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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喝多了就容易上头,口无遮拦地乱跑火车,动物也不例外。眼下,漂亮男孩竟然扶着桌子,开始吐槽起了自己的父亲,从父王对自己的苛刻要求,再到打发他到东部边境镇守国门,以及天天给父王打小报告的迂腐部曲们,弄得他偶尔像这样跑出来玩一趟都得提心吊胆的……说到后来,他干脆彻底敞开心扉,把此次偷摸着溜出来参与的江都之行也都前前后后的说了个痛快,虽是长话短说,却也并无隐瞒,对种种倒霉、吃瘪的丑事,更无文饰遮掩,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最后那场惊心动魄的港口突围一战。
伟伦本来倒也饶有兴趣地听着大漂亮如说评书般手脚并用地讲解那一晚的激烈战斗,谁知在听到小豺王被放鸽子那段时,放逐者却忽的皱起了眉头,“等一下,你说我们虎族也有参与行动,但最后却失了约?狼女王一行远征遇险几乎全灭的消息我确实略有耳闻,犬族那边的情报早就流传过来了,可关于具体细节就不怎么详细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叔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也不是官方层面的约定,纯属是你们的谢利老大给小豺王私下里打的空头支票罢了。”漂亮男孩又喝干了半杯麦酒,正咂巴着嘴吐出自己浮肿的舌头,“方才听那两位虎兄弟所说,伟伦大叔也曾受到过谢利的不公正对待?嗨,这混球可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有机会当面质问他,小爷我必然狠狠揪着他的脖子,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好好拿捏一番……”正说着,他竟然将酒杯扔飞到一旁,对着面前的空气开始了无能狂怒似的打拳。
激烈对空输出的漂亮男孩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伟伦在不觉间已然放下酒杯,眉间纹路锁得愈发紧了,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半晌,放逐者忽的站起了身,“小殿下,你真的想要去找可汗大人讨个说法吗?”伟伦的话语异常坚定,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啊,是啊。”漂亮男孩酒劲正上头,根本无瑕顾及考虑到别的七七八八,便不加思考便脱口而出了。
“好。”伟伦突然低下了头,自阴沉的表情中悄然勾起了一丝冷笑,“那我们就——走吧!”话音刚落之时,残影尚且停留原地,可到了下一秒,老虎便已在众目睽睽之中如一道闪电般掠过视野,自磨洋工一般于门口磨蹭的剑齿虎面前一闪而过,消失在众人面前。
漂亮男孩一惊,入肚麦酒大半化作冷汗纷纷流出,顿时醉意全无。他赶忙冲到长厅尽头的窗台向大街上看去,却见伟伦已然夺门而出,逆着人流朝内城的方向一路绝尘而去了。
“完蛋,他不会真的要强闯救亡议会去找谢利讨说法吧!”又是嘴欠惹的祸,漂亮男孩恨不得当场扇自己几个大耳巴子,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拉上吓得瘫软在旁的剑齿虎一道,紧跟着冲上了商业街连接杜巴堡的主干道……
就跟先前紫葡萄矛头直指老洛戛时类似,此时此刻,在场所有大佬再次将目光一齐投向了落座于圆桌最里侧的谢利可汗。胡狼和狐后屏息凝神,豹女王脸色煞白;洛戛也不再与紫葡萄争辩,而是饶有兴趣地斜靠在一旁的屏风前,好像很是期待接下来的事态发展;鬣狗女王桑琪则是躲在一旁发出幸灾乐祸的嘻嘻声,似乎是并不在意眼前这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再看向伟伦所面对的虎王,他看起来并没有表现出当事者该有的惊慌失措,反倒是依旧稳坐如山,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淡定点,放逐者老弟,你已经僭越太多了。”对于眼前的伟伦,可汗有些嗤之以鼻,他甚至都懒得替自己争辩,只是悠闲地以双臂抱胸,身体向后倾斜靠住椅背,“我的所有决定,都是为了虎族的利益服务……呵呵,好多年不见了,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一点都没变?呵要是伟伦也能对他说出同样的话就好了。十五年前,初登王位的谢利那时还是个身高体壮、面容修整,精神焕发的精壮雄虎,同时也是伟伦所敬重、尊爱的领袖;可是眼下,年近五十的谢利早已萎靡了,如铁丝般杂乱的胡须随意包裹着双下巴,腰围变得和身高同样惊人,突出的便便大腹让他的身形甚至比旁边年长十岁的狮中之王看起来还要更显佝偻,深陷于黑眼窝之下双眸也不再如曾经一般炯炯有神,反而是充斥着商贾之辈的狡黠与卑劣。可汗向来物欲旺盛,同时也很懂得享受,这一点他确实没有变……
他和他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了,伟伦有些痛心地想着,谢利如今终究只能是他的国君,而不再是昔日的朋友。
“虎族利益?可汗大人,请您告知在下,损害盟友的力量,寒了朋友的心,最终让自己在未来的危机中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如此就符合虎族的利益了吗?”他如此说道,恭谨中夹杂着愤怒,冰冷中裹挟着悲哀,“可汗大人,请给在下一个说法,难道在您看来,所谓的虎族利益,莫非就是正大光明的损人不利己吗?”
