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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赔偿款了吗?”
“给了,当天中午办手续,下午拿到离职证明和赔偿金。要是不给,我高低得去仲裁他们!”
“这么快?”
“是啊,不知道是大公司流动性大,所以离职程序走得特别快,还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我呢?”
“糟糕的事情就让它烂在那里吧,反正你之前也说不想待着那家公司了,之后你可以再找找别的工作。”
夏茉柔抱起胳膊,纠结道,“我在想,打工有什么前途?还不如学学你们开店好了,在家生活节奏多好啊,跟家人朋友在一起,还能互相照顾、约出来一起玩。”
“还有谁在开店?”陈悠悠明知故问。
夏茉柔绕过了她的提问,“我现在没有脑子思考,目前还是先照顾我外婆,等她身体好起来再考虑自己吧。对了,你这里还缺不缺人?我可以学怎么做咖啡和三明治吗?这样我自己在家也可以做了。”
“这种技术活怎么能被你学过去?以防万一,你来就负责上菜和打包,还有打扫卫生,跟有意见的客人沟通解释……”
夏茉柔翻了个白眼,咬了口三明治,“店长,里面怎么有胡椒粉,你不知道我对胡椒粉过敏吗?”
陈悠悠接过戏演起来,“女士,你事先没有告知我们哦,为了给鸡腿增味,使用了胡椒粉进行腌制,如果你真的不能吃的话,把鸡腿拎出来放一边不吃就可以了呢。”
……
夜晚的医院灯火通明,大堂的灯泡亮得如同白昼,使得再细微的伤口也能暴露在眼皮底下。医生护士依旧在忙碌着,病房前排着候诊的几人,晚上的病人并不比白天的病人来得少。夏茉柔想起自己在深岚的时候也常常是下了班才能去看病,所以对夜晚的医院反而更觉熟悉。疼痛很懂事,发作起来的程度总能在她的忍耐范围内,看多了几次,来回都是胃病,她记住了那几款药名,和布洛芬、感冒灵一起备在公司。
住院部511病房。
走廊上时而安静,时而出现吵闹声,像一束火苗,哗地亮起,倏地熄灭。
夏茉柔出现在病房前,离门口最近的那个阿姨已经不再用陌生的目光打量她,反而露出淡淡的笑容,算作招呼,她回以礼貌的微笑,同时注意到阿姨旁边的桌上用水瓶插着一束快要枯萎的粉色康乃馨。
爸妈给她交代了要注意的事情,如果搞不定就按铃找人,或者给他们发消息,接着跟外婆念叨几句小柔已经长大了,有事情要跟她说,不要怕她不懂,别怕麻烦小辈之类的话,走到门口,他们回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九点多,外婆已经开始困了,却还撑着精神跟夏茉柔说话,像怕她害怕似的,介绍起病房里的其他人。
她从最近的邻床说起,这是邵阿姨,比你妈妈大几岁,对面是徐奶奶、秦阿姨和宋阿姨。徐奶奶跟我们家挨得近,就隔了一条街;秦阿姨喜欢下围棋,你会的话可以跟她下几盘;宋阿姨爱看书,孩子在国外,你可以多跟她聊聊天。那个靠近门口的就是宋阿姨。
说着说着,外婆便阖眼睡去。夏茉柔扶起她的身体,把身后垫背的枕头放平,再把她的头安放在枕头上,她的头发白了许多,又硬又粗糙,夏茉柔希望外婆的命也一样,要硬挺着撑过来。
病床上方挂着病人的资料卡,写着:林淑美,74岁,妇科肿瘤科,入院日期2023年5月22日。
家属床其实就是四个铁棍子绑着一张硬得能把婴儿的手磨破的布,睡在上面的人时刻怀疑自己要掉到地上,还会在半梦半醒中做一脚踩空然后惊醒的梦。夏茉柔带了耳塞过来,但她忽然不敢戴上,收回了盒子里。
她打开朋友圈,刷着朋友们的新鲜事和代购最近在卖什么。赵嘉仪发了旅游的照片,王丽雅发了加班的夜景,冯远晖跟她认识的许多男生一样不怎么发朋友圈。姜明月发了部门聚餐,林珊在晒自己的游戏战绩,陈悠悠朋友圈都是咖啡、蛋糕和店休。她继续下划着,却没有看到想看的那条。
半夜,过了十二点,气温降了下来,夏茉柔裹紧身上的毯子,像只小狗蜷缩在自己的窝里。突然,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她吓得快要跳起来。关了灯的房间里只有走廊上照进来的微弱亮光,让她看清这只手来自于身边的外婆。
外婆轻喊她的名字:“小柔……我要起夜,你扶我去一下。”
“好。”她拿开毯子,立即起身扶着外婆,“先穿鞋子,在这边,这是左脚,对,先穿左脚……穿好了,我们现在过去。”
“你害不害怕啊?”外婆问道。
“没什么好害怕的啊。”夏茉柔眨眨眼睛,“好了,你进去扶着旁边的把手,我在外边等你。”
厕所对面是宋阿姨,她的被子里还透着光,估计还没睡,躺在被子里玩手机。夏茉柔想,她离走廊和厕所都那么近,不得不一直忍受着别人走动和水流的声音,还有药物、危险与粪便的气味。
带着外婆回到床上后,夏茉柔却一时睡不着了。她听着救护车不知道是出门还是回来的声音,幻想着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生病住在医院里,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不得不承认,生命如此坚强又脆弱。最近几年“996”工作模式流行起来,各种网站的头条蹦出年轻人猝死在工位上的新闻越来越多。她从不认为自己会是其中之一,赵嘉仪却总劝她是时候该去吃复合维生素和各种营养品了。
如果把人来到世界上的时间定义为常识里的年龄,她的身体有按时成长吗,有提前老去吗?她的心理年龄有几岁呢?她总觉得自己不像快要25岁的人,还是那么幼稚,宁愿过着简单的生活,不愿意思考更复杂的事情,害怕雕琢自己成为了不认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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