色下,暗暗疯长的贪欲亦能占据几分白日里得不到的宽宥,那双眼中平素难以捕捉的攻击性被他当场抓获,恍惚间竟有几分像他自己。
他短笑一声,慢吞吞放开了手,“别担心,孩子下来喝水而已。”
好心作证的兄长不被领情,陶然拖着发软的腿摇晃了一下,毫无留恋地从他身边跑开,挽着钟意就要逃上楼。
陶决伸指弹了弹玻璃杯,“别动。”
滴水未沾的玻璃杯,发出的叮声也清脆。他往里面倒上半杯,走过去递给陶然,顺手揉乱她那头本就乱翘的短毛。
“一晚上还想跑几趟,觉不用睡了?端上去喝。”
指尖经过持续发热的耳际,明明没被发丝缠住,却并未及时抽离。
盛着水的玻璃杯还没完全移交。握住杯口的不肯放手,托住杯底的也悄悄施力,那根无形的麻绳被拉直绷紧,扯到无可再扯,终于——
重新传来自钟意出现后就被单方面切断的、细密的信号。
玻璃杯完全落入陶然手中。
兄长收手退后,转身离去。拇指与食指轻捻,揉开从妹妹耳边带走的一抹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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