“盟友?朋友?伟伦老弟,忘记你是谁了吗?”谢利轻蔑地笑着,笑声虽有些刻意,可嘲讽意味拉满,“虎有什么朋友?狮子?豺狗?还是灰狼?可别了吧,猛虎向来独行,牛羊方才成群……哦,不过看起来你确实有朋友了,连狮族的小陛下都能拿你当哥们啊……呵呵,离开虎族十年的放逐者,真的还能再为虎族的利益服务吗?我这里可是要打一个问号的。”
伟伦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他踌躇般的咬了咬牙,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怒火,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说道:“可汗此言差矣,在下考虑的是虎族的长远发展,至于这位小殿下,也是我……”
“呵呵得了吧,大围脖花了多少钱请你来这里恶心我啊?”谢利的尖酸发言打断了伟伦,“放逐者,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称号,可你也只能是个放逐者,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会以情绪操纵自己的行动,难不成你敢说,长期沦落在外当佣兵的你,能比本王以及属下一众幕僚更懂得如何治国理政?别开玩笑了!趁着现在我的心情还算好,赶紧利索点滚出去,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呢?”即便是方才连饮十多杯酒,伟伦依旧是不动声色,可到了眼下,他却已然有些涨红了脸,话语间也丝毫不再掩饰自己的焦躁与愤怒,硕大的右手自身前猛地环绕而过,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柄,“陛下可否还记得卡里可汗的往事?若是您真的依旧执迷不悟,在下别无选择,只能——”
可就在他即将亮剑出鞘的一刹那,自上而下一道音浪突如其来——“闹够了吗?!”虽是女声,且略显苍老与沙哑,却依旧极具威严,仿佛还裹挟着无形的力量,竟将身强力壮的伟伦压制在当场,浑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
正惶惑间,又一道音浪紧随而至:“以下犯上,成何体统?速速退下!”伟伦只觉胸口一紧,腿脚也酥软了,他有些踉跄地倒退两步,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腰间佩剑也好似低头丧气般垂下头,失落地滑出了剑鞘。
诸位元首大大们一齐收起先前的随性、闲情与若无其事,纷纷屏息凝视台阶之上——老祖宗出手了。
却见房间尽头的高台之上,被大家尊称为柳瓦夫人的雌狮不知何时已然起身,她睁开的双眼中充盈着激荡的金色光芒,金银相间的发丝也如鬼魅般披散开来飘荡于半空,但见神色似电,炯炯如神,褐色长袍亦为能量风暴激荡起衣摆,表情虽依旧平静如初,可居高临下扫视而来时,自有一股凌人的威严,不说被她直视的伟伦。就连不远处被余光扫过的剑齿虎与漂亮男孩,都不由得内心一阵发麻。
柳瓦夫人的魔道力量之强,大家是知道的,论起法力,在场诸位可能没有一个能望其项背的。年逾九十的老雌狮驻颜有方,使自己长久维持在三四十岁左右的容貌,同时还能将魔道力量融入自己的声音,以达成只要稍稍开口便能震慑全场的作用——私底下不少动物将其偷偷称为狮族的“皇家大嗓门”。
虽然是整个保护区的精神领袖,可她却经常回避表达意见的机会,只是交给巴希拉等部下或者其他元首大人们打理,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毫无存在感。她始终清楚眼下组织内部的格局——洛戛总是会故意刁难年轻的小女王,狮虎之间百年乃至上万年的血海深仇,还有野犬与胡狼、鬣狗与豹、熊与獾等等无可调和的矛盾,在场诸位相互之间不说是亲如手足,也起码是貌合神离,但她并没兴趣去调解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只要他们还能在表面上维持松散的同盟并愿意为组织所差遣,就足够了,那些可能破坏现有平衡的、不适宜放到台面上争辩的尔虞我诈等其他次要矛盾,自是先按下不表的为好。
至于伟伦这种以下克上的僭越行径,则是她无法容忍的,她虽是不见得有多喜欢谢利的狡诈,可至少从目前来看,比起身为无名小卒的放逐者,她显然更要倚仗谢利所统领下的虎族力量。
谢利自然也是明白这点的,他颇有些得意地望了望为自己站台说话的柳瓦夫人,随即更加威风凛凛地一拍桌案,趾高气昂着道:“听到了没有,放逐者,赶紧滚出去!念及你曾经的忠心耿耿,本王这次便不再与你计较了,可若是下次再犯,定当严惩不赦!”
