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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有些着急地望向谌玉:“你这么问,是不是”
“我还不确定。”
谌玉只能这么告诉魏怜。
自从知道祁年去了美国之后,她的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谌翡的性格,在美国读书并不会实时和家人通信息,但她在一个月前收到一条她和自己报平安的信息后,就再也没有了。
这样看来,那条信息就显得太突兀。
回想起凌氏的事情,谌玉意识到了什么,眉心一跳,不禁脱口而出。
“凌墨晟”
“你说什么?”
耳边传来魏怜惊异的话语,她鲜少有这样显露情绪的时候,就连尾音都带着刺耳的尖锐。
就在这时,电话声在谌玉的口袋中响起,谌玉几乎是立刻将手机拿出来,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祁年。
她接起电话,那头风声急促,谌玉听出祁年在车上,他的声音比以往低沉,如同一汪探不清深浅的池水。
“月亮。”
他开口,声音疲惫。
“我遇到你妹妹了。”
-
明汇医院总部。
谌玉和魏怜赶过去的时候,谌翡刚刚苏醒,她玉瓷一样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白,那是长时间没有照到日光才有的苍白色。
阳光照在谌翡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两小半圈的阴鹜,她人本就长得精致小巧,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听到门口的响动,谌翡抬起杏眸望过去,脸上虽然漾着淡淡的疲惫,声线却仍然轻盈。
“我是要死了吗。”
她自嘲道。
“竟然梦到谌玉和老魏又在一起了。”
谌翡性格乖张,混不正经,向来不像其他人家的乖巧妹妹那般软糯着嗓音叫姐姐母亲,直呼其名更是稀松平常,谌玉早就习惯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这样生死攸关的局面还有心情开玩笑,谌翡真是皮又痒了。
谌玉不给她好脸色,谌翡却笑得更欢,畅快的笑意在她如同瓷器般美好的脸颊上绽开,像是一只不服管教的野蝴蝶。
“都臭着张脸干什么,我不是好着呢。”
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说这句话的合理性,谌翡还像模像样地摆了摆手臂,一不小心扯到了手背上扎着的输液线,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病床边挂着的输液瓶就这么掉到了地上。
场面顿时混乱一片,魏怜急忙去叫护士,谌玉一副无语又习惯的样子,认命般地蹲下来捡起地上的输液瓶,就听到了身旁少女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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