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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江择跟他说了什么?
良久江年宴才松开了手,她刚想舒口气,细腰却被男人从后面搂住,然后往后一带,虞念整个人就倒他怀里。
“你别……”
“你当他没怀疑?”江年宴的薄唇轻轻蹭在她的脸颊,气息微烫。
虞念心脏漏跳一拍,抬眼瞅着他。
所以,其实他也早就知道,是吧?
江年宴低头,她眸波潺潺,能勾得人心痒痒。他捻捏她尖尖的下巴,抬高她的脸,薄唇吻了上去。
跟之前的吻不同。
他难得温柔缠绵,与她唇齿细细纠缠,却又刻意不弄疼她。
虞念的心就被只手往上拎,一直拎到嗓子眼。
男人唇齿有清凉的薄荷味,隐隐的还有极其浅淡的烟草味。是抽烟了吗?却是意外能勾出一股子诱惑来,不是她所讨厌的,裹着青草气和男性荷尔蒙。
良久后江年宴才放开她,但薄唇仍旧贴得很近,“他现在只是不敢跟我撕破脸。”
虞念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择。
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江年宴眼睛尖。
虞念想说的话就在齿间转悠,最后还是吞下去了。她想问江年宴该怎么办?如果江择一直这样的话又该如何?
可这番话在没倒出来之前就被理性压下了。
问江年宴该怎么办吗?
他要她一年,说白了就是暖床的,本就上不了台面,他完全能做到滴水不漏度过这一年,至于江择怎么想,她该怎么办跟江年宴能有什么关系?
虞念轻轻一摇头,说了句没什么。
江年宴盯着她的脸,没说话。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退婚,是江择死攥着联姻的借口不放,又有江老太的肯。”虞念说到这儿,轻轻补上了句,“所以你要求我跟他断的干净,我能做到江择做不到。他是为了利益,如果真要他死心也不是没办法。”
江年宴微微一挑唇,“再找个门当户对的。”
“这样的门户也不算难找。”虞念敛着眸,“就算虞家正盛时其实也是高攀了江家。”
江年宴笑了,重捻起她下巴,“你是有心眼的。”
虞念微微一抖。
再开口时多少有点不自然,“我没明白你的话……”
这一次她看见了他眼底深处的笑,诱惑迷人。
可哪怕是这般笑,她还是没能读得懂他的心思。
江年宴反问她,“是真不明白?”
虞念一颗心被揪得老高,末了在他的注视下承认,“是,我是想请宴少帮忙。”
“‘帮忙’这两个字美化了你刚才的意图。”江年宴轻笑,但听嗓音不像是生气。
虞念使劲抿了抿唇,虽然实话可以说,可说得太实在终归是对她自己不利。她松开唇,轻语,“宴少认为我在博你同情?我是挺希望宴少能帮忙的,毕竟我不能左右江老太的决定,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跟江择彻底断了联系不是宴少您希望的吗?但您也清楚,别管外界怎么看,只要江虞两家任何一方不点头,这层联姻关系就总是断不了。”
“当然,宴少也可以不用趟这趟浑水,毕竟咱俩现在的关系……”她顿了顿,心头紧了紧,“宴少的确是可以不被这层关系所扰。”
江年宴盯着她,突然问,“咱俩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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