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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吗?”
废话。
谌玉白了他一眼。
刚刚那么狠,多半是把这几天受的气都折腾回来了。
见谌玉不说话,祁年也不恼,舔完谌玉的手指,又开始细细吻她的脖子,像是要将每一颗流过她身体的水珠都吮吻掉。
谌玉被亲得有些痒,条件反射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肩早已被他控制住,动弹不得。
“可你说过,”下个呼吸间,男人的吻已经从肩颈慢慢滑到更深入的地方,注意到谌玉的瑟缩后,语气里带了些许笑意,“今晚,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谌玉理智已经被撞得涣散,哪里还想得起来反驳他。
“所以啊,月亮。”
以往寡淡的声线多了几分狐貍般的狡黠,柔软的亚麻色头发扫过秘地,谌玉闷哼一声,抓住那磨人的发丝。
“你先受着吧,今晚”
“还长着呢。”
-
翌日,清晨。
谌玉也不知道祁年这几个月究竟看了什么,昨夜变着花样地折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硬生生被他捏着下巴吻醒,到最后竟然晕了过去。
日上三竿时醒来,身体还是酸软得使不上来气。
就在谌玉心底把祁年骂了百八十遍的时候,她听到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连忙闭起眼睛。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祁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墨香味随着他靠近她的胸膛而愈来愈汹涌,不可抑制地让谌玉想起来昨晚一些缠绵的画面。
谌玉装睡得很沉,只听到男人一声轻笑,指骨很轻刮了刮她的鼻梁。
“还在睡吗?”
一夜过后,她精疲力尽,这人倒精力满满。
见谌玉铁了心不想和他说话,祁年淡淡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将手里的三明治往谌玉鼻尖凑。
“本来还做了你一份的,既然还睡着,那我都解决了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谌玉就感觉肚子空空的,她心里知道这人是故意的,心里不想落了下风,更是闭紧了眼不理他。
祁年知道自己昨天太过了,轻叹一口气,像小狗一样蹭着谌玉的头发。
“我错了,再不吃饭胃该又疼了。”
谌玉这才睁开眼睛,发泄似的咬一口祁年的喉结,草草披了件睡裙起身,到客厅一看,祁年不仅做了三明治,还有白粥和其他一些小菜。
她挑眉坐下,光是闻着味道就觉得开胃:“你怎么这么会做菜?”
说完,谌玉略带审视的目光扫向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男人:“以前给其他人做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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