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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数离结婚的正日子只有二十三天,急得大嫂团团转了起来,赶紧带荣儿进城买来棉花、布料、被面,自己是寡妇不敢上手,只能从借壁儿邻居找来家里有儿子有闺女的全和媳妇,大伙帮忙赶制新人的新衣、新裤和炕上的新被、新褥。懂事的荣儿也没闲着,让大妈从城里买回来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丝线,没日没夜地给翠儿姐在枕头、兜肚和袜子上绣上戏水鸳鸯。士臻更是城里城外每天来来回回要跑上好几趟,一是给俩孩子置办些新婚用品,再者要亲自给李源吉等几个有头脸的人送喜帖,还有就是赶紧把城南的旧房子打扫一下,在俩孩子新婚前他和大嫂、荣儿得搬回去住。
过年的一阵阵炮仗声像鼓点似的催促着一对苦命新人的好日子尽快到来。年前士臻提出和大嫂、荣儿要搬回虞家老宅住,翠儿死活不同意,最后折中为大嫂带荣儿留下陪着翠儿住在西屋,士臻回城南老宅住,腾出东屋当新房。正月初九一大早儿,士臻穿起大嫂新做的棉袍急冲冲地来到吴家,先进到东屋,迎头撞见山海正一身新人打扮搓着手在屋里转圈呢。以前山海从来没正正经经地穿过新衣裳,士臻也很少认真打量过石头,这回定睛一瞅,士臻乐了,面前五尺多高虎虎实实的汉子,身着细洋布面黑色长衫,外衬水红绸子短褂,头戴黑呢宽沿礼帽,脚穿白细布袜子外蹬白底黑面千层底布鞋,有这身儿打扮提气,真成了有模有样的帅小伙子。士臻拉起山海一同来到西屋,大嫂早就把翠儿油黑的头在后脑勺盘起一个圆圆的纂儿,翠儿一身红袄、红裤、红袜,脚上穿着绣着一对儿彩凤的红绣鞋,正依着荣儿盘腿端坐在炕头,见到士臻和山海,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羞怯地叫了声“叔”。荣儿高兴地跳起来问山海:“石头哥,我姐俊不?”山海羞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嗯,嗯”两声。
在士臻、大嫂、荣儿和一早赶过来的明哲、明哲爹娘簇拥下,一对新人并肩缓缓走出通达货栈的院门。
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当看到这个奇异的婚庆场面时,人们迅围拢过来。在不知情的路人们看来,这对儿新人好像有些不大般配,新娘子身材高挑如花似玉,新郎官儿五短身材憨实敦厚。一对儿新人在亲人们的簇拥下昂挺胸向前走去,迎着清晨喷薄而初的朝阳,迎着人们惊诧、羡慕或许讪笑的目光,勇敢地走过滦州车站,走过滦州城北城门、走过古城中央的阁上,再走出西城门。一时间,这对儿勇敢、幸福的新人成了滦州城一道百年不遇、还会流传百年的亮丽风景。在成百上千跟随围观人群的尾随簇拥下,一对儿新人来到了研山脚下的爹娘坟前,大伙自然围成了一个大圈儿,虞士臻站到新人面前,高声喊出: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朝东跪下,向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拜了三拜。
虞士臻又高声喊出:再拜高堂——。
一对新人转向爹娘的坟头拜了三拜。
虞士臻再高声喊出:夫妻对拜——。
俩人对转过身,翠儿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山海轻声叫了声“姐”,翠儿哽咽着说:“以后别叫姐了。”
