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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尝了尝,觉得谢宣旻的唇果真与自己想得一样,像极了酸甜的山楂,那时他们流落的那个村落里,种的最多的就是山楂树了。
满山的山楂果小小椭圆一枚,裹上一层糖浆,酸酸甜甜的,崔宥眠很喜欢。
此刻,她觉得,味道挺不错。
马背上,谢宣旻被小女子的举动弄得无措,不过也就一瞬而已,心底那股忽而窜动的醋意和恼意悄然消散,似乎又钻进些甜意。
崔宥眠自觉有些出格,在谢宣旻出口前自找台阶,“我就试了试,刚刚是谁说想怎样都行。”
谢宣旻眼里泛着狡黠,点点头表示委屈,继而又霸道宣誓主权,“你祸害我一人就行了,也就别去祸害其他人。”
崔宥眠觉得挺有道理,主要是她认为别人也勾不起她的心思。
谢宣旻搂紧了鞍上的人儿,抬眸向着夜空张望,今夜月朗星稀,任何阴谋诡计在洒满银辉的此刻都显得不合时宜。
两人合乘一匹马,慢悠悠向前进。
只听女子一声叹息。
自打父女冷了心,崔岐不待见崔宥眠后,崔宥眠虽不明其由,这些年对此也耿耿于怀,可是当崔岐在自己面前被擒拿,心中百般滋味皆只剩下一个感受。
她不希望他有事。
“你不是告诉我刺客一事是你安排的吗?”
“是,所以大将军当是被人陷害的。”
“父亲为何让我找你?”
谢宣旻沉默了。
他总不能告诉她,寿宴前夕他找过崔岐,知晓崔岐的心思。
少顷,才道:“自然觉得我是可以救他于危难的人。”
崔宥眠忽地侧过身子,仰起一张小脸,试图从男子眼中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
马背上,谢宣旻比崔宥眠高出一头,轻松地伸出手掌将女子不安分的小脑袋拨正,崔宥眠又来了一句,“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嗯。”
“嗯?”
“自然没什么。”
“你说过不骗我。”
“嗯。”
“那现在怎么办?”
“信我。”
“好。”
月光皎洁,银辉倾泻,两道俊美的身姿渐行渐远,彼此轻声附耳的话语也慢慢消散在茫茫夜幕中。
已是亥时。
谢宣旻将人送回芳华殿又折返于市井夜市。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安排部署,景和帝只给了三天的时间,他不得不将刺客一事在脑海一遍遍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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