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在母亲从来不会因为我的学业发火,所以当时她只是怔怔地盯着我看了半晌,我被看得发毛,就问她是不是嫌弃我是个笨蛋?她摇摇头说怎么会,说不怪我,然后还没头没脑地念叨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原来是祖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感觉挨骂的另有其人。
这之后没多久我就转学去香港读私立了,大姨退休了,母亲辞职了,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搬去了香港。当时和我一样数学不好的朋友们都很羡慕我,她们说原来有没有爹根本不重要,妈妈有钱又爱孩子才最要紧。
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小时候好奇过一段时间。因为感觉爹这东西就和牙刷一样,每个孩子都有,不过后来发现这根牙刷质量层次不齐后,我就一点都不羡慕了,反而相当庆幸没有。
我通过网络了解到了一些生育方面的知识,我猜想过几种关于我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也推理过几位我生物学父亲的候选人。以我母亲的脾性和我的模样,我从小就知道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一定是个相当好看的男人。
只要不让我学数学,其实我应该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甚至相当机灵。我很小的时候就发觉母亲的书房是一座值得挖掘的宝藏,里面有很多值得我推敲和脑补的东西。母亲她甚少看书,书柜里的很多书都盖着大姨的藏书章,她只有失眠的时候会去拿本光人名就占半行的小说催眠,其余时候她很少过去那间屋子。
我在一本《边城》里发现了一枚类似书签的东西。那是一张塑封过的“同心结”,两节长短不一的头发绑成了一个心的形状,底部是一张红色的字笺,上面写着一行小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落款时间是:2020年2月14日。
虽然那时候我还没出生,但是我知道那是很特殊的一年,但我并不知道这个笔记的主人为什么会和他的头发一道出现在母亲的房间里,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写下这句意图明确的诗句。
我认得他的字,家里很多地方有他留下的字,不仅纸上,就连伞上和领带上也是他的手迹。因为我也一样是个练字的人,我家里有很多上了年纪的老字帖。那上面有两个人的笔迹和署名,一个姓夏另一个则姓潘,我一下就对上号了,这两个人我常随母亲去祭奠的。
夏奶奶慈眉善目,旁边姓潘那男的也很英俊,我知道他生前曾经演过一部很经典的电影。母亲很喜欢那部电影,常常翻出来重温,然后还要自言自语一句什么真不上相的话。
我没有主动问过母亲他到底是谁,因为自从我熟练地应用起网络的那年开始我就知道他是谁了。互联网有记忆,他和母亲的事情留下过足以让我遐想连篇的蛛丝马迹。
我找到了他们昔日在街头并肩的照片,自然也看到了那首《天梯》的回放,我认得那架钢琴,现在还放在我家一楼。我知道了他们的关系,要是当年他们没有逾越雷池,兴许我还得管他叫一声舅舅。我也知道他是怎么离世的,那是一场至今对事故原因语焉不详但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的着名空难。
我猜他应该就是我的父亲,因为我觉得我除了眉眼很像母亲,剩下的地方都跟他很像,尤其是鼻子。一定是他,一定是这烦人男的拉低了我的颜值,但凡给我换个再帅点的爸我的容貌都能向母亲更靠近一点。
我出于礼貌也出于报复地称他一句叔叔,母亲却从来没纠正过,就好像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关于他的事情是母亲在准备带我赴港前主动告诉我的,一道告知的还有我亲生父亲的身份。
我知道母亲这一生背负了不少东西,但那个得知真相的午后还是对我年少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震撼。原来那姓潘的真的是我叔,我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和他有点像但比他更英俊也更勇敢的男人,他们有着一半相似的血脉,都曾经和母亲坠入过爱河。
我不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在森林里选择两棵差不多的树,是吊起来更有怀旧感吗?大姨解释说因为人总会反复爱上类似的人,我不太明白,我以后肯定不会干这么蠢的事。
