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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求他都没用。
视线模糊,许念粥的气息还在抖,可一垂眼看到了周圻毛茸茸的发顶,还有他埋头干活的样子,蓦地想到了什么,她莫名舒服地笑了下。
周圻抬起头,他脸上淌的湿润没有比她脸上流的泪少。见许念粥红着脸心虚地避开相视的目光,猜到她是憋了个小坏心思,他又低头轻轻咬了一口。
还分在两侧的双膝瞬间打直,意识清醒但也迷蒙,许念粥的脚在空中无助地踢蹬着。
周圻抽了纸巾,帮她擦完再擦自己的。他把她拉起来,拨开她沁湿的头发,吻了下她的额头,拥住。
“要咬回来吗?”他笑得有些坏。
许念粥完全思维放空,双手圈在他的脖颈,目光涣散地盯着一处。好半天才回过神,他的话还在耳边隐约回荡,她没有任何预兆地扭过头,露出虎牙一口咬住。
那喉结上一圈不算浅的红色细密齿印随着周圻的吞咽上下滑动,这看的许念粥再次牙痒痒,很快又凑上去,在原来那圈齿痕的上面,又咬了个更深的。
见周圻不躲也不避,甚至面不改色,她用哭哑了的嗓子小声问:“你不痛吗?”
周圻偏头,蹭上她的耳朵,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答非所问但声音温柔:“等会儿就又是你咬了。”
许念粥愣了下,懂了,她涨红着脸先咬在了他的侧脖颈。
再次接受就比最开始那次容易很多,周圻慢慢帮她,任由她的指甲抓划着他的背。完全填埋的那一刻,他额头上隐忍的汗砸落在了她右肩蝴蝶纹身的位置上。
“其实快九月底,应该是你回江城,去参加你表姐婚礼的那几天,”周圻忽然说,“我在路上看到了你一次。”
感受到里面的跳动,许念粥皱起眉,含糊地‘啊嗯’了声,上扬的语调表示惊讶疑惑。她确实在九月中下旬回了趟江城,统共就呆了两天,出门了两三次,怎么会这么凑巧?
她在昏暗光线中去寻周圻的眼睛,刚想问,心口先被他密不透风的耳语给填满。
“但我那个时候猜,你应该不想让我叫住你。”
身体不断上下起伏,许念粥望着他晶亮的眸光好长一段时间,说不上话,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因为如果把时间倒拨回几个月前,她那时应该确实会这样想。
“嗯……”又动了动,她低头埋在了他的肩头,脑子混沌,但对于他继续说的话却听得很清,她呼出口气,声音带了点哭腔,“嗯,不想……我怕我那个时候还会控制不住说一些让你难受的话。”
周圻有些失了克制。
“我实际上是个很敏感内耗的人……唔,”几下突然的加重,许念粥头皮发麻,闭上了眼,“也,不太擅长用正确的方式来表达喜欢和爱,我——”
“我会就够了,”周圻毫不犹豫地接上,“我给你爱。”
许念粥的心重重‘扑通’一跳:“那我呢?要做什么?”
周圻吻她的耳廓:“你要好好爱你自己。”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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