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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这……不太方便。”他犹豫着拒绝。
“是你们部队有规矩不允许,还是怕我弄坏了?”我不想轻易放弃,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自己也会点乐器的,笛子、箫、二胡什么的,只是你们的这些我不会。我会小心的,不会给你们玩坏的。可以吗?”
“我的乐器是单簧管,这个是要对着嘴吹的,呃……给你玩不是太好。”他打开自己面前的盒子,拿出单簧管给我看。
“哦,我不介意。”看他有所松动,我不依不饶地笑着说:“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帮我借他们的乐器玩吗?鼓啊什么的,也挺有意思的。”我说完,看向坐在旁边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憋着笑,等着看他的反应。
有人给我帮腔:“班长,给人家玩会呗!”。
他红着脸结巴道:“那,那,那,那还是用我这个吧。”其他人齐齐起哄,惹得不远处的另一拨乐队成员也看向这边。
我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地小心接过单簧管,在指导下尝试吹奏,可惜底气不足,吹响了两次就再难出声。坐我旁边的黑瘦脸说:“女生气息不足,吹不响太正常了!”我一向讨厌把性别与能力挂钩,不服气,又努力试了几次,仍旧没吹响。班长接过乐器示范起了《友谊地久天长》,黑瘦脸说他西班牙斗牛士进行曲吹得好,伙同其他人拱着让他吹。班长得意地应承下这一诉求,开始炫技,节奏欢快而俏皮的舞曲结束,大家便熟络起来,相互聊天说笑。绿草如茵,月色如洗,《罗密欧与朱丽叶》在耳边响起,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自由,这感觉真好。
黑瘦脸比班长活跃许多,我拿着鼓槌敲击他面前的小军鼓,他会显摆地接过鼓槌用各种不同节奏炫一遍,再把鼓槌递给我让我跟进。班长也不再拘谨,提议让我唱歌他伴奏,我以嗓音不好、记不得歌词为由婉拒,他展示他班长的威严,冲不远处的另一拨人吼了一嗓子,叫来个小胖子。小胖子听到班长召唤,赶紧小跑过来冲班长敬礼,听闻让他吹个曲子并让黑瘦脸给他伴奏,才缓慢地转身走回他先前坐的地方拿萨克斯。
小胖子吹起了周蕙的《约定》,一开始还挺好,吹到一半突然跑音走调,小胖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没气了……”所有人听闻此言哄笑不已,小胖子只好蔫不出溜地就地坐下。
黑瘦脸突然怅然所失地说:“如果上大学,今年我就大三了”。
小胖子歪头一算:“唉?!不对啊,少一年!”
黑瘦脸说:“高中多坐了一年。”说完大家又都乐了,小胖子把之前大家笑话他的那份也给努力地笑了回来。
想到即将到来的高考,我无比期待中带有丝丝惶惑:“说了这么多年的高考,总算要考了。今年的暑假不会再有补课了,可两个月只待在家里也挺无聊的,还是得学点什么好。”
黑瘦脸笑着说:“来找我们啊,找班长,让他教你学乐器!”我转头看向班长,班长笑了笑,没说好不好,起身走向隔壁聊得热火朝天的那拨人,开始整顿纪律。黑瘦脸解释道:“他就那样,面冷心热,有个大学梦,但家里没钱,成绩也一般,高三一毕业家里就让他入伍了,在乐队吹了五年单簧管。”
“哦……他姓什么?”我不知道说什么,突然想起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小胖子抢答道:“姓孟!”话音刚落,班长走回来开始整队集合,我只好站在队外。刚才温和的班长突然很凶地对我说:“请你离开,或到前台去看演出。”
“哦,孟班长,你们要上场了吗?”我问道。
他并不回答我,而是转头板起脸严肃地质问队伍里的所有人:“谁?谁告的密?”所有人噤若寒蝉,我壮了壮胆子说:“没人说,我自己猜的。”这话没人会信,看孟班长冷冰冰的态度,我知趣地离开。
在校园里转了转,又去展演舞台前转了转,围观的人比开场时少了许多,我找了个靠后的位置,站着看了几个节目,都是歌舞,始终未等到军乐队上场。回到大操场,远远便看见他们整齐地坐在一起,班长单独坐在队伍前面,我笑嘻嘻地走过去问:“孟班长,啥时候轮到你们啊?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啊?”孟班长虎着脸赶我:“快走吧!被排长看见了不好!”没想到自己的行为竟可能给他们带来麻烦,我赶紧道歉离开,心中生出些许失落。
部队里的人真实的生活中都是这么纪律严明、等级森严、不苟言笑的吗?感觉和电影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热心、崇高的形象不太一样啊。跑去看演出,这时前排的角落竟空出个位子,我舒服地坐下,灵魂出窍、神游太虚地看着节目。不知演了几个节目后,总算轮到绿军装了,我冲班长笑笑,挥手打招呼,他一见我,便抬手去压大檐帽,目露凶光,一脸严肃,倒是小胖子一直冲我乐,那是张有些稚气的娃娃脸。他们是最后一个节目,表演刚结束,主持人串场的结束语随即响起,没等他们下台,我便同着一哄而散的观众们离开了。
回家路上,耳边喧闹渐去,星星坠在黑丝绒般的天幕上,为独行的我在静夜里扩展出一片遐想的专属空间。真佩服自己在初次遇到的陌生人面前能以任何自我设定的性格出现,或天真烂漫,或严肃清高,或孤僻自闭,或疯癫痴狂,或视死如归,或开朗乐观,或柔情似水……我是否该去当个演员?究竟这些是我“扮演”的一个个想象中的“角色”,还是“她们”才是真的我?是真实的“我”只能出现在陌生人面前,还是在陌生人面前我才敢肆无忌惮地扮演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这次出演的是一个直率清纯的女孩,像纯净水一样单纯、净透,丝毫没有污染。她一直甜甜地笑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看他们演奏,双手托腮凝思,偶尔眯起眼会心一笑,以偏慢的语轻柔地说话,字字句句带点撒娇的儿化音,出点小问题则满脸惊惶、自责,真诚地道歉,仿佛涉世不深的孩子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天啊!她不是我,而我究竟是谁?真是人生如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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