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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去的时间并没有因她的提速而缩短,不过是因为她脑袋发晕,要执意走一条她认为来时眼熟的路。
那时,她很笃定地指着一个标志性建筑,说印象里就有这个,就是先左转再左转,最后右转。而周圻揣着明白装糊涂,将错就错,毕竟条条大路通罗马,只不过费点腿力,多走二十分钟的路而已。
他看着冲锋在前面几步的许念粥,想着就这样随意走走,也挺好的。
然而等回去开吃时,这多走的二十分钟路让挂着浇汁的酥鱼彻底少了份酥脆的口感,许念粥悲伤地‘啊’着,一连感叹了好几句,颇有种想立刻冲回去再买份新的架势。
这天的下午,两人去参观了杭博,从北馆到南馆依续集齐了所有章,临走时在文创店还购入了好几款的冰箱贴和些看上去古灵精怪有趣的小纪念品。
许念粥还在地铁站里看到了位穿着猫眯s服的女生,上了反方向那趟车,她也不知道周圻有没有看到,但就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个猫耳朵发卡。
其实还有条猫尾巴的,但洗完澡,许念粥最终还是脸红着没有勇气绑上,她把尾巴抱在怀里,忸怩地探出个脑袋,看房间里没人,才走出来,没想到视野盲区,一下就迎面撞上了周圻。
她没敢抬头,害羞的把猫尾巴丢在了身后的床上,又被勾过腰挤进了床头软垫缝里,压着,咂啄下了星星点点的吻,他的手在她的腰际,含住她的唇,笑着:“自己系不上吗?我帮你。”
许念粥伸手去拦,却只是被压得更紧。
胡闹了好久,两人额头相抵着喘息,周圻把她抱起来往书桌边走,尾巴一晃一晃的,许念粥的脸要红到爆炸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看他点开电脑桌面里的一个全英文档,打开弹出,猛地一看还有些晕,许念粥条件反射般打了哈欠,换了个坐姿,面对面圈着他的脖子,装死般趴着。
好一会儿,想起了他前晚被布置下来的,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小声:“是今天新的任务?”
周圻扭头,拨了下她的猫耳朵:“嗯,一小时就好。”
他的下颚蹭过她的面颊,略略的刺痒,许念粥咻得一下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起了玩心:“我等会儿给你刮胡子吧?”
见周圻没应下,她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肯定不会刮出血的那种!”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一眼:“刮过?你前——”
“欸欸欸,你怎么,敏感肌啊?”许念粥打断,乜了他一眼,“没有,你是第一个。”
“不敏感,快免疫了,”周圻笑,“第一个就敢打包票?”
许念粥想了想,好像确实冲动了点,万一真出血,那就不好办了。
她趴了回去,自降要求,声音含糊道:“那我看你刮。”
周圻却又把她搂了回来:“没事,任你试,没那么容易刮破。”
“那万一要是破了,你就在我脸上刮回来。”
他莞尔,这哪里舍得。只能仔细打量了她的脸一圈,提前刮了刮她鼻子:“这就先刮回来了,等会儿不许反悔。”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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