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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也都掩嘴窃笑,崔宥眠忍不住眉眼弯弯,落在贺墨兰眼中就是嘲讽,再加上之前讹钱一事。
贺墨兰在茶楼时没有认出她,如今知晓就是当年名动京都的第一美人时,嘴角泛起报复笑容。
在世家闺阁女子中,若论嚣张跋扈、胸无点墨的草包,她贺墨兰认第一,崔宥眠必定就是第二。
“圣人,墨兰自小对诗词歌赋没有天分。如今诗题在手,是否只要是墨兰指定之人都可代替臣女作答?”
打脸
击鼓传花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题在谁手,那人便可指定一人代自己作答,无论结果如何皆由被指定者承受。
答上,受赏;答不上,受罚。
须臾,崔宥眠就被贺墨兰推了出去。
待大家看清后,众人窃窃私语。
“她呀?那还不如直接受罚!”
“可不是,当年也不过徒有外表罢了。”
各府女眷不敢直接说出草包,毕竟崔宥眠现在背负凤命一言,在皇宫内总不能打了皇家的颜面。
但这些话也足以看出她们的轻视。
又见,徐曼颍的眼角挂着轻笑,而柳姨娘和崔宥芮则是一脸看好戏等着;崔宥安双眸盈满担忧,作为父亲的崔岐一言不发
崔宥眠叹息,当年她得多嚣张多混账,才致如今墙倒众人推!
没成想,白翊许却起身出列,向着景和帝朝跪,又致了寿词,才替崔宥眠开口,“皇上有所不知,崔家妹妹不通文墨,作诗恐有些难为她了,等一下的受罚,可不可以让翊许代替?”
他瞥脸望了一眼崔宥眠,又道:“您不知,她很怕疼,哭时的样子又丑,会扰了皇上的心情,翊许皮糙肉厚,定不会损了男儿气性。”
这话,咋听咋别扭。
以至于后来谢宣旻听到后,堵住了白翊许的去路,生生在他面前哭了一个时辰。
直把白翊许听得不耐烦,“你究竟想干什么!”
哪知,时间一到,谢宣旻抹了眼泪儿,一本正经道:“你现在还记得她哭时的模样吗?!”
白翊许:
崔宥眠巡视一圈,心中讥笑,想看我出丑的人还真不少。
景和帝也没想到被代替的是将军府嫡二女,他亲自颁下凤命的旨意,现在倒挺好奇此女子究竟有多粗鄙。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少顷,清脆娇媚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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