公元一九二一年二月十六日,辛酉年正月初九,这天兴许是滦州车站前最热闹的一天。士臻原本按着翠儿的打算,不搞结婚仪式,也不通知乡亲邻居们。可晌午一从爹娘坟上回到家,全滦州城的人们像是都被这对儿新人感动了,小小的通达货栈院里迎来了数以千计从城里城外赶过来祝福的人们,大家带来各式各样的贺礼,货栈、商铺老板们有送幅绸缎被面的,有送套瓷盘瓷碗的,没钱的借壁儿邻居们有送块儿年糕、几个黏豆包的,有送碗花生、送捧栗子或大枣的,李源吉出手最大方,送来了六十六块银元的贺礼。翠儿由大嫂和荣儿护着端坐在东屋炕上任由看热闹的邻居小媳妇大姑娘们品头论足,山海则守在堂屋门口给一个个进出的客人们鞠躬致谢。三个多时辰过去,到了掌灯时分,院里送贺礼和院外看热闹的人群才渐渐散去。大嫂赶紧起火熬了锅稠粥,熥了十几个豆包,士臻和明哲爹两家人陪着俩新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算是吃了顿喜宴,大家留下祝福的话语就纷纷离开。大嫂趴在翠儿耳边嘱咐过几句并答应一个礼拜后就回来,然后带着荣儿出了屋。
一轮弯月挂上了枝头,热闹一天的院子被水银般的夜色笼罩住安静了下来。送走大家后山海关好院门,转过身来望见东屋窗棂上透出的光亮,心突然像是要冲到嗓子眼儿,“咚,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双腿也起了直,捉摸了半天不知该先迈出哪只脚,不由自主地又走进了熟悉的牲口棚。给牲口添足草料,打着响喷儿的大青花骡子用头拱着山海的胳膊,好像在催促快点儿离开。山海心里安定了不少,壮了壮胆子进到堂屋,先给灶膛里添进几块木柴,把火炕烧得再热些,然后轻轻咳了一声掀开门帘走进东屋。屋里暖和和的,炕桌上的两支一尺多长的大红蜡烛放射出淡黄色耀眼的烛光,将屋里照得响响堂堂,炕上炕下摆满了人们送来的各种礼物。翠儿用大红缎面被子严严实实地将自己裹起来坐在炕东头,看到山海低着头一点点地蹭进屋来,含羞地冲屋外努努嘴说:“去,洗洗吧。”
山海“哎”了声赶紧出了屋,这才瞅见灶台边摆着两个已经倒满热水的白瓷盆和一条白毛巾,一天前士臻已经带着石头去城里澡堂子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山海混身上下光滑得像缎子面一般,他觉得没有再洗得必要,就手忙脚乱地用毛巾蘸着水又在脸上胡乱擦了几把,然后又回到东屋。翠儿已经裹紧被子斜躺在炕上,瞅着傻呆呆戳在门口的山海绷起脸儿问:“这么快就洗好啦?”
山海手足无措地“嗯”了声。
“院门关好啦?”
“嗯。”
“牲口喂好啦?”
“嗯。”
翠儿涨红着脸犹豫了一下:“别傻愣着了,过来吧。”然后,忽地掀起被子。
石头被眼前突然闪现的情景惊呆了,在金灿灿的烛光照耀下,翠儿的身体像一块儿雕刻得完美无暇通灵迷人的白玉,白嫩中透着粉红,看着山海两眼直勾勾愣的样子,翠儿羞嗔地说:“傻啦?快脱衣裳,上来吧。”
山海一脚登上了炕跪在翠儿面前,混身上下像遇风的火炭般“腾”地燃烧起来,双手颤抖着不该放在何处。翠儿用被子裹住山海滚烫的身子,红着脸低声问:“稀罕姐不?”
难以自制的山海颤抖着嘴唇“嗯”了一声。翠儿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山海绷得像铁柱一般的脊背,慢慢将自己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脯贴到山海壮实又滚烫的胸脯上。
翠儿娇嗔地捶了山海厚实的胸脯一拳,“傻石头,姐是高兴。”又把山海紧紧搂进怀里,“说实话,姐俊不?”
望着翠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石头认真地点点头:“俊。”
“都哪儿俊?”
“哪儿都俊。”
翠儿在山海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深情地说:“那就好好亲亲姐吧。”
一对儿经历过千难万苦相依为命的年轻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爱欲一股脑儿地喷出来,就像是一对儿并肩狂奔嬉戏的俊马,在夜色笼罩的滦州城内外,在苍凉广袤的滦州大地上尽情驰骋、肆意嘶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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