离开春城的前两天我在看一档关于生育损伤的科普节目,我忽然问起母亲她当年怀我时候是不是很辛苦?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双目失神地站在原地,如遭雷击般的灵魂出窍。我想一定是我的问题引发了她不好的回忆,后来我不曾再问过这个问题。
只是那个问题后的第二天她带我去了她单位,那是郊外的一座女子监狱,从我记事起她就一直在那里工作。她已经四十九岁了,为了陪我赴港念书,她辞去了这份干了十年的工作。
我知道那座监狱里关押着一位经历极富故事性的女人,她有一个和她本人气质不太符合的名字,她叫阮南芳。我心疼她前半生的颠沛流离,却也为她后来的所作所为感到不值与不齿。说不上为什么,像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吸引,我对这个阶下囚的人生充满了好奇。第一次在网上读到她跌宕起伏又令人唏嘘的一生时,我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我是个爱听故事的人,我求过母亲多次,我希望能去看看那个女人,她那里一定有很多刺激又有趣的故事可以讲给我听,一定可以作为我日后的写作素材。但是母亲每一次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的采风请求,她说那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我一个未成年不应该听她肚子里那些十八禁的故事。
但这就在我要离开我长大的这座城市前,母亲竟然破天荒地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喜不自胜。
文案将军府众人发现,自家将军和夫人都变的十分反常惜字如金孝顺有加兄友弟恭手捧林姑娘的将军,现在变得出口成脏顶撞老母赶走长兄手撕林姑娘。而他们的主母就更奇怪了。以前唯唯诺诺谁人都能踩上两脚,现在一言不合就开打,对老夫人的态度更是成迷。一会孝顺有加,一会痛心疾首,害的老夫人差点将她当妖怪烧了。要说最奇怪的还是,两位主子的相处状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信你瞧。表面众人看到的两年不曾同房的两人,不问对方尺码互送衣服尺码还正合身。在一块吃饭,给对方夹菜夹到碗冒尖,完全不顾旁边人的死活,这要说没奸情谁信。实际的楚慕沈昭,本将是个男人,你穿着花花绿绿的去军营,是想要本将被人笑死吗?沈昭我还是个女人呢,你穿一身男人的长袍,是想要你娘打死你吗?楚慕你多吃点,你看像什么样子,这样哪有力气替我去练兵。沈昭你也是,多吃点好好补补我的身体。要不然哪有力气替我应对你表面不一的娘,你色中饿鬼的兄长,还有你那赢弱不能自理却险些害死你的白月光。...
如果重来一次,你希望做些什么2o24年,地球社畜姜烨在杯盏交错的应酬时,喷血三尺昏迷当他醒来,我靠,谁重生是从Baby开始的啊平行宇宙的蓝星,一个还在襁褓中的重生者,挥着小拳头,誓重来一次,一定要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下不一样的精彩人生。85花,95花,统统带回家,核动力,光刻机,都上交国家。文娱我就是资本,你拿什么争?...
在小说月色沉醉中,陈最作为陈氏集团的未来掌门人,虽拥有惊艳四座的容貌,却向来深居简出,显得淡泊名利。外界普遍认为,他是因为心中有所爱而洁身自好。然而,在他回国的欢迎宴上,当朋友们热心为他介绍对象时,陈最轻描淡写地透露自己已婚三年的事实,震惊四座。他的妻子姜且并非他传说中的白月光。尽管外界普遍认为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离婚在所难免,但一则突如其来的八卦却改变了人们的看法。据说,在一个雪夜,平素高傲的陈最在寒风中苦等数小时,只为见到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姜且。他紧握着她的手,在纷飞的大雪中声音哽咽姜且,我们还没离婚呢。...
小说穿越七零做娇妻,禁欲兵王轻一点以许年年为主角,描绘了她意外穿越到七零年代,附身于悲惨命运的女配身上。原主遭遇重重不幸,但许年年决心改变这一切。当相亲时的大佬提出延后生育,她机智应对婚后,面对丈夫的期待,她娇嗔抗议。故事展现了许年年在逆境中的坚韧与智慧,以及她与兵王之间的甜蜜互动。...
自爆身亡的某女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系统给救了,还把她给整穿越了。穿越了也就算了,要任务居然是要追一美男子对话一系统主人,女追男,隔层纱,勇敢大胆的上前追吧某女这隔的是块铁纱对话二...
军婚科研年代团宠年龄差一朝猝死,沈桑榆穿成了作天作地,军区大院全体人员避如蛇蝎的新婚小媳妇儿。沈桑榆斗极品,虐渣渣,顺便干起老本行搞科研!此时,华国科技落后,各项技术惨遭别国卡脖子。此时,华国科技还未展,科研经费严重不足!没办法,那就只有努力挣钱搞科研了。后来,一架新型战斗机直上云霄,蛟龙潜水艇成为国之重器,九章巨星计算机耀眼全球!此刻,华国科研技术站在世界巅峰...