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荀晋源虽不擅房中术,可好歹也是个有悟性的,经六娘这么一调教,很快便捏准了关窍,或急或徐,或深或浅,或仰或躺,弄得六娘飘飘欲仙,一个时辰不到,都泄了好几回。
这厢,六娘与荀晋源蒙上锦被一阵嬉闹,各得其乐,好不快意。
那头,跑来闹洞房的裴、观二人,却还在犹豫要不要敲门再入。往昔他们虽常常不走正门,可今日到底是六娘大婚,陡然闯入也不好太过放肆逾矩。
“六娘,好似很欢喜?”裴肃的手掌都摸到门把手了,将推未推之际,却听到了屋内欢笑取乐之声。
“那我回去了。”以观复的耳力,不会听不出六娘正在兴头上,此番他随裴肃前来原就违了本心,如今再搅扰了人家好事,更加惹人厌烦。
裴肃很想翻个白眼给观复,心说之前某人不光听了他和六娘的墙角,还闯进来直愣愣看着,怎么到了荀晋源这就变得怯场了?
“观复,你现在就走了?”裴肃转头看向他,“倘若这一夜过去,六娘给那荀晋源迷了神智,不要你我了怎么办?”
观复摇头否认,自认看人很准,“杨薏不是那样的人,况且…”
“况且什么?”裴肃追问过去,两眼盯着观复,不让他有任何退路。
观复没有出声作答,只在心里想着荀晋源身板子薄,长此以往,恐怕难以满足六娘蓬勃的欲望。
见观复沉默不语,裴肃不以为意地闷哼一声,随后便利落地卸下门把手推门直入。
在六娘面前,他总是缺少几分自信,即便听了再多遍她的保证,他也不甘心缺席她人生中的所有大事小事。
裴肃弄出的动静不小,屋内榻上的二人,却还未发觉有人闯入。
一切只因荀晋源抽插得急了,深埋入穴里便要射出来,“小芽儿,我,我要泄了,在…在你里面。”
六娘恍惚间听到了自己的乳名,盘在荀生腰上的腿也慢慢收紧,没羞没臊地迎合他道:“射进来,全,全泄给我啊,啊啊啊…”
一时间,二人都攀上了高潮,脑中迸发出千万种色彩,满目皆是难以描述的景致,宛若臻于极乐之境。
云收雨歇,荀晋源还未拔出阳具,满脑子都是“同薏娘欢好,死了也甘愿”,尽享高潮的余韵,谁料此间满室旖旎,床帐外却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六娘,可安歇了?”
满脸倦容的六娘,正依偎在荀晋源怀里,听到裴肃这突然的发问,猛地睁开眼来,直望向床帐外去,“你们…你们来做什么?”
裴肃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不成想却教身后的观复抢了来答,“闹洞房。”
“哪有人…”身下还夹着荀晋源的分身,六娘一时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床帐外的两人,“哪有在别人欢好时候,进来闹洞房的?”
对上这两个武功高强的,荀晋源明显是实力不济的,慌忙将分身从六娘花穴中退出,又把她推往被子里藏起,“大胆,非…非礼勿视!”
“荀晋源,若我们真来抢亲,你待如何?”听到荀生的喝骂,裴肃只当是隔靴搔痒,反倒要他做起抉择来。
此时再逞嘴上功夫已非良策,荀晋源知道他们星夜前来,必要讨几分好处,遂护着六娘硬气起来,“薏娘与我已拜了天地,又有婚书为证,你二人若要抢亲,便是强盗行径,官府又岂会坐视不理?”
“荀某虽无所作为,却也知道夫妻一体,当共同进退,今日护不住薏娘,也甘愿以身…”要命的话还未说出口,荀晋源就给六娘捂住了嘴。
“哼,算你还有几分胆气。”裴肃没有急于迫近,不愿承认荀晋源三言两语通过了他的考验。
“荀元骢,我不许你说那些鬼话!人生一世,该为自己活,何必为我挡在前头?”并肩而行的话,六娘憋着没有说,心知再要激怒了裴、观二人,一会就不好收场了。不过,今日怎么说也是她与荀生的洞房花烛夜,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太如意了。
起身将荀晋源的肩膀压下,六娘无畏露出不着寸缕的身子,语带嗔怒道:“你们当我杨六娘是个什么物件吗?想抢就抢,想让就让,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红烛灯影摇曳,裴肃见六娘窈窕的身影在床帐后若隐若现,愣神半晌,忙向她赔罪,“六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是…想同你道贺。”
听到六娘话中的嗔怪,观复拉住裴肃,开口辩解道:“六娘,我们讨一杯喜酒喝。”
“好一个道贺,好一个讨酒喝,你们真是好样的!”知道他二人不敢向前,六娘披了件亵衣起身,拂开些床帐又道:“外间喜宴有的是美酒佳肴,怎么不见你们来?倒是跑到这来给我们添堵,什么场合都分不清吗?”
