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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事吧?”乔澈柔声问。
女人借着他的力气站直,情绪一下子决堤,双手紧紧抓着乔澈的胳膊,神情无措地哭喊道:“我妈妈走了!我没有妈妈了!怎么办?”
这样的家属乔澈见得太多了,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我是安州市殡仪馆的入殓师,您别担心,现在先冷静一点听我说。”
女人的手发着抖,嘴里喃喃地重复着“我没有妈妈了,我没有妈妈了。”乔澈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屋子里,隐约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安镇没有殡仪馆,有人离世以后都是统一运送到安州市殡仪馆火化,女人仍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乔澈给殡仪馆打了个电话,错身进了房间,一大股排泄物的味道,在封闭的房间里令人作呕。
王奶奶比记忆中苍老了很多,老人家到了最后却连最基本的体面都没了,乔澈回头看了一眼终于缓过神来的女人,出言提醒道:“烧点热水帮老人家擦洗一下吧。”
女人连连点头,伴随着点头,眼泪都滚落下来,急忙用毛衣袖子擦了一下脸,转身进了厨房。
老人家躺在床上瘫痪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三个子女轮流过来照顾,都把这事当成了负担,就连寿衣也没准备,擦拭完身体,女人从衣柜里翻出一身勉强算新的棉袄,一件洗的发白的毛衣和裤子,刚刚给老人家换上,殡仪馆的车就到了。
“乔老师!”小赵从楼梯跑上来,看了一眼床上的遗体:“您这几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跑安镇来了。”
乔澈让开位置:“我小时候住这儿,刚好有时间回来看看。”
“那家属跟我上车,其他家属呢?”这种老人家离世一般身边都围着一大群子女,小赵看了一圈房子里再没其他人,愣了一下。
“没有家属,就我一个,走吧,我跟着车过去。”女人摇摇头,接过乔澈递来的湿巾擦了擦脸:“小乔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在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澈笑着摇摇头:“应该的,小时候王奶奶对我很好,后续的流程殡仪馆有工作人员带着你,我等一下给你个电话,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联系她就可以了。”
女人点了点头,再次道了谢,乔澈跟着两人一起下了楼,直到车子驶离才转身上楼。
这房子比乔澈年纪还大,五层的高的楼房里只有十几户人家,现在基本搬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上了年头的房子采光普遍不好,楼梯里没什么光,乔澈刚走到三楼转角的位置,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沉很慢,跟在乔澈身后一层楼的距离,乔澈停在原地没再动,身后的脚步声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步一步走上来。
看到霍明绪的瞬间,乔澈觉得自己几乎忘记了呼吸。
楼梯里的光线都来自一个不大的小窗,霍明绪站在三楼,与乔澈之间隔着几级台阶。
下楼的时候太匆忙,乔澈身上没穿外套,霍明绪皱眉看着他身上根本挡不住风的毛衣,在乔澈略显疑惑的目光中走上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乔澈艰难地动了动唇,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霍明绪看着他:“你给孟婷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殡仪馆,你那位同事让我开车跟在后面,他带我过来的。”
他无缘无故不可能去殡仪馆,乔澈的追问卡在喉咙,觉得没什么问出口的必要,手扶着楼梯生了锈的扶手:“上来坐坐吧。”
这里霍明绪从没来过,读高中的时候只知道乔澈是安镇人,平时住校,也曾经想过很多次有机会一定要来看看,可没想到真的过来是十年以后。
铁门上的空空的,当年爷爷去世的时候家中门上挂了白布,春联就扯掉了,往后每年春节乔澈都没再回来过。
门虚掩着,乔澈伸手拉开,“吱呀”一声。
他过来肯定是有话要说,乔澈并不对他的话抱有什么期待,率先进了门,霍明绪跟在他的身后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挂在正中央的遗像。
“家里烧水壶坏了,没有办法给你倒水,你别介意。”忙活了这么长时间,盆子里的水已经冰凉了,乔澈把毛巾洗干净,一边低头擦柜子一边说。
他好像每次生病都要瘦一点,霍明绪站在这个窄小的客厅里,打量着家中的布局,垂在身侧的双手止不住微微颤抖。
他很想知道当初爷爷是否就坐在餐桌边的木椅子上对乔澈说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也想知道那个时候的乔澈是否就站在自己正站着的这个位置不肯开口。
长时间没住人,房子里的供暖效果不太好,霍明绪垂眼看着乔澈被冷水冻得有点红的手,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关心他的资格。那张留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无声地把他们划分到了两个世界。
“我知道你恨我爷爷,那天事发突然,很多话没来得及说。”霍明绪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乔澈身边,低声说:“对不起,虽然太迟了。”
他替霍龄道歉,这对不起三个字就显得很是刺耳,乔澈苦笑一声没抬头:“没什么对不起的,做错事的人不是你。”
他说着低头看桌面上滴落的一块水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付出的代价比我爷爷小,可我不想再纠缠了,所以就这样吧,我们就当它一笔勾销了。”
他的话明明稀疏平常,语气也很平静,可霍明绪的心却像是坠入了深渊。
【作者有话说】
周四更新嗷!
◇我今晚住这儿
小镇的春节相比安州市要热闹的多,一到过年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和读书的大学生都回来了,小区外面就是马路,孩子们手里的炮还没放完,大白天的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响,伴随着小孩子的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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