伟伦终于缓缓是站起了身,望着不远处正极尽所能吹胡子瞪眼的谢利,他的眼中眨眼间闪过了很多——失望、痛苦、遗憾、愤怒、无奈……可忽的,他突然仰天大笑:“严惩不赦?自从谋逆挟持卡里可汗之后,在下本就是罪命一条,能支撑到今天,全凭着对虎族的赤胆忠心,可事到如今,却连这点小小可怜的效忠都不被承认,在下又有何意义可言呢……放逐者,呵呵,现在听来,这倒是个挺不错的好称呼……”
他猛地抬起右手,揪住自己的前胸衣领,伴随着手臂上铁链的碰撞声以及皮料、布匹分裂的声音,他已将胸前所绣的虎族纹章连带着志愿军的灰色衣袍一齐撕下,露出了衣下紧凑、饱满的肌肉,所见纵横相交的并不全是老虎特有的青色条纹,也有一些红得发黑的、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用说,这正是当年他为劫持卡里可汗,与虎王帐下一众护卫士兵大战时所留的……
“从今天开始,在下便是一个真正的放逐者了。不是虎族将军,不是爱国者,也不再是什么雇佣兵与志愿军。从此以后,在下只为自我效忠。”他将撕碎的衣物与虎族纹章狠狠摔在地上,随后向周遭各个方向拱手道:“柳瓦夫人,可汗大人,小狮王殿下,狼女王陛下,还有其他诸位元首大人们,人各有志,风流云散。从今往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江湖路远,就此别过,山高水长,还望后会有期!”
狂笑的老虎就此转身离去,他的笑声直到走出议事厅后良久方才逐渐消散,留给与会的诸位大佬死一般的沉寂与落寞。
“小漂亮,这次你也来了啊。”谁都没想到的是,沉寂半晌之后,却是柳瓦夫人主动打破了议事厅的沉默。重新安坐下来后,她双眼的光晕已然退却,恢复成了原先的慈祥目光——直到这时,剑齿虎方才看清,她竟分别是湛蓝与纯金的异色瞳。“上次见你时,你还是个十几岁的娃娃,现在都长成一个漂亮小伙了。呵呵,真挺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奶奶可欣慰啦!”柳瓦夫人的声音不再震慑全场,虽依旧有魔力加持,却也仅仅只是普通的扩音功效,此时此刻,她正像是普通的家族长辈一般对着台下的漂亮男孩微笑。
“诶,奶奶好,嘿嘿,奶奶看上去又年轻了许多呀!”漂亮男孩这才想起来方才没给柳瓦问好,忙挺直了腰板,毕恭毕敬地低头行礼,动作幅度极大以至于近乎夸张——但这也正常,毕竟柳瓦夫人可是已故西街二任王勾鼻的王后,也就是漂亮男孩爷爷的弟弟的遗孀,比他老爹还要高一辈,若是按辈分来讲,漂亮男孩还得叫她一声叔祖母。眼下虽为表亲近,左一声奶奶右一声奶奶叫的不亦乐乎,却也属实合情合理。
“呵呵呵,你呀,还是跟以前一样俏皮。”不得不说,大漂亮到哪里都是称职的气氛活跃担当,这会儿当着一众元首大佬的面,同样引得柳瓦夫人不由得咯咯直笑,“也别说其他的了,继续之前你没说完的话题吧——介绍你的那位朋友。”
“啊?朋友?”漂亮男孩有点懵了,“那个,呃,奶奶,您刚才不是把他,给赶走了……么……”正说着,他不禁悄悄瞥了瞥地板上伟伦留下的破碎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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