荀晋源知道六娘这般与他二人周旋,是为了护着自己,一时愧疚良多,也坐起身来静观其变。
裴肃听不得这些场面话,垂下手不语,心中酸涩万分,满脑子都是前几日与她的甜蜜。六娘说过就算成了婚也不会不要自己的,她明明说过的,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见裴肃受了冷落败下阵来,观复拍了拍他的背,目不斜视地走到六娘跟前,一语中的,“六娘,我们不是外人。”
杨六娘低头一笑,撩开床帐欲解今夜的困局,“既不是外人,那我和荀郎便出来敬你们一杯水酒,也不枉相识一场。”
于是,在筑花小居的烛光下,一对衣冠不整的新人与两位面色不悦的江湖人同坐一桌,两两相对却各有嫌弃,半点没有合家欢的气氛。
“夫君,倒酒吧。”望着对面神色如常的观复,六娘下意识使唤起了荀晋源,只当赘婿就是起这般功用的。
当下六娘做局,荀晋源自是无有不从的,不过这个斟酒的顺序,他还是夹带了一些私心。裴肃与观复既来者不善,他自不必尊二人为客,故先手为六娘与自己斟完,才逐一为观复、裴肃去倒酒。
听到六娘娇声唤荀晋源“夫君”,裴肃便已怒火中烧,又见他最后一个才为自己倒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拍了桌子便要发难。明明他才是陪了六娘最久的人,何以叫荀晋源这个臭书生捷足先登?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六娘怎会看不出这倒酒引出来的明争暗斗?
“阿肃,这酒,你喝是不喝?”她端起酒杯,眉毛一挑便要去敬裴肃。
简介关于大靖女讼师我要做,便做第一。林仲春知世事无绝对,亦是知法律可维持秩序。自小与父亲走过许多地方的,清楚的明白若是想要维护心里的正义,只能用朝廷的律法,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一点一点的改变,让世界跟心中正义所契合。人道不可能,她便要做,并且要做第一个,...
简介关于偷听糟老头子心声,我得到个皇位杨青易穿越到古代,成为一个寻常商人之子。现竟然能偷听家中花匠的心声,并觉醒了一个系统。杨青易心想,系统是个好系统。可偷听一个糟老头子的心声有什么用?什么?糟老头子是隐退的一品高手?糟老头子是曾经朝堂上的大佬?什么?这位子由我来做才名正言顺?众望所归?什么?你问我,你是老几?都是我的小宝贝儿,分什么大小?...
偏执沦陷!厌世少宗主惊艳修真界这部小说中,宁熹元是故事的核心人物。她意外穿越,成为了修仙文中那个注定悲剧的恶毒女配,更糟糕的是,她还是大反派宴祁安的未婚妻,注定要被对方残忍对待。然而,宁熹元却选择了反抗,她不再委曲求全,而是对反派进行无情的嘲讽和鞭挞。奇怪的是,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让她陷入更深的危险,反而让宴祁安看她的眼神愈复杂。宴祁安,一个在修真界做人质多年的男子,他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但宁熹元的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在利用与算计之间,渐渐现自己对这位未婚妻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而这一切,都在系统的观察之下,宁熹元最终将如何称霸修真界,成为了最大的悬念。...
假太监?呵!皇宫里只有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是太监。我就是那个男人。假太监,你有女人吗?我有皇后。公主,贵妃,女将等经常找我。你不怕砍头吗?我有霸王神功。石毅也很无奈,这些都是从冷宫皇后交易开始的...
师墨家养了个父亲战友的遗孤,是个面甜心苦的白莲花,挑拨师墨和家里的关系,负气离家出走,被卖进山里,遭受一年的苦难折磨,后终逃出深山被严谨所救,又因体弱昏睡三年。这三年,师墨胎穿异世修仙界,修仙万年,飞升时,因心魔未除,被劫雷劈得粉身碎骨,神魂穿过时空裂缝,回到原来世界。异世万年,现世不过三年。重生回来,师墨有仇报仇,有恩报恩,顺便养养包子修修仙。...
林薇因为加班过劳死,一觉醒来,穿越到了穷苦年代,成了三个孩子的妈。这儿缺衣少粮,物资奇缺,好在穿越附带了金手指,得了一个随身商品交易系统,可以购买二十一世纪的物资。手有余粮,遇事不慌,带着萌娃,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靠着几十年份的珍藏茅台,绝版邮票,珍稀古董林薇一不小心暴富了没想到三个儿子还养成了未来大佬一个学识顶呱呱成了著名科学家,一个赚钱多多成了富,一个帅气爆表成了人气大明星。本以为养大三个儿子,自己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谁知道那个牺牲的男人竟然回来了。不是说你牺牲了吗媳妇儿,我再不回来,就要被人挖墙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